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順勢靠在他懷中,疑惑道:“你是不是跟秦學長有什麼矛盾?”
“不然怎麼你們打架後,秦學長卻把我拉黑了呢?”
而且今天上班,宋總編說,秦學長已經辭去內容總監職位,連夜出國。
太突然了吧。
陸簡修淡淡一笑:“商場之中,你來我往罷了。”
“至於他出國,或許是知道你已婚,灰溜溜的逃跑了。”
盛歡現在確定陸簡修是吃醋才打人,無奈扶額:“秦學長對我沒有那種意思,一定是你誤會了。”
陸簡修摟著她躺下,抬手關了燈:“在我的床上,不要再提彆的男人。”
“哎,你先彆急著關燈。”盛歡攔住陸簡修的手,漂亮的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老公,我幫你刺激一下。”
燈被他關上。
陸簡修聲音沉啞:“不急,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盛歡的話語在被窩裡有些模糊:“你害羞嗎?”
陸簡修從善如流回道:“是,害羞,所以你得讓我準備準備。”
沒有懷疑他話中真假,盛歡乖乖的收回準備往他下腹襲擊的小手:“那等你準備好了,要告訴我哦。”
掌心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她睡覺:“好,會叫你的。”
直到盛歡睡著了,都沒有被叫醒。
而確定她熟睡後,陸簡修將她抱進自己的被子裡,手指靈活的拉下她的睡裙肩帶。
胸口貼著她纖瘦的後脊。
雙手穿過她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扣在懷中,脖頸青筋暴起,汗珠一滴滴的滾落。
盛歡濕潤的紅唇微張,不知道呢喃些什麼,臉頰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
陸簡修耳朵靠近她的唇瓣,隱隱能聽到她用氣音念著自己的名字。
在做什麼夢呢?
熾熱的目光透著迷戀癡狂,落在盛歡粉粉的腮上。
盛歡主動蹭在陸簡修懷中,下意識的挨著他,纖細的手臂不自覺扣緊陸簡修的手臂。
陸簡修被這朵撒嬌的小野貓磨著,不知道是羊肉湯的作用,還是她本來對他就有無形的吸引力。
再也按耐不住,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長驅直入,越親越重。
獨屬於女人的甜膩聲音越來越綿密。不知過了多久,被窩內,盛歡的雙腿沒了力氣,陸簡修從喉嚨處發出壓抑黯啞的低吼,靡麗氣息溢滿整個房間。
陸簡修抱著她潮濕美麗的身體,輕輕吐息,緩緩地平複自己。
隻是在邊邊上小吃一回,根本不夠,甚至越來越燥。
看著她發梢都是汗水,小臉緋紅一片,壓下心頭的狂躁,薄唇在她雪白的肩膀狠狠咬了口,聽到她嗚咽聲,才套上睡袍,拿著煙往書房走去。
戒煙什麼的,明天再開始的好。
他現在急需抽事後煙來緩解。
順帶著將床頭的藥也帶過去。
盛歡夢中,還是那個性感的男人,還是那個華麗的房間,隻不過,這次房間昏暗,抬頭一看,天花板竟然裝了明亮的鏡子。
將男人完美無瑕的身材與她此時雪白身體上青紫吻痕照的清清楚楚。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撫她肩膀上的吻痕,嗓音沙啞深情:“我的印記,如果永遠都刻在你身上多好?”
下一刻,男人聲音陡然狠厲,將她按在黑色的床單上:“這樣你就永遠逃不掉了!”
“啊啊啊!”
盛歡被嚇的坐起身,額角全都是潮濕的汗珠,連帶著身上都濕漉漉的。
匆忙的環顧四周,發現一室靜謐。
還是陸簡修彆墅內的客房,本來睡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
捂住狂跳的心臟,盛歡心有餘悸道:“怎麼又做了這個噩夢。”
“又做了什麼噩夢?”
男人低沉從容的聲音從小客廳方向傳來,盛歡這才發現,陸簡修竟然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
擦了擦額際的潮濕,盛歡輕噓一口氣:“夢到被人禁錮在床上,可嚇人了。”
陸簡修踩著拖鞋,漫不經心的走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不掩驚慌的女人:“就這麼害怕?”
盛歡點點頭:“害怕,特彆害怕,被人禁錮在屋子裡,還帶著鎖鏈,能不害怕嗎。”
而且還是囚禁在床上,真的太變態了。
“你說,真的有會囚禁人的變態存在嗎?”
陸簡修沉默一會兒,沒有回答,而是抽出紙巾親手幫她擦拭汗水,溫聲道:“彆怕,可能是胎夢。”
“哦,都說孕婦做的夢漫無邊際,現在終於感受到了。”盛歡感受到身體的粘膩,想要去洗澡:“現在幾點了?”
陸簡修為她擦乾汗水後,怕被看到低斂的眼神,在她開口後,自然的轉身去拉開窗簾,陽光傾瀉進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清越:“七點了,該起床了。”
話音剛落,盛歡床邊的手機響起來,她正看著陸簡修的寬肩窄腰大長腿發呆呢,一個走神,竟然接通了視頻。
陸簡修轉身恰好看到她拿著手機發呆的模樣,薄唇微抿:“老婆,手機是我的。”
盛歡還沒反應過來,隻聽一道能穿破耳膜的女聲響徹臥室:“啊啊啊,兒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