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信號有變化。”熬過精神被入侵的短暫“刺痛”,坐在「乘客艙」的女武神“瓦爾基麗”梅根·蓋爾從麵前由「超腦區域鏈」加持的車載電腦“堡壘-279”模擬大數據計算出的行車三維地圖上抬起頭,再次把警惕的目光投向那顆一明一暗閃爍著微光的“黑色水晶球”。
“完成電路自檢重新啟動的老爺車,終於要看門見客了。”吳塵口中的“老爺車”,顯然是特指黴菌女王“黑暗之母”瑪哈卡利。
“是的大人,內、中、外層層嵌套的菌絲殼體運轉軌跡的實時數據也終於有了可以進行大數據計算的規律。失去‘黑色水晶球’的無限菌絲體,正在重新複蘇。它們似乎找到了新的意識主體。”
“就像是人有七情六欲、一夕千念,作為吞噬了整個生物圈的黴菌女王‘黑暗之母’瑪哈卡利,我相信她也有不止一個的“偽神格”。”對此吳塵並不意外。
“就像是‘人格分裂’?”專心駕駛的神堡女王·“狂怒姬”費羅莎隨著說道。
“或者叫‘一人部落’。”看了眼充作車內擺件的“黑色水晶球”,吳塵笑道:“從劇情記憶體是一段存在的證明來說,那些在一個個‘飛散日’中被無限菌絲體吞噬掉的以人類為首的地球生靈的記憶,很可能以某種方式,並入了黴菌女王‘黑暗之母’瑪哈卡利的‘一人部落’。”
“天呐,您是說,被黴菌女王‘黑暗之母’瑪哈卡利的無限菌絲體吞噬掉的人類都以某種方式‘活著’?”
“不。被肥宅剪輯成金色電梯卡的那一刻起,《科拉深孔》破碎時空的劇中人早已死亡。而以‘飛散日’為關鍵劇情節點的末日後的衍生劇情主線卻並沒有終結。隻是以黴菌女王‘黑暗之母’瑪哈卡利‘進入冬眠’為標誌處於被‘定格’的狀態。從玩家的角度來說,這張休眠狀態的電梯卡也等待著有朝一日被肥宅激活。於是半個破碎日(等於30個劇情碎片日)之前,我接受了他的委托,成為‘代理收割者’。重新激活了這張休眠的電梯卡。與此同時被定格的末日主線也隨之衍生。並以劇情衝突的方式表現為我們在先前兩層球殼的戰鬥,以及蟄伏在內層球殼的最終Boss黴菌女王‘黑暗之母’瑪哈卡利的蘇醒。”
“不得不說,我的大人。您從戲裡戲外,兩個維度巧妙的解釋了我們正在經曆的劇情大冒險。”女武神“瓦爾基麗”梅根·蓋爾滿臉毫不掩飾的欽佩啊。
伸手安撫電光閃耀的“黑色水晶球”,吳塵將目光投向漸漸被複蘇的無限菌絲體凝結而的“G0期MOE微電器”光珠點亮的球殼:“打起精神,我們要到了。”
“這些由‘G0期MOE微電器’凝結而成的‘光珠’是黴菌女王‘黑暗之母’瑪哈卡利的什麼呢?”神堡女王·“狂怒姬”費羅莎又問道。
“你可以理解成‘思維器官’。”吳塵換成誦讀的口吻朗朗說道:
“‘儘管所有給定的凹麵或奧比斯外殼內的鞘,都必須包含在奧比斯內,但真正的提升認為一個界定的鞘可以通過米莫麗的調用從外殼脫離。在與孤星來往時,懇切的阿萊西亞進行思維器官的翻轉,這是對投擲點的使用,它概括出一條真理:一個環從側向看是一座塔。同理,將包裹的鞘扭曲進紀中黎明,會將其帶至無時無空。
當然,可能性預言了輪回之力耗儘時的再吸收,但期間的缺失甚至可能讓可能發生的事件變得無實際意義。’——《論外殼之鞘的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