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延壽聽完顧林表態,十分滿意,他又看向顧城,眼中泛著一種奇怪的光芒。
似乎在催促段嫣,你哥哥都誇獎了,你不跟著誇獎兩句?
段嫣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抬頭看了看,焦延壽依然是這個表情。
自己並沒有看錯。
他就是這麼想得。
段嫣心裡抽搐了兩下嘴角,開口說道,“丹陽宗果然是不凡,居然連牆瓦,也有三昧真火的氣息!”
焦延壽聽後笑了,“顧小公子真是厲害,居然能看出這一點,不錯,這牆瓦確實有三昧真火的氣息,我丹陽宗的一磚一瓦,都是三昧真火燒製而成,雪沾瓦即融,不落痕跡,我丹陽宗,哪怕是修為極其低下的弟子,在屋子裡,隻需穿單褂,就會極為舒適,完全不似寒城那般,屋子裡也需要裘皮大襖。”
“這是春日居最好的‘天字號房’也做不到的一點。”
焦延壽侃侃而談。
語氣滿是驕傲。
段嫣和林子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點事兒,焦延壽驕傲個什麼勁兒。
他們合歡派的牆瓦不需要三昧真火。
因為他們那暖和。
你們丹陽宗需要三昧真火燒的牆瓦,是你們這兒冷。
一個保溫效果而已,嘚瑟個什麼勁兒!
饒是如此,段嫣和林子軒還是有禮貌的讚歎了兩句。
“丹陽宗果然是大手筆!”
“果然是大宗門,連牆瓦都是三昧真火燒製,厲害厲害!”
兩人的嘉獎,並不是那麼熱切,但焦延壽已經足夠滿足。
飛行器很快降落到一處空曠的廣場上。
丹陽宗與合歡派一樣,有大大小小,十幾個廣場。
這隻是其中之一。
段嫣和林子軒落地的時候,本能想要踩到地麵。
不過一想到先前在上空,看到丹陽宗弟子不沾片雪,兩人不約而同也選擇了懸浮術。
焦延壽回頭,就看到了漂浮在半空的段嫣和林子軒。
兩人的腳距離雪麵很近。
緊緊隻有一寸距離。
可他們確實是懸浮狀態。
看到這幅景象,焦延壽有那麼一點不知道該說什麼的驚詫感。
而後他又露出了笑容。
果然還是年輕人,爭強好勝!
丹陽宗的弟子,並沒有合歡派多。
更準確地來說,丹陽宗總壇的弟子,並沒有合歡派多。
這裡臨近極寒之地。
氣溫已經頻臨修士身體承受極限,普通人到了這裡,瞬間會化成冰棍。
就是修士,也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站在這片土地上。
讓年幼的,幾乎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彆的,煉氣期低階弟子,生活在這樣的地方。
與酷刑沒有任何區彆。
為了避免年幼的小弟子都凍死。
丹陽宗在南地也開設了分壇。
年幼的低階弟子,和部分築基弟子,在南方分壇。
那裡也稱為南丹陽宗。
這些年,南丹陽宗迅速擴張,北丹陽宗的弟子越來越少。
不過有一種說法,雖然南丹陽宗擴張的厲害,風頭似乎隱隱蓋過了總壇,但丹陽宗的核心,還在北方。
極寒之地的丹陽宗,才是丹陽宗的精華之所在。
最好的弟子,還在北部總壇。
離開飛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