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依愣了下,反應過來有可能是明月彆枝驚鵲壓根沒給她郵寄工資之後,一絲怒火從她心裡升起。
之前貼臉舞也就算了,現在扣她的血汗錢?
但她很快克製住了,而是退出郵箱又重新點了進去,並將郵箱一路翻到底再查看了一遍。
在確定自己沒有收到任何郵寄的工資郵件之後,她將郵箱的截圖發到了固定群裡,圈明月彆枝驚鵲是怎麼回事:“我剛剛打開郵箱沒有收到你郵寄給我的工資。”
中午的點,上班黨可能不在,但學生黨還是有的。
顧一依的問話很快讓幾個團員冒了泡。
“你看看是不是在郵箱最下麵啊。”有人提醒道,“說不定卡了bug還是什麼的。”
“最下麵也沒有。”這點顧一依無比確定,她之前小號給大號郵寄東西從來都是在最麵上,而且剛剛她已經檢查了整個郵箱,“我翻遍了整個郵箱都沒有。所以@明月彆枝驚鵲你真的沒有郵寄錯人嗎?”
“應該不會郵寄錯吧。我看了她發的截圖,是何枝可依,你的ID沒錯啊。”另外一個人的話頓時讓整個群陷入了一種可疑的氛圍。
ID沒錯,那要麼就是沒有郵寄,要麼就是郵寄了但謊稱沒收到了。
究竟是誰在說謊呢?
此時一個接一個的吃瓜群眾開始冒泡就位。
“何枝可依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明月黑你工資?”說話的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在護明月彆枝驚鵲,還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直接就戳穿了那層窗戶紙,把事情捅到了誰也不能後退的地步。
“我隻是說我沒收到我的工資。”顧一依平靜地回道,“沒有郵寄錯的話,也有可能是郵寄失敗。你這麼急哄哄地跳出來給明月彆枝驚鵲蓋章定論做什麼。”
“誰蓋章定論了,你的意思不就是怪明月咯。”剛才說話的人依舊跳道,“真是笑死了,誰會黑你那點工資啊,彆搞得好像我們都沒見過錢一樣。”
“你不是當事人,我建議讓明月彆枝驚鵲自己出來說話會比較好。”顧一依道。
“我是明月最好的朋友,我相信明月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有了這人帶頭,群裡陸陸續續有人出來站隊道:“對,我也相信明月不會做這樣的事。”
“明月不可能會黑你那點工資,她自己拍裝備都拍了一百多萬,會在乎你那點錢?”
“就是,就算她想黑你的工資,她需要用這樣的手段?”
小團體就是這樣,不拿事實說話,就根據自己的猜測無腦去護。但不能否認,這是人的特性之一。
顧一依無意與他們爭執,仍舊是道:“還是那句話,你們不是當事人,讓當事人@明月彆枝驚鵲自己出來說話吧。”
“你這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我們都說了明月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彆用你的那點小心眼去惡意揣測彆人。”一開始自稱明月彆枝驚鵲的好朋友又跳出來道。
這樣的人也是煩,顧一依反手將ta給屏蔽了,“我說了,我隻要當事人的回應。其他非要跳我的直接屏蔽拉黑。@明月彆枝驚鵲不出來說說嗎?”
或許是在顧一依的堅持@下,明月彆枝驚鵲終於出來露了麵。
“我說你煩不煩啊,我剛午休要睡著你就一直圈我圈個不停,消息一直響,煩死了我都。”明月彆枝驚鵲抱怨道,“什麼工資啊,我工資昨天不是已經郵寄給你了嗎,還給你截了圖。你不是已經確認過了嗎。”
“我昨天確認的是我的ID是否正確,但事實是我現在沒有收到錢。”顧一依道,“群裡你的親友們都相信你,可我隻想聽你的解釋。”
“我還解釋什麼,錢我已經給你了啊。”明月彆枝驚鵲說著,好像才恍然大悟道:“哦,你的意思是覺得我黑了你工資,沒有把錢郵寄給你是吧。拜托,我犯得著嗎?我之前拍個腰帶我都花了十幾萬,我需要貪你這點工資?真是笑死個人,我這一身裝備全部做出來花了將近一百萬,一百萬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你的號就是全部加起來都抵不上我花的一個零頭。知道了嗎窮逼!”
“明月當時拍的時候我也在場的,那撕的可凶了。明月有的是錢。”
“就是。某些人一身垃圾裝備,擱這碰瓷來了呢。”
“你們也彆這麼說吧,沒收到工資來問問不是很正常嗎?”終於有個非親友團的站出來主持公道道。
但這人很快就被噴了回去,“喲,新來的小奶媽魅力挺大啊,這就有人護上了?”
“哎呀忘了,人家是本團第一神奶,想舔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