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南寥寥說道:
“師父若還在,絕不會容許門下弟子,被當物件一樣送來送去,我們合歡派雖然算不上什麼名門正派,但也不是邪魔歪道,昔年大家都是懷揣著修行的願望,和對合歡派的信任,來落霞山的,如今,隻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月事’,就將人扣下,實在是有違公道。”
“師父都不會做的事情,本座自然也不會去做,諸位師伯師叔可明白?”
南寥寥說完,環視四周。
南寥寥這個掌門,骨齡不過百歲,修為不過金丹。
雖然知道,他是媚媚仙的首徒,做弟子的時候,他們這些做師叔師伯的,會高看他。
可一旦做掌門,這個年齡,這個修為,就有些不夠格了。
道君們雖然不說,言行舉止中,總帶著幾分瞧不上。
但眼下,他們都非常驚愕。
因為南寥寥少有這般威嚴的時候。
通常,他拿出這樣的態度,就說明這件事他絕不會退讓。
他不同意南陽子將那名來月事的女弟子找到,扣押,日後留用的提議。
月不鳩冷笑:
“既然掌門不同意南門主的提議,那我們尋找那名來月事的女修,還有什麼意義?總不能把她找到供起來。”
“這倒不必。”
南寥寥聲音也冷了下來,“找到那名女弟子,不見得要公布她的身份,隻需要平時多留心一下就可以,最好是教會她遮掩味道的法子,要不然,她下次再來月事,門裡的弟子還要鬨出亂子。”
誠如百鳥歸一所想。
合歡派各峰峰主,之所以積極尋找那名來月事的女弟子,存得就是一個“奇貨可居”,日後可以利用的心態。
他們隻是不如南陽子說得那般直白。
但大體想法差不多。
如今掌門嚴令禁止他們利用那名女弟子謀事,那麼對於他們來說,那名來月事的女弟子,身份為何,哪座峰門,似乎就沒那麼重要了。
不過……
月不鳩眼珠子轉了轉。
掌門怎麼吩咐,是掌門的事情,若那名女弟子心甘情願被他們利用,那掌門再阻攔,可就不厚道了。
和其他壓根不想有娃娃,單身到死的同僚不同,月不鳩可是一直想找一個來月事的女修,生幾個與他血脈相通的娃娃。
月不鳩雖然骨齡很大,但麵容和二十幾歲的青年,並無二致,因為是元嬰道君,修為高深,比合歡派尋常的男弟子更加俊美。
他壓根不相信,區區一個築基期的女弟子,會拒絕他一個元嬰期的道君。
慢著……為什麼是築基期的女弟子?
事實上,無論是月不鳩還是南陽子,又或者是保護女性權益的百鳥歸一,都默認這名月事女修,修為不會特彆高。
哪怕這股味道十分的精純。
血腥中的靈氣非常的充沛,也不認為對方的修為會超過金丹。
要知道金丹期的女弟子,少說年齡也要兩百歲。
她若能來月事,前兩百年不可能毫無征兆。
修真界關於月事女修的一個說法就是,隻要這個女修可以來月事,她就是年輕時會就來的。
他們這些元嬰道君眼睛再瞎,也不可能兩百年中,對一個會來月事的弟子,毫無察覺。
按此推測,一定是對方修為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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