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簡殊和高長歌。
還有無時無刻不跟著段嫣的令狐白。
他們三個人,將作為這場比賽的見證者。
事實上,按照段嫣的想法,他和鷹哥的比賽,是根本不需要什麼見證者的,雖然鷹哥鬥誌昂揚,但段嫣非常清楚,鷹哥雖然遇到了許多金丹期的高手,那些高手雖然很難纏,但最終應該贏得勝利的還是鷹哥,這讓鷹哥產生了一種,自己很強的感覺。
事實上這種感覺並沒有錯,在築基修士中,段嫣還沒有見過,比鷹哥更加強悍,更加有天賦的修士,包括築基期的自己。
但這並不代表,鷹哥可以打敗自己。
想到這裡,段嫣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篤定的笑容。
鷹哥,放馬過來吧,讓你的段叔叔看看你這些年學到了什麼。
讓你的段叔叔看看,你在交流會期間成長了多少。
我是不會因為你是我教導出來的孩子,而手下留情的。
隻希望,你輸的時候,不要太難過。
……
簡殊對鷹哥和段嫣的比賽十分好奇。
他是知道段嫣的實力的。
當然,也見到了鷹哥的實力。
他對段嫣有信心,但同樣,他也親自見證了,晁鷹如何收拾一個實力很強的金丹修士。
無愁。
無愁是西洲大陸,金丹修士中,比較有名的一個。
也是今年長劍組,魁首的大熱門之一。
雖然不明白晁鷹是如何在修為明顯低無愁一頭,後而逆襲的,但晁鷹的實力,本身不可小覷,畢竟在修真界,贏就是贏了,輸就是輸了。
在比賽中,輸掉比賽是輸掉比賽,在比賽外麵的現實世界,輸掉,代表的,極有可能,就是死亡。
換句話說,要是鷹哥和無愁比的是一場不計生死的比賽,無愁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根本不可能在比賽的過程中進階。
在簡殊看來,雖然鷹哥和段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獲勝的一定是段嫣,但鷹哥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段嫣發出挑戰,這本身就代表了一種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於是,本來應該毫不猶豫站段嫣贏的簡殊,又有一些不敢確定了。
於是,他忍不住看向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的高長歌。
因為對方是段嫣的師兄,簡殊對高長歌一直是好奇的。
尤其在知道,高長歌並非金丹修士,而是築基修士的時候,這種探知度達到了頂峰。
師姐是折花郎,師弟是傾城公子,兩人一前一後進階金丹,他的年齡和二人的年齡相仿,還是難得一見的單靈根,天賦異稟。
可他的修為,似乎並沒有像段嫣和折花郎一樣,一竄好幾階。
但他的實力絕對不弱。
簡殊甚至有些後悔,他沒有跟著段嫣一同去看高長歌的比賽,錯過了探究對方實力的機會。
想著,簡殊眨眨眼,用密音詢問高長歌,“你覺得段嫣和晁鷹比賽,誰會贏?”
對方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段嫣。”
簡殊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這麼肯定?!”
據他所知,晁鷹可是有一把非常厲害的魔劍,那把魔劍有多厲害簡殊也有感覺。
在他的法寶靠近的鷹哥的時候,那種非常排斥,非常恐懼的情緒,簡殊是不會感受錯的。
簡殊本來以為高長歌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沒想到,他竟然抬起頭,用一種向看白癡一般的目光,看向簡殊。
“晁鷹的很強,但他和段嫣,根本沒有可比性。”
高長歌篤定的說道。
他對段嫣似乎有一種盲目的自信,興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那種自信的源頭是什麼。
而後,高長歌又說道,“晁鷹在段嫣手裡挺不過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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