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歌回頭,看向段嫣,用目光詢問,你又做了什麼?!
段嫣卻沒有看向高長歌,而是繼續看著麵前的男人。
“道友,你這是做什麼?”
段嫣明知故問。
男人聽到段嫣裝傻的口氣,並沒有生氣,相反姿態做的更加足。
模樣看上去更加可憐。
他作揖,深深地對段嫣鞠了一躬。
而後似乎有覺得,隻對段嫣一個人鞠躬,似乎有寫不夠分量,於是他又對晁鷹和高長歌甚至年級很小的令狐白分彆鞠了一躬。
高長歌雖然對段嫣的感情十分複雜,但這種複雜的感情,並沒有影響他本身的判斷能力,以及對段嫣本人的肯定。
自己這個過分優秀的師弟,並不是一個喜歡找彆人麻煩的人,更不是一個仗著自己修為高天賦高,就欺負彆人的人。
否則他也不會憋著一口氣,覺得自己不知道怎麼對他。
有一個各方麵都比自己好,全方位超過自己,且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師弟,高長歌真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複雜情感。
“他做了什麼?”
高長歌問道。
他問的是他做了什麼,而不是“你做了什麼”,顯然是站在段嫣這一邊的。
段嫣也沒有辜負的高長歌的信任,直接說道,“這個人說話很不好聽,所以我給了他一些教訓。”
說完,段嫣笑靨如花,整個人燦爛的不得了。
“現在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接受教訓。”
段嫣話落,鞠躬的修士,宛如被恐嚇的兔子,先是一蹦三尺高,而後又恭恭敬敬地走到段嫣麵前。
又是作揖又是鞠躬,整個人顯得特彆謙卑。
這個家夥不是彆人,正是在鷹哥魔劍出鞘時,大吼“合歡派沒一個好東西”的修士。
他修為也不差了,可是在段嫣這裡根本不夠看。
他甚至連段嫣的動作都沒有看清楚,所有的同門,包括他自己,動作都被固定住了。
他的同門被貼上了定身符,一般來說,貼上靈符的修士,隻要揭下來靈符,靈符上的法力就消失了。
讓他驚悚的是,他竟然沒有辦法揭下來,貼在他同門身上的靈符,那些靈符就像是長在他同門身上。
讓他們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
更讓修士驚恐的是,段嫣走後,他突然不能開口說話。
他本來以為,自己身上也被貼上了靈符,但仔細檢查過後,卻發現,並沒有靈符的痕跡,他隻是不能說話了。
對於修真者來說,不能說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雖然修真界,厲害的修士,都會無聲咒語,但是很多修士,修行沒有到家,還是需要有聲的咒語。
尤其是修行前期,聲音很重要。
可現在,他的聲音被奪走了,連帶著同門,也成為一尊尊不動的人像,修士終於害怕了。
他開始擔心,自己永遠都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他現在的狀態,甚至連向宗門求助的能力都沒有。
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修士害怕了。
他想要通過向段嫣道歉的方式,希望段嫣能放他一馬,就像是放個屁一樣。
於是,他伏低做小,可憐兮兮的哀求段嫣。
甚至哀求段嫣的同門。
要知道,對方的同門,不過是築基修士,他的修為要遠遠高於他們,對於修真者來說,相對高一階的修士,向低自己一階的修士道歉,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可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講究什麼丟不丟臉的呢,反正麵子裡子都沒有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