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麻衣,那魯也不會選擇你的。”滝川法生冷聲道“你沒有被選擇的原因,一是因為你自私且自我的性格,二是因為你的能力完全沒有麻衣強,對當時的那魯而言,沒有任何的價值。”
黑田女史瞳孔緊縮,薄唇顫抖著,微微搖著頭明顯不肯接受這個現實。
“看,你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滝川法生道,他將佛珠纏在自己的手與手臂上“小姑娘,死者有死者的世界,你該比門外漢更了解這一點的。”
“我不想死……”黑田女史的眼角留下了眼淚。
“你已經死了。”穀山麻衣與滝川法生的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
“把身體還給真砂子吧。”穀山麻衣道,她的話音一落,滝川法生沒有再給黑田女史說話的機會——說到底對於這個占據真砂子的身體十多年的家夥,他實在不願意給她太好的臉色。
他直接坐在了地上,合掌念起了經文。
隻見‘原真砂子’的身體猛的一顫,表情變得蒼白且扭曲起來,隨著滝川法生不斷誦出經文,‘原真砂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哀鳴,這是這聲哀鳴與‘原真砂子’的聲線完全不同,是屬於黑田女史的聲音。
“我、不想死——”不想死的那麼……
“現在共有八千萬人在觀看這場直播哦,這八千萬人正見證著你、見證著黑田女史的‘死亡’!”太宰治的聲音從天花板的擴音器中傳了出來。
黑田女史大概是聽到了這句話,這一次,在原真砂子的體/內抽離出來的靈魂姿態的黑田女史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她逐漸升到了半空中,直至消失。
原真砂子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直接癱軟欲要倒下去,名取周一向前一步扶著原真砂子的肩膀,沒有讓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原小姐沒事吧?”朝倉風鬥皺起眉,語氣中略帶些擔憂道。
“她的靈魂肯定會有些虛弱,需要養一段時間吧。”滝川法生將佛珠纏在了原真砂子的手上,以防再被其他孤魂野鬼霸占了身體。
“叫救護車吧,”三上亂一邊說道,一邊單膝蹲在了原真砂子的麵前,用摸脈搏的動作向她的體/內注入了一些神氣“應該沒什麼大礙。”
“好。”
直播臨時中斷了,但是黑屏上被顏色各異的彈幕堆得滿滿的,熱搜榜上有關河野酒店直播間的關鍵字直接被送上了熱搜,各大論壇紛紛討論起了直播間中透露出來的那些信息。
“謝謝。”在陪原真砂子登上救護車之前,滝川法生低聲向三上亂道了一聲謝,他看出了剛剛三上亂為真砂子做了什麼。
“客氣了。”三上亂笑了笑,他指了一個方向示意他向那邊看去。
“那是……那魯和林!”他麵露驚喜道。
這時,他的手機振動了一下,是林興徐給他發了一個信息。
——那魯說我們醫院見。我們會自己開車跟在救護車的後麵。
這還真有那魯的風格啊,滝川法生無奈的笑了笑。他合起手機再次朝那邊看去,這次,他向三上修治鞠了一個充滿感謝意義的躬。
後續的事情利姆魯也是一知半解了,但總之,河野酒店的名氣是徹底打響了,還沒開業就有不少人慕名來這裡拍著留念,這個地方成為了不少年輕人來涉穀必然來打卡的地方。
比起河野酒店,利姆魯目前最為關心的是派去探索新時代的第三番隊。比預計時間晚了整整三天,在第六天下午終於滿載而歸的第三番隊受到了全本丸的歡迎。
天守閣內,迅速洗漱完畢的第三番隊以隊長鶴丸國永為首,向本丸的其他人敘述著這次的探索發現。
“正如之前我們在信中提到的那般,那個世界主要是以‘獵人’這個職業為中心,這個‘獵人’與我們之前理解的那種打獵動物的獵人不太一樣,與美食時代的獵人也有些不同。”
“隻有擁有獵人執照的人才能被稱之為‘獵人’,而獵人執照的考試十分的嚴苛,通過率也極低,且考試中會伴有極大的能夠威脅到生命的危險存在。”
在涉及正事的時候,鶴丸國永也收斂起了平日的輕佻,一臉正經的彙報著他們此行的發現。
“那個時代也擁有特殊的能力存在,是一種名為‘念’的能力,據說成為獵人後,獵人協會就會派老師來教這些新人們如何激發念能力,這些都是那兩個美食獵人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所以我們對這方麵的了解也不是很多。”山姥切長義道。
“這個沒事,下一次去的時候再詳細了解就好。”利姆魯道。
“我們還聽聞那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