簡洛書:“…………”
男鬼:“…………”
兩人一鬼順著聲音抬頭往上一看,隻見十一樓有個窗戶處縈繞著一絲陰氣。男鬼朝那個窗口的位置指了指:“我感覺我身體就在那一層。”
秦思源聞言快速的抽出男鬼手裡的通行證,抓住簡洛書的手就衝進了住院處的大門。
電梯停在了十一樓,兩人一鬼剛出電梯就看到一個女的慌裡慌張的從病房區衝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鬼,後麵兩個護士腳步匆匆的跟出來,都是一臉無奈的樣子。
秦思源上前攔了一下,右手在彆人沒注意的時候勾起一絲靈氣畫了一道靜心符拍在她的背上,狀似關切的問了一句:“大姐,你沒事吧。”
女人冷靜下來,手搭在秦思源胳膊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搖了搖頭:“謝謝你啊小夥子,我剛才被嚇著了沒反應過來。”
跟在女人身後的兩名護士見狀也停下了腳步,有些不滿的埋怨了一句:“大姐,這裡是醫院,你大半夜又是喊鬨鬼又是亂跑亂叫的,這讓病人怎麼休息啊?就剛才您那一嗓子,全住院區都能聽見。”
秦思源趁機問道:“大姐,怎麼回事啊,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已經冷靜下來的女人忍不住又開始哆嗦,眼睛裡滿是恐懼的神色:“我看到張秘書了。”
“張秘書?”簡洛書瞬間想到自己剛才看的那份資料,明江辰金集團董事長李晨金的秘書就姓張,叫張成山,在車禍後至今昏迷未醒。
“張秘書不是還在昏迷嗎?”簡洛書立馬追問了一句:“難道他醒過來了?”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的無比難看:“張秘書今天下午已經腦死亡了,連呼吸機都沒用了,現在有兩個護士輪流擠壓氣泵,手動維持著他的呼吸。”
兩個護士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難看,其中年輕點的護士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下意識反駁道:“有沒有鬼這個咱先不說,張成山壓根就不和你們在一個病房,他就是真的……他也不可能跑你們病房去吧,完全沒理由啊!你是不是最近精神壓力太大,做夢了。”
女人有些遲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剛才是犯困來著,可是我真的看的真真切切的。我剛才要要睡覺就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從門那飄了進來,他先是到了朱利勇的床邊彎腰找什麼東西,似乎沒找著又到了我家鄭淞的床邊,當時我都醒了但是沒敢動,隻眯著眼看著他。他從我們家老鄭的口袋裡掏了半天一抬頭正好和我對上視線了,我當時一害怕就喊出來了。”
簡洛書和秦思源對視了一眼,神色都有些凝重。女人說的朱利勇和鄭淞都是辰金集團的人,也是車禍中另外的兩個昏迷不醒的人。
簡洛書立馬伸手扶住女人的胳膊,麵帶憂色的說道:“大姐,您彆害怕,我們到椅子上坐下慢慢說。我和小秦是公司辦公室的,今晚我們陪著你。”
女人聽說是自己老公公司的,眼圈不由的泛紅:“這車禍都十來天了,三個人也都從重症監護室挪出來了,我本來覺得這是有好轉的意思,沒想到張秘書的情況突然急劇惡化,才一天功夫就不行了。我想到他就擔心我們家老鄭,萬一也和張秘書似的……”
說到這,女人猛的站住了,撒腿就往裡跑:“他不會想把我家老鄭也領走吧。”
簡洛書和秦思源順勢快步跟了上去,一起衝進了病房。隻見病房裡兩張病床上的人安靜的躺著,身上插滿了檢測儀器,簡洛書雖然看不懂儀器,但憑他們身上的陽氣能看出來這兩個人沒有什麼大礙。
簡洛書輕輕拽了下秦思源的衣服,小聲問道:“病床上的兩個都穿著病號服,就算是有口袋也不會有什麼東西啊,那個張秘書來這找什麼?”
秦思源沉吟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我從師父的書上看過一個案例,人在遭遇撞擊魂魄離體的瞬間,如果魂魄對身上的某個東西特彆有執念的時候,那件東西就有可能被靈魂帶離身體。
話音剛落,簡洛書和秦思源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想起了一件東西:“金鑰匙!”
這張秘書找董事長的金鑰匙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