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看不見了!?”
一個麵部包裹著寫滿了咒文的白布的妖怪出現在了戰場的中央,拿起魔王的小槌朝利姆魯劈砍而去,但是——
“沒用的,你的攻擊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紅丸拔出自己身後的刀,為利姆魯擋下了那個妖怪的攻擊。
此妖名為夜雀,曾混跡於四國妖怪中,也受鏖地藏所驅使,但準確來說夜雀並不能稱之為‘妖怪’,她是式神,是安倍家族的式神。
“我是史萊姆,沒有視力、沒有嗅覺,我的一切感知都是依靠著魔素,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妖力。因此你這一招對我們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利姆魯說完,用身體包裹住了鵺的頭部,下一刻,鵺徹底被他吞噬掉了,恢複成了橢圓狀的利姆魯落在了地麵上,伸出小手朝他們擺了擺“你們安心好了,鵺已經被我吞噬掉了。”
因為有伊芙利特那個前車之鑒,利姆魯還特地叮囑了智慧之王一定要把鵺解析分解的乾乾淨淨。
緊接著,紅丸一刀斬殺了夜雀,夜雀死後,大家也重見了光明。
奴良滑瓢將利姆魯抱了起來,捏了捏利姆魯的‘肚子’,又忍不住低頭用手指撬開利姆魯的小嘴,看了看裡麵“就這麼吃下去了?”
“啊……嗚嗚!”利姆魯點了點頭,然後推了推奴良滑瓢塞進他嘴裡的手指。
“不愧是你啊。”奴良滑瓢感歎道,收回了好奇探進去的手。
“這樣就結束了嗎?”雨造不敢置信道。
鑄鐸看向另一邊被狂骨抱著的黑發女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們的視線,狂骨用自己幼小的身子將女人保護在了自己的身後“想要傷害羽衣狐姐姐,就必須踏過我的屍體!”
“我有問題要問他。”奴良陸生道。
狂骨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仍擋在羽衣狐的身前,倔強的看著他們。
這時,羽衣狐抬胳膊摸了摸狂骨的頭,用虛弱的聲音道“沒事的,狂骨。讓我們聊聊吧……”
“羽衣狐姐姐……”
在看到那蒼白的臉色上刺目的血色時,狂骨咽下了自己的擔憂,微微側身讓他們麵對麵的對話。
‘羽衣狐’神情複雜的看著陸生的那張臉,又看向抱著利姆魯的奴良滑瓢,臉上的笑容越發苦澀起來“好久不見,父親。”
父親?
“你果然是乙女,但你不是已經……”奴良滑瓢走過來,神情同樣複雜。
“妾身的確已經死了,在無儘的黑暗之中渾渾噩噩的,突然有一天……妾身的世界中再次有了色彩,妾身看到了滿天的山吹花,也看到了鯉伴大人、以及有著鯉伴大人血脈的陸生。”
“山吹花開七八重,堪憐竟無籽一粒……當妾身的意識再次清醒的時候,妾身手中握著魔王的小槌,鯉伴大人的血染紅了妾身的手……自那之後,妾身便再次陷入了黑暗與混沌之中。”
當年,鵺與山本五郎左衛門在地獄中策劃了這一切,他們都深感那滑頭鬼一家就是他們的克星,便決定聯手將奴良鯉伴解決掉。
而當時已經成為了名震日/本的百鬼夜行之主的奴良鯉伴絕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被殺死的,因此,山本五郎左衛門出計讓鵺利用禁術複活了山吹乙女,並且安排羽衣狐附身於此,設下了一個開啟山吹乙女殺意的密令,不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都按照山本五郎左衛門和鵺所期望的那般順利進行了下去。
奴良鯉伴因愧疚死在了他曾經的愛人手中,山吹乙女也因意識到了自己親手殺死了自己最愛的人而被羽衣狐霸占了身體與意識……
這一切,也成為了奴良陸生最大的噩夢來源。
“父親,對不起……陸生,對不起——”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下,她愧疚且痛苦的哭泣著。
“這不是你的錯,”奴良滑瓢歎了口氣道“是我們負了你。”
當年鯉伴與山吹乙女可謂是一對神仙伴侶,而山吹乙女離開後的那兩百多年時光中,鯉伴一直處於愧疚與痛苦之中,若不是若菜的出現為鯉伴昏暗的人生重新帶來了色彩,怕是那個喜歡鑽牛角尖的蠢兒子一輩子都走不出來吧。
“我知道,那樣的結果也不是你想要的……”陸生歎了口氣,道。
“若是妾身與鯉伴大人有了孩子的話……肯定是像你一樣的孩子吧……妾身、與鯉伴大人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鯉若黨!
我雖然喜歡山吹,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二更√
三更可能要很晚才能碼出來,等會兒要出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