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妓夫太郎帶他們直搗‘王點’前,利姆魯等人倒是先一步得到了關於鬼殺隊的信息。
小烏丸等刃與利姆魯和維魯德拉彙合後,因為天色已晚,六刃又是長途跋涉了兩天一夜才找到的他們,所以他們八人決定在吉原再休息最後一晚,整頓一番,待到第二天一早再去吉原外找個合適的居所設下坐標。
不同於被維魯德拉突然拉到這個世界的利姆魯,小烏丸一行刃自然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來到這裡的,身上備了不少可以兌換成貨幣的金銀珠寶,早在來找他們的路上便以極其合適的價錢兌換完了。
而就在這天深夜,濃鬱的血腥味於吉原的某個巷子中彌散開來,看似在房間內睡得香甜的幾刃突然的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完全不見初醒時的迷蒙。
小烏丸看了一眼今晚和歇在一起的利姆魯,這個藍色透明且手感軟軟糯糯的‘團子’也已經意識到了外麵的異樣,眉宇緊皺看向窗戶那邊。
門被輕輕敲了兩下,原本歇在不同房間內的幾刃與維魯德拉在得到應聲後打開門走了進來。
小夜左文字是最後一個進來的,他醒來後就去探查外麵的動靜了。
“是一隻女鬼,她本來在吃人,結果被兩個身穿製服手握太刀的製止了,現在他們正在戰鬥。”小夜左文字想了想,補充道“正在被女鬼壓著打。”
那實力差距,的確是壓著打。
“他們很可能是鬼殺隊的人……”利姆魯輕聲道,他看向髭切和膝丸“那兩個人應該能帶我們前往鬼殺隊的所在之地,所以得把他們救下來。”
源氏兄弟躬身接下了這個指令“那麼,就請主公稍等片刻。”
片刻之後,他們兄弟就會將鬼的項上人頭……啊不是,將鬼的骨灰和那兩個人類帶到主公的麵前。
回想起之前斬殺鬼時那些鬼死後直接化成灰燼、極其環保的樣子,膝丸默默的將‘項上人頭’換為骨灰。
兩刃並沒有走正門,畢竟這家店的店主睡眠一向淺,走正門很容易吵醒店主,不如直接翻窗,這樣速度也快一些。
當源氏兄弟來到距離他們所在的花橋屋僅有兩家店距離的小巷時,此處的血腥味已經濃鬱到普通人都能嗅到的地步了。
而那兩個鬼殺隊的成員,手中的太刀已經被折斷,一人手臂直接被砍了下來,另一個人更是可憐,渾身上下全是傷,特彆是腰部,若不是那鬼故意想要留著他們一條命慢慢折磨他們的話,他現在早就已經被腰斬了。
“啊呀呀,真是殘忍呐……”髭切咂舌感歎道。
墮姬原本設想的很美好,她原以為自己今晚就能享用到那幾個美味的稀血……
稀血稀血,自然是十分罕見的美味,平時幾年也找不到一個稀血,像這次般一下子碰到八個,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結果哥哥卻說不能動他們,還要稟告給無慘大人……
嘖,哥哥真是個笨蛋!!等他們兄妹倆享用完後剩下的留給無慘大人不就行了嗎!?
雖然心有不甘,但墮姬也不敢動要獻給鬼舞辻無慘的食物,隻能在深夜所有人都熟睡後吃點東西來疏解心中憤恨了。
而就在這時鬼殺隊竟然來了……哎呀,真是打瞌睡的時候送枕頭,看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蟲子被她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實在是太爽了!
但是……
空氣中彌漫著除了這兩隻‘蟲子’那勉強能入口的血腥味外,還有足以讓她口內泛津的稀血的味道,她順著味道朝巷子口看去,隻見兩個身著洋服的青年站在那裡,手搭在腰側的太刀刀柄上,與她對視上了。
“兄長大人,那兩個人類可能堅持不了太久。”膝丸看向躺在地上呼吸已經變得極其微弱鬼殺隊成員,對著髭切道。
“嗯……如果他們死了的話,主公會很苦惱吧?”髭切道,反手間,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瓶藥丸,扔到了膝丸手中“你去救他們,那個鬼小姐交給我來斬殺吧。”
“是。”
這個透明玻璃瓶內盛放著大半瓶圖藍綠色的的圓形小藥丸,形狀依舊是史萊姆的模樣。
而這瓶小藥丸則是藥研藤四郎和原鳩拉特恩佩斯特王國科研隊的成員共同製作出來的,效果等同於恢複藥,且根據恢複藥的稀釋程度不同製作出了不同檔次的‘恢複藥丸’,比之前的液態恢複藥更便於攜帶。
髭切剛剛給膝丸的,是最高等的恢複藥丸,即隻要還留有一口氣在,吃下這個藥丸後也能瞬間滿血複活。
“真是狂妄的人類呢……”墮姬看著他們,舔了舔唇角道。那張美豔的麵孔上,一雙勾人的瞳眸中此刻分彆浮現出了‘上弦’和‘陸’三個漢字。
“快點……逃。”被膝丸扶起來準備喂下藥丸的一個鬼殺隊隊員呢喃道“你們、不是……她的……”
你們不是她的對手……
這兩個鬼殺隊的隊員其實論實力還是挺不錯的,他們是丙級成員,實力雖然無法與柱相提並論,但一般鬼也奈何不了他們。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能在上弦鬼麵前討到好,若是他們能再謹慎些在行動之前先仔細確定好鬼的實力再行動的話,也不至於上趕著來送死。
“不用擔心,兄長大人很強!”膝丸道,一邊將藥丸塞進了他們的口中“吃下去就好了。”
這個世界的人也擁有著特殊的能量體係嗎?膝丸想道。在他的常識中,人類受了這麼重的傷基本上都是當場離世的結果,斷不可能堅持到他給他們喂下藥丸的。
而這兩個鬼殺隊的成員,雖然氣已經是多出少進了,但心臟卻還維持著跳動,出血量也得到了控製。
雖然兩位鬼殺隊的成員對於膝丸的話都是質疑居多,但到了這種時候,左右都是一個死,吃個大抵不是敵人塞進嘴裡的東西也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就在兩人以為自己真的要同這兩個不知道是不是同僚的人一起將命葬送在這裡的時候,傷口處的異樣感讓他們震驚的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