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恐懼地顫栗,不斷向南寥寥求饒。
這一次,他們的求饒聲,真誠了許多。
“掌門開恩,求求掌門開恩,掌門開恩啊!”
“不要,不要,不要……”
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有一個記名弟子,就像一個被無情的大手提起來的小雞子一般,懸浮在半空中。
被南寥寥用靈力吸出來的執事弟子不是彆人。
正是先前對南寥寥陽奉陰違,尖嘴猴腮的年輕人。
他嚇壞了,整個身體在死命的掙紮。
他隻是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
可南寥寥對他的態度,比對待之前那個稍稍有修為的記名弟子更加惡劣。
至少之前那個,南寥寥不曾饒有興致的欣賞對方恐懼的神色,再一點點的搜索對方的記憶。
搜魂對於普通人的痛苦程度,更高於修真者。
那種痛苦,不亞於淩遲。
掌門身為金丹修士,虐待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未免落了下成。
畢竟,對於修真者來說,普通人幾乎是螻蟻一般的人物。
“掌門……”
滄岐道君忍不住開口說道。
當眾如此折磨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非常不妥。
滄岐沒有說完,就看到了接下來的畫麵——
隻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腦袋上飄出一縷白煙,白煙呈現出一個清晰的畫麵——
【“落霞山來的那個使者處理了?”
“那是當然,死得透透的,腦漿都出來了,絕無生還的可能,小人怕出現意外,把他腦袋雜碎了,連眼珠子都碾得碎碎的……”
“做得好!哈哈哈,真有你的!”
“嘿嘿嘿,全仗掌事信任,若沒有掌事在背後撐著,小人可沒有那麼大膽,那可是仙門的使者呢。”
“嗬,什麼仙門使者,區區一個築基初期,竟敢在老夫頭上撒野,他腦漿取回來了嗎,快給老夫端來,今天你做的不錯,老夫給你留半碗,築基修士的腦漿,你小子可有福氣了。”
“嘿嘿嘿嘿——”】
白煙消散,尖嘴猴腮的年輕人和那個看似仙風道骨的掌事的笑聲,卻像是不能消散一般,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滄岐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月不鳩臉色鐵青。
這偏廳裡,除了那些做了虧心事的記名弟子,有一個是一個,露出極端憤怒的神色。
其中最為激動的,是掌門身邊的林子軒。
他麵色潮紅,咬牙切齒,似要將這個尖嘴猴腮的記名弟子碎屍萬段。
南寥寥同樣陰下臉,他回頭,看了一眼剛才企圖阻止自己的滄岐道君,“滄岐長老以為,此人應如何處理!?”
“殺了他!”
剛才還想要規勸南寥寥,不要對普通人下手的滄岐,此時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口中所言的殺了,自然不是一劍穿心,直接要了對方的性命。
而是慢慢地虐殺。
那些死去的使者,大部分都來自外門,但也有一些是內門弟子。
但無論是內門還是外門,都是他們落霞山的人。
區區一個普通人,竟敢如此,竟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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