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掌門會怪罪你,因為你是丹陽宗的弟子,他們不害怕我們掌門,是因為他們又不是丹陽宗弟子。”
右詩詩輕輕回答師弟的疑問,“他們是南大陸的修士,又有那麼強大的背景,你認為蜀山掌門的親傳弟子,會害怕我們掌門人嗎?”
可能會尊敬,但絕不可能畏懼。
更不可能害怕。
他們的背景,就是他們的倚仗。
向日樺明白師姐的意思,長歎一聲,“真好啊,這些大宗的弟子——”
他們丹陽宗是煉丹起家的宗門,他又是煉丹師,可宗門的丹藥,從來不是隨便就可以吃的,他們自己煉製的丹丸,大部分都是上交給宗門的,甚至可以說,最好的上交宗門,他們自留的,都是不好的。
每每想到外界認為,他們丹陽宗的弟子,可以無限量供應丹丸,每個人口袋裡都有各種各樣的靈藥,向日樺就想說,你特麼想多了。
老子口袋裡的靈丹,比你儲物袋的靈石都乾淨!
右詩詩和向日樺,正說著話,一道他們無比熟悉的靈波,出現在二人的神識範圍。
不過多時,小師弟焦明月跌跌撞撞地出現在二人的靈識之中。
和同齡孩子相比,焦明月的底盤,已經是相當穩了,不過他現在已經開始接觸煉丹,煉丹是一件非常消耗靈力的事情,焦明月的靈力,不足以支撐他在煉丹之後,還能保持充沛的精力,維持懸浮術。
所以走起路來,難免會跌跌撞撞。
師姐弟倆,看到焦明月,以為對方是來找他們的,師姐弟不不約而同交換了一個隱秘的目光,然後停止了交談。
雖然明月不是一個多嘴多舌的孩子,但有些事情,他們還是不希望讓小師弟知道的。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焦明月並不是來找他們的。
他跌跌撞撞,跑向了南大陸,顧家兩兄弟麵前。
更準確地說,是顧城的麵前。
右詩詩瞬間變了臉色,“明月在做什麼?”
大師兄交代過他們,不準他們和南陸那兩個顧家弟子多接觸。
大師兄的話,向來就是師父的話。
顧城得罪了掌門,眼下這個節骨眼,偌大一個丹陽宗,沒有人敢上前,與這兩人交談。
小師弟冒然湊上去,真是太紮眼了。
“我要去阻止他!”
右詩詩頓時開口說道,她還沒有施展疾風術,向日樺一把拉住她,“師姐,你要怎麼做?”
他蹙眉說道,“小師弟已經站在顧城麵前了,難道你要當著顧城的麵,將小師弟拉走不成?”
那樣可真是太明顯了。
右詩詩一愣,而後說道,“還是你想的周到。”
雖然大師兄交待他們,這幾日不要和南陸來的,顧家兩兄弟走的太近,但也沒有說,絕對不能接觸他們。
大師兄那個意思,右詩詩還是明白的。
敬而遠之。
顯然,師父也摸不透掌門人的意思。
不敢讓他們冒然親近,也不敢讓他們直接無視。
“看著吧,明月有分寸的,他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孩子。”
向日樺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老實說,他心裡也沒有低。
旁人不知道,向日樺可看的分明。
小師弟是非常喜歡顧家兩兄弟的,尤其是喜歡那個得罪掌門人的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