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長劍組的比賽。”
“嗯。”
段嫣低聲應道。
在眾人敬畏的目光中,一行人緩緩地離開。
而此時,擂台已經重新整理乾淨。
先前暗槍傷人的金丹佛修,也被裁判組拉了下去。
一般來說,像他這種昏迷不醒情況的修士,裁判組通常會喊兩個小弟子,將的選手抬下去。
對於金丹修士來說,麵子還是很重要的。
裁判組會成全他們的麵子。
今日,裁判組卻像拖死狗一樣,將金丹佛修拖了下去。
心中的憤怒可見一斑。
這樣的佛宗弟子,當屬佛宗之恥也!
鷹哥可以感覺到,兩個師兄之間,那若有似無的波濤暗湧。
不,應該是高長歌師兄,單方便的波濤暗湧。
段叔叔並沒有給出太多的回應。
是不回應,還是不好意思回應?
鷹哥並不知道,在他沒有入門的時候,高師兄和段叔叔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
以至於兩個人的關係,十年如一日的微妙。
高師兄對段叔叔,一直都是一種矛盾的心態,有驕傲,有排斥,有嫉妒,也有欣賞……
那是一種複雜,卻在晁鷹理解範圍內的情緒。
換他是高師兄,有一個年齡和自己相仿,卻處處比自己強的師弟,他的情緒也會很微妙。
至於段叔叔,鷹哥就不好意思形容了。
小時候,鷹哥總是難以形容段叔叔對待高師兄的態度,長大後,他開始琢磨明白,段叔叔對高師兄那種難以形容的態度,似乎是虧欠。
段叔叔明明是師弟,卻總是讓著高師兄。
二人的關係,完全是畸形的。
鷹哥小時候甚至懷疑,段叔叔是不是欠了高師兄很多錢,又或者是很多人情債。
以至於他對高師兄的態度,總是遷就的。
甚至是縱容的。
無論高師兄對段叔叔的態度多麼惡劣,段叔叔始終是縱容的,好像高師兄隻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大概是當局者迷,這兩人竟然都沒有察覺到,這種奇怪的情緒。
察覺到這種情緒的,似乎隻有自己。
為此,鷹哥還特意打聽過,段叔叔和高師兄,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
比如二人年少時,高師兄曾經救過段叔叔命之類的。
也在那個時候,晁鷹才知道,段叔叔是築基後,才進的合歡派,他和大部分同門都不一樣。
根本沒有走正規程序,就直接拜入師父花容子門下了。
換句話說,二人的過往根本就沒有交集。
如此一來,虧欠之說,就站不住腳。
二人之前根本就不認識,段叔叔壓根沒有占用過高師兄什麼資源,也沒有從他那得到什麼好處。
為啥處處低高師兄一頭。
就為了照顧高師兄那脆弱的玻璃心。
晁鷹甚至看得出來。
隻要一在高師兄麵前,段叔叔就極力的讓自己表現的沒那麼優秀。
可一個人的出眾,根本是無法遮掩住的。
在鷹哥看來,自己的段叔叔就像一個發光體,不是高師兄不夠優秀,是“螢火之光,如何能與日月比肩”。
雖然高師兄沒有螢火蟲那麼渺小,段叔叔也沒有日月那麼偉大,可就是這個意思。
段叔叔總是這樣照顧著高師兄的心情,其實對高師兄也蠻不公平的。
畢竟,高師兄,才是那個應該照顧人的師兄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