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未自然不相信,段嫣是殺人奪寶,不過袁芳說得似乎也很有道理,為什麼段嫣進入書房的時候不即使將東西亮出來,而要等這麼長時間,莫不是對方還有彆的什麼心思或者想法?
“段嫣,你袁芳師兄認為,這樣東西的主人另有其人,你該如何解釋你在書房吐納打坐的行為?”
司馬文未問道。
段嫣聽言,微微一笑,露出了少有的頑劣,“弟子為什麼不早拿出呢?”
說完,段嫣頓了頓,說出一句讓很多人想要揍他的話,“因為弟子想要看這些師兄師姐的笑話啊。”
“他們看起來,真的很笨啊。”
段嫣涼涼地說道。
一邊做壁畫,全程無表示的姬陵鬱,差點失態地笑出聲,站在他旁邊的司馬文未再一次被段嫣氣樂了。
這答案荒唐的很,可他沒有一點奇怪的地方,因為這才是段嫣這個臭小子的本來麵目。
司馬文未再一次亮出戒尺,抽向段嫣,“臭小子,金丹真人也是你可以開玩笑的?”
在合歡派,金丹真人和元嬰道君已經是同一輩分和地位,因為都可以開壇收徒,但是許多金丹真人並沒有因為自己修為漲了,而提高自己的輩分,因為他們的頭頂上,通常還有一位,比他們修為更高的道君。
金丹期的修士,喚元嬰期的修士,一聲“師父”,矮上那麼一輩,似乎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這一次司馬文未下手比較重,戒尺在段嫣的腦袋上,重重擊打了一下,然後,戒尺彈開了。
作為一個曾經被爆頭的人類,段嫣對自己這顆腦袋無比在意,已經重新修煉“金鐘罩”,重新罩在自己的頭頂,雖然不比原本結實,但已經有不小的進步,能將元嬰道君品級不低的法器彈開,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
司馬文未收回自己的戒尺,視線淡淡瞟過段嫣的頭頂。
“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你還有什麼可以證明法器是你的麼?”
司馬文未早已經認定,東西就是段嫣做得,之所以會有此問,就是希望段嫣自己為自己證明。
不要讓他這個元嬰道君,跟在屁股後麵擦屁股。
段嫣作為一個非常孝順的弟子,自然明白司馬道君的意思,他露出皎潔的牙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弟子可以當場做一個,自證清白。”
說完,挑釁地看著黃袍,琉璃般清澈的眼睛裡滿是不屑。
與此同時,他用嘴型一開一合,無聲地說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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