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不見,折花郎風采依舊啊。”
此人是瓊花會最後一戰,與段嫣交手的蜀山弟子趙逸之,而他周圍,則站著男男女女數十位蜀山弟子。
他們中修為最高的,大約已經是金丹中期的模樣,比迦澤的修為還要高一點,最低的也有築基初期,是段嫣這一路見到的結伴而行的修士中,實力最高的一撥。
段嫣不好意思的拱手,自嘲道:“趙道友,可不要取笑在下了,現在我這幅模樣,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有多落魄。”
“哪裡哪裡,”趙逸之折扇一搖,“能見到折花郎花容失色的模樣,縱然是仙府一無所獲,趙某也是不虛此行的。”
趙逸之說話肆無忌憚,但蜀山派其他弟子,卻不能任他繼續胡說八道。
什麼叫“縱然一無所獲”?
白癡,這種話是隨隨便便可以說的嗎?
你不知修真者的嘴巴有多邪門?
“趙逸之,可以了,還不退下、”為首的金丹真人凝聲說道。
他一身青色道袍,氣質冷峻,容貌是時下最流行的不苟言笑冰山男。
雖然江心月也是同款男修,不過相比起眼前這位,江心月還是有些生人的氣息。
眼前這位,渾身都散發著寒意,讓人不敢直視。
趙逸之雖然在瓊花會走到了最後,但在這夥人中,也不過是普通弟子。
他歉意地衝段嫣笑了笑,“小師叔,遵命。”
說完,衝段嫣眨眨眼。
段嫣瞬間了然,自己在瓊花會期間,並未見過這位金丹真人,也不知對方身份,趙逸之此舉,間接性提示自己,對方的輩分。
段嫣暗中感激,拱手說道,“合歡派弟子段嫣,見過真人。”
“折花郎不必多禮。”冰山真人說完,閉上了嘴巴,不再搭理段嫣。
而他身後的蜀山弟子,如鵪鶉一樣大氣不敢出。
瓊花會結束了,自己不在蜀山,對方亦不是合歡派的金丹真人,尊敬可以有,但誠惶誠恐就不必了。
見對方不搭理自己,段嫣行禮後,退回自己的區域,也沒有繼續搭訕攀談的想法。
說話間,迦澤已經整理好褲子。
他的臉頰依然紅撲撲的,就像一個發著紅光的電燈泡,而被他壓在身下的南宮琉璃,也已經站起來,整理衣物。
“哼!”
南宮琉璃鼻尖輕哼。
這時,蜀山弟子才注意到,折花郎的同伴,他們也很熟悉。
他們本能忽略掉存在感稀薄的小和尚,看向那個紅袍黑氅的俊美男人。
他們既然一眼認出折花郎,又如何不認識他。
蜀山弟子倒吸一口氣——
“是南宮琉璃!”
“竟然是南宮琉璃?”
“他怎麼會和折花郎在一起?”
“怎麼是他?!”
其實南宮琉璃真的很不想,非常不想搭理這夥人,他隻想用鎖紅梅將他們統統殺掉。
無奈,他現在修為被禁錮,完全打不過他們。
隻能咬牙切齒,暗自發誓,那些見過他黑曆史的人,統統都得死。
南宮琉璃作為東洲大陸臭名昭著的血魔宗弟子,因為獨特的個人魅力(其實是臉好看),在名門正派中擁有一批迷妹。
哪怕是嫉惡如仇的蜀山派,也有一小撮瞎眼的女修,喜歡這個標準的壞男人。
見折花郎和南宮琉璃同框,不少蜀山弟子浮想聯翩。
——孤男寡女,他們不會是情侶吧?
段嫣搭眼就看出他們在想什麼,無奈扶額,你們就不知往邊上看看,那裡有個和尚剛提上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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