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百鳥歸一似又想起點彆的:
“江心月現在怎麼樣了,那把入魔的天樞劍,他們打算怎麼處理?”
百鳥歸一很好奇,“日後,倘若那劍靈又占了江心月的身體,劍神穀是不是還要來找你?”
司馬文未搖搖頭,“不知道,聽他們那個意思,似乎打算等江心月徹底醒來之後,自己決定,依我對那後生的了解,他應該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天樞劍。”
“劍修驕傲的很,江心月又是個倔頭子,怕是不會輕易放棄天樞劍!”
百鳥歸一倒吸一口氣,“還不放棄?!他差點連命都沒了!”
就在這時,百鳥歸一布在草屋外,防偷聽的結界動了。
二人停止交談,對視後,同時釋放神識。
看清來人,百鳥歸一撤下結界,笑盈盈地走出草屋:“勤長老,有何貴乾?”
卻見江中靜黑著臉,雙目緊緊鎖住麵前的交驗女修,“身為一派門主,居然做不到以身作則,你對你自己,對合歡弟子,太不負責了!”
百鳥歸一:麻蛋,老娘做什麼了!你有病吧!
“勤長老,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百鳥歸一扯出一抹笑容,生硬地問道。
一貫冷靜自持的江中靜,瞬間勃然大怒,“誤會?你身為元嬰道君,公然逃訓,還說是誤會!?難道你以為,最後一天,就不用訓練了!?”
做夢!
草屋內,聽到二人對話的司馬文未,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他摸著下巴,心道:
自己不在的這六天七夜,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
江中靜最終大獲全勝。
被他冠上“不負責任”、“意圖逃訓”等諸多罪名的百鳥歸一,鵪鶉一樣,乖乖跟在江中靜的後麵,前往草屋後麵的校武場,進行在劍神穀的,最後一次訓練。
司馬文未神色狐疑地看著兩個人。
那似有深意的眼神,讓江中靜有些不自在。
他身體僵硬,心虛一般的垂下頭,避開那雙、似乎可以洞察一切事物的眼睛。
好像所有心思,都無處遁形。
江中靜大步疾馳,逃也似的,離開司馬文未視線。
司馬文未鋒利的目光,讓他後脊也冒出一層薄薄的汗。
“跑那麼快做什麼?照顧一下傷殘人士啊——”
百鳥歸一佯裝不快地說道。
她並沒有注意,自己在麵對江中靜時,有一種連她自己都不曾留心過的親昵。
江中靜明知道,對方話中有假,對於普通人,少了一條胳膊,還是常用右臂,一定深受影響,可百鳥歸一不是普通人,她是元嬰道君,修真界的高手,對她來說,這種影響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至少,不會影響她走路。
可江中靜還是停住腳步,等著百鳥歸一。
甚至有個一閃而過的念頭——
這般嬌氣,如何教導弟子?!
二人很快來到潛心穀的校武場。
自合歡派入住潛心穀後,江中靜便將自己的訓練地搬到了這裡。
名曰,劍修不局限修行的地點。
站在校武場,百鳥歸一用一種撒嬌的口吻,仰著頭反問:
“還真訓練啊,幾個時辰後,我可就要走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