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敢染 二嬸被人造謠還投訴了,特彆慘!……(2 / 2)

敢染[婚戀] 玉寺人 11807 字 9個月前

但看著程老師這個模樣,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打怵的。

“程老師,你彆打斷學生的話。”劉主任也是不怎麼信的狀態,瞧著葉繁神色閃爍的模樣,眯了眯眼:“方便把你父親叫來一趟麼?”

“哦,好。”葉繁連忙出去打電話。

隻要不在程見煙麵前說這些,他就能暫時不感覺那麼壓抑。

但是這口氣還沒送多久,葉繁走出辦公室的門沒幾步,眼前閃過一道黑影,隨後風聲掠過,他臉上挨了重重的一拳。

“艸!”葉繁猝不及防,被揍的腦中嗡嗡作響。

他氣的捂著臉抬頭剛要罵人,就看見季易閻羅王一樣的黑麵神色。

“你,”葉繁還是不敢惹這個魔王的,嘴裡的臟話瞬間變成:“你打我乾嘛?!”

他自問和季易關係不算差,完全想不出來他突兀動手的理由。

“你他媽還好意思問!我剛剛都聽到你們說什麼了。”季易氣的上前揪住他的脖領子,怒道:“你為什麼汙蔑程老師!”

“我怎麼汙蔑程老師了?這都是我爸告訴我的!”葉繁不服氣的梗著脖子:“有能耐就讓他們當麵對質唄,我憑什麼不信我爸信她?”

“就憑你爸那德行也好意思暗示程老師勾引他?真他媽普確信。”季易冷笑著鬆開他的衣領,嫌棄的彈了彈手後退兩步——

“行,你打,你現在就打,咱倆打個賭,誰輸了誰叫對方爸爸!”

和氣炸了的葉繁分道揚鑣,季易拐到走廊給季匪打電話。

連著打了個好幾個電話,對麵才接了起來,聲音十分煩躁:“你催命似的……”

“二叔!”季易才沒有程見煙那些生怕打擾到季匪的顧慮和體貼,打斷他後連珠炮似的說:“你得來我們學校一趟,最好現在就來!”

“二嬸被人造謠還投訴了,特彆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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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季易這通電話以外,季匪在早上還接到了房青的電話。

是他帶完晨訓回到宿舍洗澡,看到一個陌生號碼給他打了七通未接來電。

等回過去後,才發現是他根本沒存號碼的丈母娘。

“季匪,有你這麼當女婿的麼?”房青冷冷地質問他:“我這個當媽的都住院了,你不過來看看?”

“……阿姨,您彆在這兒攀親帶故了。”季匪多少有些無語:“上次說的夠明白了吧,你沒資格當我老婆的媽。”

那更沒資格給他當媽了。

“或許你這麼認為,但法律上我們還是母女關係。”房青說得理所當然:“之前你也說了,會負責我的醫療費,怎麼,想不認賬?”

“我還不至於窮到這地步。”季匪笑了:“您要是想要錢的話,把收據單子整理一下,我肯定負責。”

“說得好聽,我之前也不是沒給你打過電話。”房青嗤笑:“打了那麼多次也就這一次接了,也不知道你這個當女婿的是有多忙。”

季匪:“那我可太忙了。”

“行,你口口聲聲說負責,那我問你。”房青聲音淡淡:“半個月前我就住院了,這事兒程見煙也知道,你們怎麼沒打錢過來?”

季匪一愣,長眉輕輕蹙了蹙。

“程見煙每個月隻給我打兩千過來,這就是你口中的負責,你打發叫花子呢?”

“阿姨,您要是把自己形容成叫花子,這事兒我不阻攔。”季匪說的一本正經:“但話得說清楚,您住院這事兒我不知道。”

“想要錢不寒磣,沒必要扯這些沒用的,回頭我打給您就是了。”

反正這個階段的帶新兵任務也終於告一段落,他從明天開始就解放了,自然可以處理一些事情。

“你不知道?我住院半個月了你都不知道?”房青聲音一頓,若有所思道:“看來程見煙什麼都不跟你說啊。”

