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生這個人,心胸狹窄。
聽到丹陽宗掌門叫自己“小子”,嫌自己礙事兒,便將對方在心裡狠狠記了一筆。
隻等有機會報複過來。
就在他走神的時候,六感之中,察覺到一股磅礴的劍氣。
笑笑生瞬間變了臉色,“不好!”
卻是段嫣對著丹陽宗掌門放大招。
可惜他的大招被對方躲開了,沒有打中目標,反而擊中了走神的笑笑生。
笑笑生直接趴在雪地上。
雪白的地麵,點點殘血。
都是他的。
風雪很快將鮮血掩埋。
在這極寒之地,冰麵似乎都比其他地方寒冷兩分。
笑笑生這一趴,手直接凍成了冰。
連帶著長長的指甲,也插入了冰麵。
這倒黴催的勁兒!
彆說是笑笑生自己,就連分出一抹神識,去注意笑笑生動向的丹陽宗掌門都無語了。
這衰樣!
出門沒看黃曆吧!
段嫣隱約察覺到了什麼。
笑笑生如此倒黴,似乎,大概,好像,應該與自己有點關係。
自己撒出去的那把靈符中,有幾張詛咒的符。
詛咒符是非常難繪製的,因為一不小心就反噬了。
若是無緣無故詛咒與自己沒仇沒怨的人,非常容易被天道記小賬,日後飛升算總賬。
可若詛咒的是與下咒者有仇之人。
那效果真是嗨了去了。
這詛咒符,若在丹陽宗掌門身上,怕是沒有在笑笑生身上,這麼好的效果。
畢竟,對方和段嫣是有血海深仇。
自己的半師,雞舍居士,還有初蘅姑娘,都是死在這家夥手裡的。
真是蒼天有眼。
段嫣恨不能找個地方,大笑一場。
接下來,段嫣和丹陽宗掌門的鬥法中,段嫣略占下風。
但是他這個人,想法層出不窮,招式又詭異,基礎還紮實,輔助的東西又多,丹陽宗掌門雖然強勢,還真是一時半會兒拿段嫣沒什麼辦法。
當然,段嫣也拿丹陽宗掌門沒什麼辦法。
就在剛才,他與丹陽宗掌門交手的時候,他又趁機在地麵上補充了一些先前他沒有繪製好的法陣。
無論是丹陽宗掌門,還是笑笑生。
兩個人都沒有察覺段嫣的動作。
畢竟誰會相信,對方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在對上一個離合期,一個元嬰期,還會分出精力去繪製什麼勞什子法陣。
段嫣和丹陽宗掌門,各拿對方沒有辦法。
但受傷最終的卻是笑笑生。
笑笑生覺得自己也是嗶了狗了。
他原本想要輔助丹陽宗掌門,弄死段嫣那個“龜-兒砸”。
可不知怎麼回事,無論他做什麼。
兩人的招式,九成九最後都會落到自己身上。
笑笑生不是被段嫣的劍氣所傷,就是被丹陽宗掌門的拂塵所傷。
他什麼神通還沒有施展。
已經被打得隻剩半口氣了。
笑笑生看著地上還沒有被飛雪來得及掩埋的鮮血。
他是半人半屍,體內能有多少血?
他嚴重懷疑,自己過往流血的次數加在一起,也沒有今天多。
當丹陽宗掌門第n次誤抽笑笑生的時候。
笑笑生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
“賀掌門,莫非你們丹陽宗早已經和合歡派串通一氣,想要在此地解決本座?”
你特麼按得什麼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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