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在江心月身邊的元嬰劍修,開口說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您和那些人是不一樣的。”
“嗯。”
江心月點點頭,他僅僅抿了一口桌上的靈酒。
宴席上精致的美食珍饈,江心月一筷子都沒有夾。
整個雲羅宗都透著怪異的氣息,誰知道這雲羅宗的掌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這酒席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可修真界,沒有任何異常的怪事兒多了去了。
他不敢掉以輕心。
想到這裡,江心月的視線又親不自禁轉向那個角落。
在那個地方,有兩個相貌平平,放在人堆裡都找不到的年輕修士。
他們身上的衣服,看不出何門何派,但所在的位置,卻相當不錯。
坐在他們二人周圍的,都是東洲大陸比較不錯的宗門,可以說和雲羅宗並駕齊驅,或者隻是稍稍次一頭。
“少穀主,之前一直在看那個地方,是那兩個年輕人有什麼問題麼?”
齊長老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已經多次注意到少穀主的異常,可之前無論他怎麼問,少穀主都不說,如今這裡隻剩他們兩人,少穀主留他在身邊,這種動作,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住他的。
江心月猶豫了一下,終究是開口說道,“我似乎認識那兩個人中的一個。”
“是少穀主認識的人?”
齊長老好奇地問道。
江心月這個人,孤傲的很,平時根本瞧不上同齡的修士,能有他記得住的人,而且還一次次回頭張望,著實讓他有點驚訝。
江心月點點頭,“我懷疑他改頭換麵,隱藏了自己本來的身份。”
“他是一個易容好手,聯想到雲羅宗的古怪,我總覺得這裡麵有事情。”
江心月還是比較信任齊長老的。
對方是非常靠得住的長輩。
實力強大,而且見多識廣。
不過那都是早年的事情了。
如今的齊長老,一門心思關在劍神穀,練劍修心,已經許久沒有離開過劍神穀,而關於他的事情,也已經成為了傳說。
年輕的修士,隻聽過劍神江中鶴,沒有聽說過齊長老。
齊長老聽到江心月的描述,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驚訝:“少穀主是說,傾城公子?”
江心月搖搖頭,“有點像,但除了他,也有可能是彆人。”
“誰?”
“段嫣,另一個段嫣。”
“少穀主是說……折花郎?”齊長老驚訝地說道。
“不錯。”
江心月點點頭,“這兩個人的氣息極像,他們都修煉了十方真人的《羅漢心經》和他們合歡派的絕學《雲雨陰陽冊》,唯一的差彆就是,折花郎的氣息更加陰柔,傾城公子的氣息,佛修的感覺更重一些,但那人收斂了氣息,我便察覺不到其中的區彆,也分不出來那人是這兩人中的哪一個?”
“會不會是男女段嫣都來了?”
齊長老好奇地問道。
“不,另一個人我不認識,不是我見過的那些合歡派弟子中的任何一個,這個人的氣息內斂,並不似我接觸的那些性格張揚的合歡弟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