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血母拉美巴爾頓時打消了疑慮。
目視血母拉美巴爾躍躍欲試的表情,狂歡女神桑吉恩忍不住提醒:“躺著喝酒本來就不容易,何況胸口壓石,背靠釘板。再用大錘不停敲擊……”
“所以最後你輸了?”血母拉美巴爾笑容中露出一絲深意。
“顯然。”狂歡女神桑吉恩似乎回憶起恐怖的經曆:“而這還隻是第一個環節。等到了第二個環節,兩個人要麵對麵背後各有一塊釘板,不斷擠壓,不斷灌酒……爆體而亡才叫終極殘忍。”
“所以,開始吧?”越說血母拉美巴爾越是興奮。
“唉……那好吧。”狂歡女神桑吉恩一聲歎息,命人布置現場,準備最後的“那個遊戲”。
灰岩城堡大廳。
受邀參加女管家主持的慶祝酒會的溪木智囊團,在席間聽說了領主大人剛剛結束的鬆加德冒險。一向嚴謹的著名學者、研究古卷軸的權威、大圖書館資深學者兼研究員塞普蒂默斯西格納斯不禁皺眉:“我不理解,既然愛就是愛。吉內也認同和舒爾之間愛是夢的律法,歸根結底都是愛。為什麼會選擇隻是舒爾化身的我們的大人?”
說著,塞普蒂默斯西格納斯又追問了一句:“如果作為覆蓋神首之夢唯一的途徑,實質也無法區分,那麼為了愛和必須愛又有什麼不同?”
“或者換個角度。作為反複強調的因果敘事,我們的大人為什麼要提及為了愛和必須愛?”著名學者、曆史學家和作家,研究斯卡爾的權威、大圖書館資深學者兼研究員塔爾斯坦換了個角度。
“在我看來,我們大人反複強調的因果敘事,更像是一種嗯,高級的話術。”天港寺大圖書館長兼首席研究學者伊斯本:“強調為了愛和必須愛的區彆,就是為了讓吉內把舒爾的神識抹除。”
“這麼說來,即便對於神明而言,為了愛和必須愛本質也有區彆。”塞普蒂默斯西格納斯的思考並沒有答案。站在神魔的高度而言,愛是夢的律法,是覆蓋神首之夢,達成奇姆道途的唯一途徑。所以從神性而言,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地骨伊諾菲的本質是死去的伊德拉的屍體。八聖靈其實就是八位強大伊德拉屍體的倒影。”白河眺岩堡聖蛾祭司迪克西恩埃維庫斯想到了鍛莫矮人的懷疑和否定:“我們可以片麵的理解成:吉內的神性是被諾德人的集體信仰塑造,所以被動是吉內神性中的是。”
“啊……”一旁默默聆聽的神器大師亞格魯姆巴加恩已經先行領會:“當世界一片混沌,在時間和空間之外,最初僅有的兩種存在,一個叫做阿努,代表是另一個叫帕多美,代表非。從阿努所代表的是中引申出來的一個概念,就是保持狀態的靜止,我們稱之為阿努伊,也就是阿努的靈魂。或者我們可以說阿努的靈魂是靜止。而相對應的帕多美,從他所代表的非中引申出來的狀態變化的概念,我們將其稱之為西帝斯,或者也可以說帕多美的靈魂是變化。當阿努和帕多美在虛空中漫步,光與暗的相互作用創造了奈爾。於是她與阿努相愛,誕生出世界萬物。”
“在這段創世三角戀中,奈爾主動愛了阿努,帕多美處處被動。這就是為了愛主動愛和必須愛被迫愛對於吉內的區彆。”塞普蒂默斯西格納斯一聲歎息:“我們大人的確是如假包換的現世的舒爾嗯……大忠似奸,大智若愚?。”
神器大師亞格魯姆巴加恩不禁有感而發:“做我們大人的敵人,一定活的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