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天樞劍的江心月,比段嫣想象中的還要強,甚至比段嫣見過的很多金丹期的修士都要強。
想起金丹期的修士,段嫣突然想起什麼。
他猛然站起來。
被段嫣抱在懷裡的令狐白嚇了一跳,而坐在段嫣身後的修士,已經毫不留情的罵了出來。
“前麵那個戴帽子的,你乾嘛呢!”
“要死啦,怎麼突然擋住視線了!”
段嫣聽到此起彼伏咒罵自己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急忙坐下來,簡殊和令狐白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段嫣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記了,怎麼突然站起了來?”
簡殊詫異地問道。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身邊的修士久久沒有聲音傳來。
他驚訝地看向段嫣,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突然不說話。
就這一眼,簡殊驚呆了。
他看到了什麼?!
一個瞬息前,還生龍活虎的段嫣,此時已經毫無聲息。
不,不能說對方毫無聲息,而是這個人的呼吸還在,但魂魄卻像是沒有了一般,他的雙眸毫無焦距地看著前方。
就像是大腦被掏空了一樣。
不,就像是隻剩一張空架子一樣。
簡殊看向坐在段嫣懷裡,毫無察覺的令狐白,不動聲色地說道,“小白,坐在你師兄的腿上太久了,到我這裡來坐坐吧,我抱你一會兒,讓你師兄歇歇。”
對於修真者來說,令狐白這點重量,興許還不如一把劍重。
可令狐白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有什麼問題,他想了想,似乎自己已經坐在段師兄腿上好久好久了。
想了想,令狐白點點頭,乖巧地讓簡殊保住自己。
簡殊則像是隨手將段嫣掀起來的帷幔放了下去,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段嫣的問題。
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天樞劍江心月和摩訶傑傑的比賽上。
……
而此時,距離場館不遠的百裡客棧。
一個毫不起眼的四合院。
正屋,屏風後麵。
一個虛弱的男人,呼吸平緩地躺在床上,他剛剛在店夥計的攙扶下,服下湯藥,這個湯藥有安神的功效,他幾乎在服藥不久之後,就開始困頓。
此時已經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再一次打開。
或許因為至親沒有守護在自己身邊,男人的警惕心很高,明明已經服用了湯藥,整個人也處於一個渾渾噩噩的狀態,他還是吃力地睜開了雙眼。
“你……是……誰……”
男人呐呐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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