季匪攥著手機的手指一緊。

“嗬,我這個女兒就是這樣的人,表麵看著沉默乖順,實際上一顆心不知道有多冷。”房青自顧自的說著:“你以為你作為她的老公就會了解她?就能接近她?不,你走不進去她的內心的,因為她根本沒有心肝這個東西……”

“夠了。”季匪冷冷道:“您再說下去,我可不介意當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說完,果斷掛了電話。

要不是因為法律上那點責任,誰管她生不生病死不死。

最煩背後嚼舌根的人,尤其是說程見煙的。

這樣的壞心情幾乎持續了一整天。

收官的最後一天,嚴厲的季教官幾乎把一群人訓成了狗,頭頂籠罩著一層不明烏雲。

在接到季易電話的時候,這種煩躁的心情終於達到了頂峰。

季匪聲音冷冷地說馬上到,又是憤怒又是覺得有點可笑。

原來程見煙真的什麼都不會和他說。

參加教師節的節目,會彈鋼琴這種日常生活不分享。

母親住院,家裡需要錢不找他。

現在被學生家長不懷好意的糾纏,被投訴到教育局去都不和他說。

可是,他之前明明多次和她強調過,什麼事都可以和他說的。

季匪是個情緒樂觀的人,可在這一刻,也難免有種十分‘沮喪’的感覺。

程見煙究竟是覺得他不能依靠,還是根本連他們是夫妻這個意識都沒有呢?

他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了。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事,還是去解決那個不要臉的姓葉的。

季匪抿了抿唇,果斷翹了晚上的集體慶功宴,換上常服離開部隊。

他一路飆車開向九中。

男人眉骨壓著深邃的眼窩,有種陰沉的危險。

這種情緒直接感染到了周遭來來往往的人,讓季匪下了車後穿梭在校園裡的一路,都被不少學生悄悄圍觀著。

直接傳遞出來的情緒就是危險,俊美逼人的麵孔都得向後排,這讓許多人都是一種想看卻害怕的態度。

季匪卻壓根不管這些。

他之前來這裡找過程見煙兩次,對此基本是‘熟門熟路’,他記憶力好,不用季易的提醒就很快找到了主任辦公室。

強忍著一腳踹開門的不禮貌舉動,他耐著性子敲了幾下,然後就推門進去。

辦公室裡的四個人看到他突然闖進來,都突然愣了一下。

程見煙,劉主任,還有葉先生和葉繁。

尤其是程見煙,雙眼微微瞪大,難以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季匪。

她本想開口,但男人格外陰沉的臉色又讓她把話欲言又止的憋在喉嚨裡。

“先生,您哪位啊?是學生家長麼?”劉主任納悶地問:“這裡是老師辦公室,不能隨便闖進來的。”

“我是老師家屬。”季匪淡淡地應著,長腿一邁走到程見煙旁邊,在所有人錯愕的眼神中大方的攬住她的肩膀。

然後,他抬眸看向對麵的葉先生:“對不起,我沒太搞清楚情況。”

“你是因為什麼投訴我妻子的?”

屋裡就這麼幾個人,季匪當然能搞懂哪個人是哪個不要臉的葉先生。

他身上有種與生俱來的匪氣,又野又痞,天不怕地不怕的。

在部隊呆了這些年雖然磨去了些,但氣場卻更足了。

這位葉先生雖然是個年紀虛長了不少的‘社會人’,足夠自傲也足夠圓滑,但在季匪麵前,也有種硬生生被壓下去半截的感覺。

僅僅幾個對視,葉先生就莫名有種額頭冒冷汗的感覺。

他緊抿著嘴唇沒說話,腦中飛速的思索對策。

在用社會人的手段欺負程見煙的時候,葉先生所做的一切都在以為她是‘單身’的基礎上,無論是隱晦的追求還是氣急敗壞的構陷。

他打死也沒想到,這位老師居然是已婚的,而且丈夫看起來還是這麼的……不好惹。

“小程。”劉主任也完全不知道這事兒,訝異地看著她:“你結婚了?”

“…是。”程見煙怔愣半晌,便立刻順著季匪的話順水推舟:“主任,我結婚了,他是我的先生。”

“但就算我沒有結婚,也從未做過一絲一毫‘主動’要和葉先生見麵,並且對他‘諂媚攀附’這些事,彆說葉先生投訴到教育局,就算投訴到任何地方,也隻會是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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