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死因已經確認了,但究竟是誰下的毒、什麼時候下的毒、嫌疑人的範圍都還不能確定。
這個案件怕是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在警方的幫助下,通過聯係死者的家屬和親友他們確認了今天一天的死者的行動軌跡。
死者小林崇在東京的一家律師事務所內工作,雖然並沒有多少名氣,但仍屬於事業有成那類人。他的妻子小林幸(舊姓‘石川’)是個家庭主婦,婚前在一家銀行工作。
小林崇的同事對他的評價是十分好相處的老好人型,在工作中禮待上司,友待後輩,因此他的人緣十分不錯,且不可能有仇人。
今日,小林崇早上在事務所內工作,中午十二點左右受上一位委托人的邀請,與那位委托人一起用了午餐。
下午兩點到四點半都在事務所內工作,現在是他的下班時間,他是在回家的路上中/毒身亡的。
被送去做檢查的水瓶是個普通的五百毫升的礦泉水瓶,根據他的同事所說,小林崇有一定程度的潔癖,所以他一般不喝辦公室內飲水機的水,都是在家裡和外麵帶成瓶的礦泉水。
鑒定科已經確定了毒被下在了這瓶礦泉水中,因此他們隻要找到誰可能碰過這瓶水,就能圈定嫌疑人了。
好在小林崇工作的律師事務所內有監控攝像頭,可以幫助他們縮小嫌疑人範圍。
遺憾的是,在律師事務所內將今日的監控影像都看完了的高木警官並沒有發現有誰觸碰過這瓶水。
但對於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來說,凶手的範圍卻是明顯的縮小了。
“在工作期間沒有人觸碰過這瓶水,小林崇與那位委托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沒有帶這瓶水。那麼……是他的妻子小林幸!”安室透和柯南不約而同道。
“哎?”不隻是毛利小五郎,一旁關注著他們的推理秀的利姆魯也有些驚訝。
“警/察不是也說了嗎,小林崇每天所帶的礦泉水要不然是買的,要不然就是從家裡帶的,如果是在家裡帶的話那麼小林幸就有下/毒的可能性!”
“哼哼,不是說死者有潔癖嗎?如果他有潔癖的話,就算是從家裡帶礦泉水,帶的也是那種還未開蓋的礦泉水吧?那樣的話凶手該怎麼下/毒?”毛利小五郎哼笑道。
“妻子為丈夫打開瓶蓋,做丈夫的總不會嫌棄妻子吧?”安室透道“小林幸為死者小林崇準備了兩瓶水,一瓶是下了毒的,另一瓶是沒下/毒的,她打開兩瓶的瓶蓋,隻將未下/毒的那瓶遞過去讓死者喝一口,然後替換成下了毒的讓死者攜帶著。”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在現場的目暮警部打電話聯係了正在趕赴小林家的佐藤警官,將安室透的推理轉告給了佐藤警官,讓她在去小林家時多多注意小林幸的反應,以及小林家是否有儲備礦泉水。
利姆魯看向塞巴斯蒂安,小聲問道“是這樣嗎?”
似乎早已知道凶手和手法是什麼的塞巴斯蒂安輕輕點了點頭。
“好厲害啊!”利姆魯再次感歎道。他以為還要等好久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凶手……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厲害啊!
“道路解封了,我們現在就走嗎?”塞巴斯蒂安似乎並不想在這裡久留,見推理秀結束了,便向利姆魯詢問道。
“嗯,回去吧。”
載著利姆魯的車揚長而去。
處理完案件的安室透和柯南看著車尾,表情不一。
“那是冰帝的校服吧?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安室透問道“你注意到那個司機了嗎?”
“嗯?那個帥哥?”柯南雙手插/在褲口袋中,不以為意道“怎麼了?”
“那個人很危險。”安室透說完,便回到了毛利小五郎租來的車上,對於接下來警/察的行動沒有任何興趣了。
“怎麼危險了?!”柯南追上他低聲問道,他的神色間多了幾分肅色“難道是——”
“應該不是。”安室透麵上多了幾分笑意,但心下卻想著那個人比黑衣組織可危險多了。
“那個孩子長得可真漂亮啊。”不知是轉移話題還是什麼,安室透感歎了一句。
“嗯,這倒是。”
另一邊,塞巴斯蒂安開車帶利姆魯來到了無名山下的一棟彆墅內,這個彆墅原本是個廢棄的彆墅,利姆魯怕以後上下山不方便,便將這棟彆墅買了下來,在裡麵安設了回本丸的傳送陣,平時這裡也用來停他們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