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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嫣臉上如開了果子鋪,五顏六色的。
這該死的一號!
先前還在羨慕段嫣的闖關者,此時皆用幸災樂禍地眼神,瞅著段嫣。
眾所周知,折花郎就是一號。
自稱藝坊老板的女修,笑盈盈地看著段嫣:
“折花郎,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段嫣一臉麻木。
而她身後徐天然葉明亮,則是一臉擔憂地看著段嫣。
段師姐很厲害,但,這個厲害是體現在實戰,體現在修行境界。
似乎,沒聽說,段師姐有除了戰鬥以外拿手技藝。
段師姐,沒,沒問題吧。
白楊倒是一臉篤定。
他以密音地方式,輕輕對段嫣說了一聲,“段師妹,你可以的。”
而許大腳一行人的表達方式,就要露骨多了。
“阿嫣,我看好你啊!”
“段姑娘,你沒問題的!”
“女娃娃,好生努力!”
興許是許大腳一行人,帶動了其他人。
先前對段嫣有些敵視的選手,居然也開始七零八落地給她鼓掌。
“折花郎!必勝!”
“折花仙子,你一定能過!”
“你行的!”
……
段嫣深吸一口氣。
第一個登台,她真的有點緊張。
“姑娘,你要向我們展示些什麼呢?”
這六人中,坐中央的,來自宋國皇室的詞賦大師,趙元,微笑著看著段嫣。
而他左側坐著的,赫然是張康的祖先,樂師張魯。
也許是他們的眼神十分寬容。
也許是他們的態度十分親和。
段嫣心裡那一些急躁,突然就平複下來。
她不過是來見識一番,哪怕是就此止步,也沒什麼大不了。
是的。
沒什麼大不了。
段嫣微微一笑,忽略了下麵叫囂著的,“表演一個棒法”、“拈花指”等呼聲。
說道,“我想展示書法。”
話落,她的手中,已經多出一支巨大的符筆。
那是她常用的,用來繪製符陣的符筆。
擂台上的六人俱是一愣,來自韓國的書法大師,宋子微笑了,他本人就是書法和繪畫兼修的傳奇大師,他的書法作品和繪畫作品,被世俗界皇室,以及各大修行宗門收藏。
台下的選手都很意外。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段嫣要展示的,居然不是折花郎在修真界傳奇的棒法,而是毫無知名度的書法。
書法這東西……
大家活了幾百年,誰不會寫個字啊。
你字寫得再好,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誰不知道,折花郎的骨齡,不過五十歲,在世俗界都不算年齡非常大的人,更彆提修真界。
骨齡不過五十歲,她字寫得好,能好到哪裡去呢?
諸人不以為然。
段嫣也沒指望彆人讚同。
宋子微笑了笑,“姑娘,現在開始吧!”
段嫣點點頭。
她並沒有拿出紙,而是直接在虛空中書寫起來。
她寫得是非常簡單古詩——
“白日依山儘,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裡目,更上一層樓。”
簡簡單單,二十個字。
就這二十個字,段嫣居然有汗滲出額頭的感覺。
當她落下最後一筆,所有的字發出炫目的金光。
台下鬼修嘩然。
這金光像足了佛光,他們不禁四處躲避。
而後,這些人發現,段嫣字體的金光,並沒有殺傷性,相反,還十分溫暖。
讓他們整個人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