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山獲救後,司馬文未和百鳥歸一長舒一口氣。
當他們看到,是誰阻擋了燕子山摔死的節奏後,腦血管又擰巴在了一起。
“你來這兒做什麼!”
司馬文未陡然大怒。
比看到燕子山的時候,生氣一百倍:
“快回去!”
你可是萬年難得一見,骨齡不足五十歲的金丹修士。
你丫跑這兒來作死,活膩了是吧!
百鳥歸一自然也明白段嫣的重要性,她紅綢擋在了段嫣麵前,打算掩護師侄離開。
可荀玠哪裡會那麼輕易放段嫣離開。
若說先前那個燕子山,讓荀玠覺得,對方無足輕重,不過是個屁,活了死了都不放在心上。
段嫣就是他的心腹大患。
哦,不對。
在荀玠的認知中,段嫣可不是段嫣,而是他深惡痛絕的,搶走他草藥門門主之位的戈曳。
他看到段嫣,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戈師弟,你竟然也來了?”
站在段嫣身後的燕子山一臉懵逼,戈曳。
戈門主不在這裡啊。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
荀玠口中所說的那個“戈曳”,並不是他認識的那個戈曳,而是他身後的,仙人峰的段師弟。
燕子山看著步步逼近的荀玠,忍不住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他不——”
他還沒有說完,卻聽段嫣說道,“荀師兄,彆來無恙。”
燕子山驚悚地看向段嫣。
他瞪著大大地眼睛看著段嫣,似乎在說——
你可彆作死啊。
荀玠啥身份,你我二人一清二楚。
他肯定嫉妒的戈曳,嫉妒的要死,你冒充誰不好,你非要冒充戈曳。
你特麼的會被打死的。
百鳥歸一並不知道,段嫣先前冒充戈曳,氣荀玠的事情。
她隻覺得荀玠眼神不好,認錯人了。
她斷然開口:“冤有頭債有主,他不是戈曳。”
段嫣:……
馬丹,我辛辛苦苦護著的馬甲,就這樣被師伯扒了。
想著,不禁怨念地看向司馬文未——司馬師伯,你也不攔著點。
司馬文未: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嗎?
豈料,荀玠聽後,哈哈笑起來:
“戈師弟果然得人心,竟然讓嫉惡如仇的百鳥師妹也為你為你掩護,也對,戈師弟年輕有為,天賦卓絕,小小年紀已經坐上了門主之位,老頭子怕是得意的不得了……說不定百年之後,合歡派又多了一位戈掌門,嗬嗬嗬嗬——”
荀玠雙眸通紅,看著段嫣的眼神,充滿了嫉妒和仇恨。
仿佛段嫣奪了他機緣,睡了他道侶,還讓他兒子喊爸爸。
可燕子山隻覺得荀玠腦子有問題,他斷然開口說道:
“您老想太多了,我們南掌門骨齡還不足的兩百歲,年富力強,哪怕日後南掌門撂攤子了,門主……”
門主也輪不到段嫣(燕子山:當然,也輪不到戈曳)。
彆說是門主了,就是峰主,段師弟也很懸啊。
仙人峰的首席大弟子,那個極少露麵的女段嫣可不是吃素的,段師弟想要當仙人峰的一把手,還得和折花郎打一架呢。
司馬文未、百鳥歸一、段嫣齊刷刷地看向突然開口地燕子山。
“你們看我做什麼……”
怪不好意思的。
嗬嗬。
三人心中隻有這麼一個想法。
我們不僅在看你,我們還想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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