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嫣因為排位戰需要靜養,這段時間,他天天服用丹丸睡覺,為了防止那些元嬰道君偷窺,段嫣把離光和九品蓮座放床頭。
段嫣想得很好,可後果卻很糟。
兩個爭先恐後的亮燈靈器,跟光汙染似得,尤其是大晚上,自己睡得正香的時候,離光和九品蓮座突然亮起了警示燈,燈光直射段嫣的眼睛……
冤有頭債有主,他自然不會責怪自己的小夥伴,段嫣就想把那些半夜三更不睡覺不打坐,跑到自己院子裡瞎溜達的偷窺狂,統統吊起來打一頓。
你們是不是有病啊,真的確定自己是挖牆腳而不是渣滓洞裡的特務。
到底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因為這些彆派大佬們的騷擾,原本沒事三天兩頭愛往段嫣院子裡跑的鷹哥,現在也不跑了,他如今天天待在花容子的極樂宮裡,生怕偷窺者發現自己也是雷靈根直接擄了過去。
段嫣覺得,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了。
再被人這麼二十四小時監視下去,他得瘋。
一天晚上,在離光和九品蓮座一路的提醒下,段嫣避開那些元嬰道君的掃射,一路飛奔到極樂宮。
“師父,我要下山。”
花容子無比同情地看著自家徒弟。
因為持續不斷的騷擾,原本就沒緩過勁來的段嫣,精神頭更差了。
他的嘴唇發白,有點乾裂,雙眼無神,兩眼還有些浮腫,看著病歪歪的,整個一擼過頭的腎虛樣!
當然,人還是極美的!
一臉病容的段師弟,是另一種極致的美。
花容子端詳了一會兒自家徒弟的臉,無比鬱悶的發現,即使徒弟一臉被榨乾的小受樣,還是比自己的好看那麼一丟丟。
不過,也隻有那麼一丟丟了。
哼哼,換身更華麗的衣服,一定能豔壓他!
想到段嫣被自己豔壓的模樣,花容子心裡稍稍舒服了一些,看徒弟也頗有幾分和顏悅色,“你打算去哪兒啊?”
“我到處看看,找找有沒有什麼機緣,說不定能提早恢複……”因為擔心隔牆有耳,段嫣沒把話說完。
“這樣啊——”花容子摸摸下巴,“為師有位老友,據說前不久‘鐵樹開花’生了個,額,兒子還是女兒我也忘記了,為師這段時間打算調教一下胖小子,就不去了,你替為師跑一趟,估計等你回來,那群家夥就走了。”
“師父,誰會和你這種人做朋友,你不會坑我吧……”段嫣無比懷疑地說道。
花容子痛心疾首,“本座天縱英才,為什麼會沒有朋友!”
段嫣點點頭,從善如流地應道,“我以為你美得沒有朋友,大家都嫉妒你的美貌。”
換個人聽到這番話,估計以為段嫣在奚落人。
可花容子偏偏不,他無比認真地想了想,大力點頭,“那倒是,長得太美確實是一種罪過。”
段嫣:……我快吐了,求憋說了。
段嫣是用托夢的方式和鷹哥以及張文山告彆的。
他這也是被逼無奈,身邊到處都是眼線,每個金丹真人和元嬰道君,都跟高清攝像頭似得。
自己的行蹤要不保密點,說不定剛下山就被這群喪心病狂的道君套麻袋,從此成為失蹤人口,流落他鄉。
為了還能平安歸來,自然是小心為上。
鷹哥在夢中淚眼婆娑的和段嫣告彆,叮囑叔叔一定要早點回來。
張文山略心虛,前幾天他剛剛夢見段師妹,夢裡乍見段師弟,竟有種“捉奸在床”的詭異感,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純潔無垢的段師弟發現。
幸好師弟來得時候,自己的夢很正常,呼呼呼,嚇死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