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霸氣中帶著一點心酸。
陸簡修太高,盛歡沒有穿高跟鞋,一米六八的身高在陸簡修麵前,也顯得嬌小,偏偏她還把陸簡修壁咚在牆上。
目光從自家老婆墊著的腳上移到她的緊繃的小臉。
沒忍住,陸簡修薄唇勾起一個弧度,大手握住她的細腰,輕輕一提,盛歡墊著的腳便落在陸簡修的腳背上。
這樣讓她可以省點力氣。
盛歡反應過來後,覺得自己得到了侮辱。
腳下用力,想要踩疼他。
這點小力氣,怎麼可能踩疼了陸簡修,隻是給他撓癢癢罷了。
手指在老婆腰間一碰,陸簡修磁性曖昧的笑聲回蕩在臥室內;“老婆,真可愛。”
盛歡耳尖瞬間布滿紅暈。
陸簡修手指順著她的腰肢往上,微涼的薄唇亦是從她薄薄的肌膚上落在她發燙的小耳朵上。
輕輕的啃咬。
嗓音越發低啞:“老婆,該睡覺了。”
“要先洗澡。”盛歡欲拒還迎的推著陸簡修的胸膛,嗓音亦是染上幾分啞意。
不過軟綿綿的,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火旺盛。
聽到陸簡修的話,盛歡咬著紅唇,輕輕的喘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衣服被褪下,背對著陸簡修趴在浴池的台子上,漂亮精致的蝴蝶骨,脆弱而美好。
美好的讓人想摧毀。
陸簡修越發燥,溫熱的水流都不能撫平他的心火燎原。
薄唇沿著她修長的脖頸往下,最後允住那塊凸起的蝴蝶骨,細細的磨著。
直到盛歡控製不住自己的聲調。
水流拍打的越來越激烈,在明亮的浴室內,聲音被瓷磚反射的越來越響。
等盛歡從浴室裡出來時,渾身軟成一灘水。
陸簡修抱著盛歡,大步往床上走去,一邊走,一邊欺負她的身體。
盛歡泛著濕潤紅腫的唇瓣微微啟著,破碎的話語甜膩入骨。
他最愛聽她的聲音,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又很霸道,非要盛歡出聲不可,如果她不出聲,陸簡修就會停下等她。
盛歡手指掐著他的肩膀:“陸簡修,這麼大年紀了,你還玩什麼花樣。”
強撐著力氣說完這句話,盛歡無力地倒在床上。
雪白的肌膚,烏黑的發絲,散在酒紅色的床單上,誘人躁動不安。
“嫌棄我年紀大?”陸簡修長指順著她微微潮濕的發絲,一下一下的理順著,一股麻意從他指尖觸碰到自己的頭皮往下流竄。
見她半閉著眼睛說不出來話來,陸簡修由心底升起一種獨屬於男人的滿足與優越感,嗯,這是他把她弄成這個模樣的。
她這個模樣,也隻能在自己麵前出現,其他人,任何人都看不到。
薄唇蹭著她脆弱敏感的紅唇:“寶寶,叫老公。”
“說老公最厲害。”
“一點都不老。”
盛歡被陸簡修磨得渾身發紅發軟,快要到最後時,盛歡終於忍不住喊道:“老公,嗚,最棒,最厲害,一點都不老!”
陸簡修滿足的喂給她:“真乖。”
房內一片漆黑。
盛歡卻能從天花板的鏡子裡看到他們糾纏的模樣。
再也不敢睜開眼睛。
無論多少年,無論做了多少次,每次看到那個鏡子,她都是滿滿的羞恥!
窗簾沒有關緊,月光從縫隙中傾瀉進來。
一切結束時,盛歡看著月光照在被子上那到影子。
恢複了幾分力氣,拍開陸簡修給自己按摩腰肢的狼爪:“彆亂動,你這男人不安好心。”
“快說,你到底讓星寶留下卷子,是想乾什麼?”
陸簡修心中輕歎,累成這樣,老婆還沒有忘記這事兒,看樣子是真的想知道。
長指覆在她的後脊,輕輕的揉著她的單薄細膩的背部肌膚,低啞的嗓音帶著事後的性感,語調卻有些漫不經心:“既然初寶認定了封倦,封倦這小子也認定了初寶,與其把閨女送到隔壁,不如讓封倦來咱們家。”
盛歡一下子明白陸簡修的話,沉默許久。
沉默到陸簡修懷疑老婆是不是睡著了。
盛歡才慢悠悠一字一句的吐出一句話:“你太雞賊了。”
雞賊????
陸簡修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形容自己,心情略微複雜。
盛歡沒有感受到抱著她的男人突然僵硬,隻是興奮道:“老公,你真是太聰明了吧!”
“現在這個情況,初寶是情竇未開,但卷子明顯對初寶有不一樣的感情,畢竟這個小家夥是真的早熟,咱們占主動啊!”
雖然盛歡想要他們青梅竹馬,最後順其自然,幸福一生,這種存在於中的故事可以發生在他們子女身上。
但想到初寶以後會嫁人,她還是舍不得。
沒想到自家老公居然連這個都想到了!
陸簡修見老婆反應出乎他意料,微微挑眉:“你不介意?”
“女兒還是咱們家的我介意什麼!”盛歡眯著眼睛笑個不停:“以後咱們就讓初寶把卷子往咱們家裡拐,少讓初寶跟卷子去隔壁。”
陸簡修目的達到,滿足的抱著老婆閉上眼睛:“老婆大人聰慧。”
盛歡興奮過後是深深的倦意,很快,便縮在陸簡修懷中睡著。
三樓房間相隔一道牆的少男少女睡得香甜,他們的未來,必定繁花似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