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站在樹下的黑衣女孩忽然抬頭朝他笑了笑:“要來一碗孟婆湯嗎?”
司機:“!!!”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看著司機倉皇逃竄的背影,孟婆鬱悶地撓了撓頭:“又沒賣出去。”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地底下鑽了出來,看著孟婆的鍋都看哭了:“我說孟婆,咱彆再改良了行嗎?自打你熬出了這個口味的孟婆湯以後,都沒有鬼願意投胎了。”
孟婆:“…………”
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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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省大學裡,剛剛下課的王宇峰和同學一起回到宿舍。之前他的課餘時間除了打工就是照顧養母,每天恨不得一個人當三個人使。現在養母被親媽接走了,他頓時輕鬆了不少,晚上有時間複習功課了,周末也有空出去當家教。
養母不在身邊雖然輕鬆,可心裡卻十分惦記,怕養母人生地不熟的呆的不自在,也擔心會增加親媽的負擔,平時隻能打打電話發發視頻,以慰藉思念之情。
好容易到了寒假,離養母到明江已經三個月了,王宇峰坐火車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明江。出了火車站,等在車站外麵的趙豔秋一把將王宇峰抱住了,激動地臉都紅了:“兒子,你可終於回來了,可想死我了。”
王宇峰靦腆地笑了笑,將自己脖子上的圍脖解下來圍到了趙豔秋的脖子上。趙豔秋也沒謙讓,美滋滋的享受著兒子的關心,摟著他的胳膊說道:“我們先去如意觀,然後再回家。”
王宇峰知道上次陪母親一起到江省的漂亮小姐姐是如意觀的觀主,以為趙豔秋去如意觀是為了還願,並沒有想太多。
此時的如意觀一個改成醫療室的側殿裡,邢春華趴在病床上,從腰部到腿上紮滿了銀針。簡洛書正坐在床邊輕輕捏著其中一根銀針,將體內的混沌之氣灌入銀針,又順著銀針鑽入邢春華的體內,修補著受損的脊髓。
邢春華當初傷著了脊柱導致癱瘓,當年骨折的部位進行了手術,但後續的治療沒有及時跟上,所以才導致一直癱瘓在床。
趙豔秋把邢春華送到如意觀以後是國醫聖手張全勇接手治療,隻要采用針灸和按摩的方法。邢春華自從癱瘓後一直是養子王宇峰照顧他,雖然王宇峰是個半大的小子,但照顧養母十分細心,每天堅持兩次按摩,課間跑出來替邢春華擦洗翻身。癱瘓四年了,可邢春華一個褥瘡都沒得過,腿部的肌肉因為堅持按摩的原因也萎縮的並不嚴重。
邢春華外部的問題不嚴重,麻煩的是枯萎的神經。從張全也勇的評估來看,至少要堅持一年的針灸才能站起來,若是想像正常人一樣走路起碼得兩年。一聽說還能重新站起來,邢春華都有些不敢置信,但簡洛書卻覺得有點太慢了。
對此張全勇表示,萎縮的神經得靠針灸一點點刺激才能漸漸的有感應,要是想好的快點,除非用靈氣滋養神經。
簡洛書表示,她雖然沒有靈氣,但是她有混沌之氣和符紙啊。針灸的事她幫不上忙,但她可以奉獻符紙和一點點的混沌之氣啊。
趴在床上的邢春華已經習慣了每天這樣的治療,起初一根根銀針紮進去她毫無知覺,可如今她能感覺到每次紮針時的微痛和一股奇異的涼氣在腰部遊走的感覺。正常人或許會覺得這種感覺十分難受,但是對於邢春華來說卻是一種充滿了希望的喜悅。
正在邢春華享受著這種喜悅時,趙豔秋美滋滋的推開門把王宇峰推了進來,喜氣洋洋地喊道:“春華,你看誰回來了?”
王春華睜開眼睛,正好和滿臉驚愕的王宇峰四目對視。
王宇峰看著背上貼滿了符紙、腰上和腿上紮滿了銀針的邢春華覺得十分懵逼,這是個啥造型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