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換了身衣服眼神一頓,隨即視線在他的長袖長褲上打了個轉兒,嗤笑道:“穿那麼多?”
“要不要再給你買個貞/操/帶?”
溫童:“……”
拳頭硬了。
他扯起嘴角,譏諷道:“那得給你穿上,免得你時不時發/情。”
“讓我穿?”
陸匪挑了挑眉,往後一靠,靠著椅背懶懶散散地說:“對我占有欲那麼強啊。”
“……”溫童人都麻了。
他是真說不過陸匪這個沒臉沒皮的死變態。
他抿了抿唇,大步走到離陸匪最遠的位置坐下。
餐桌擺滿了菜,都是較為清淡的中餐,香味撲鼻。
陸匪沒有計較他坐在哪兒,甚至良心大發地轉了轉轉盤,對他說:“這個菜不錯。”
溫童看著麵前的高湯娃娃菜,遲疑地夾了一塊,放進碗裡,沒吃。
陸匪等了會兒,見他不動筷子,笑了聲:“怕什麼?覺得我會下藥?”
溫童頓了頓,琢磨著以陸匪惡劣的性格,不至於偷偷摸摸下藥,直接恐嚇灌藥才是他的本性。
想到這裡,他低頭吃了一口娃娃菜。
味道的確不錯,鹹鮮適中,清淡可口。
溫童有了食欲,又夾了一大塊。
不知道吃完飯會發生什麼,他沒敢吃快,細嚼慢咽,恨不得一口米飯嚼到天荒地老。
陸匪就著他的臉吃了幾口飯,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道:“你慢慢吃。”
溫童抬眼看他。
陸匪看著他微鼓的腮幫子,摩挲了下手指,又說:“想吃什麼喝什麼直接和Mew說,她會讓人去準備。”
“多吃點。”
聽到最後一句話,溫童夾菜的手一頓,心底湧上一股惡寒。
他聽明白了陸匪的意思,也明白了陸匪為什麼不碰自己。
陸匪在養他。
像養小豬崽似的,養肥了就該開刀了。
溫童咬著筷子,權衡利弊,決定先好好吃飯。
吃飽了才有力氣跑。
陸匪不在餐桌旁礙眼,溫童食欲大開,多吃了一碗飯。
沒過多久,田竹月走過來,給他倒了杯飲料。
溫童放下筷子,問道:“陸匪是出去了嗎?”
田竹月點點頭。
溫童眼睛一亮,追問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田竹月搖頭:“不清楚,三爺很忙。”
溫童:“那他一般過多久回來?”
田竹月看著他,她的中文沒有到對答如流的程度,思考了一會兒,才慢慢說:“有時候一半的天,有時候一天、兩天,不一定。”
溫童心裡有點數了,陸匪出門不會很快回來,朝著田竹月笑了笑:“謝謝。”
田竹月臉頰一紅:“不、不客氣。”
吃完飯離開餐廳,溫童問了下田竹月能不能帶自己逛逛,確定可以的後,便讓田竹月帶自己在彆墅裡走了一圈。
彆墅內裡沒什麼特殊的,一間間緊閉的房門,沒有任何聲響,安靜到可以聽見外麵的鳥鳴聲。
想到之前在書房看見的那些人,溫童裝作不經意地問:“我之前看到陸匪和很多人聊天,他們都住在這裡嗎?”
田竹月搖頭:“不是,隻有三爺住這裡。”
她想了想,補充了一句:“現在你也是。”
聽到這話,溫童心裡一喜,隻有陸匪一個人住這兒,豈不是方便他逃跑了?
他往窗外看了眼,又說:“我想去院子裡逛一逛。”
田竹月點頭,帶著他往外走。
外麵的院子很大,假山魚池,錦鯉池中央還有個四角涼亭。
彆墅四周都有高牆圍著,目測三米以上,溫童仰頭看了眼,不是他能爬的上去的高度。
他在院子裡晃悠了一圈,不經意地停在門口,假裝賞花,實則是往大門外看。
門外是一條長長的下坡路,周圍都是樹木,沒有彆的房子。
顯然不是小區,是獨棟彆墅。
想起在臥室往窗外的景色,溫童估計這彆墅在山上。
以陸匪的變態程度,不會讓彆人住在附近,普通人家也不敢住在附近。
正想著,門外牆後突然出現了持槍的高大男人。
黑影突然籠罩下來,溫童嚇了跳,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田竹月也被嚇了一跳,當即用泰語和他們交流。
溫童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簡單的對話後,兩個男人朝他低頭道歉,說了幾遍帶著泰國口音的對不起。
田竹月解釋道:“他們是保護你的。”
溫童對此不意外,眨了下眼,試探地問道:“兩個人?”
田竹月點點頭。
溫童又往外看了看,看到路邊停著一輛轎車一輛越野車。
他瞥了眼“保鏢”腰間的鑰匙,轉身往回走。
回到客廳,溫童坐在沙發上思索逃跑計劃。
田竹月以為他在發呆,給他倒了杯茶,問道:“需要看電視或者電影嗎?”
溫童點點頭,大手一揮:“先來部越獄。”
吸取前人經驗,取長補短。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到有些評論,某些小天使可能不吃這種強求的xp啊,不吃的話也不用勉強哦,每個人的xp不一樣嘛。
訓狗的章節大概在三十多章的樣子,而且就算訓了,陸三也是條惡犬,頂多是條表麵乖狗,馴服了這條,還有下一條惡犬。
就是想寫點這種偏執瘋狂的愛,想寫瘋批攻身處地獄渴求天堂,想要抓住太陽卻隻能碰到陽光。(我是便太我先說)
隻不過陸三的人設是從見色起意開始,他是慢慢通過身體變化了解到自己對主角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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