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修握住她的手指,見她已經看清楚了畫上姿勢,若無其事的回道:“不是五千萬,是六千萬。”
“你可真是冤大頭。”盛歡沉默片刻,幽幽的開口。
“不冤,隻要你學會這上麵的姿勢,完全不冤,當交學費。”陸簡修慢條斯理的解著盛歡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杏色的襯衫,領口係著俏皮的蝴蝶結。
其實,蝴蝶結是用來裝飾的,根本不需要解開。
盛歡眼睜睜看著陸簡修把自己裝飾的蝴蝶結解開,然後一臉古怪的看著她嚴絲合縫的衣領。
像是不明白為什麼領結拆下來了,衣服上麵卻還有個紐扣。
盛歡一把抓住他手中的蝴蝶結:“你做什麼!”
把她的衣服又弄壞了。
陸簡修眼神熾熱又無辜:“快點脫下來,不然撕了。”
“不脫,我不做。”一看他這眼神,盛歡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連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往床外蹭。
陸簡修動作極快的將她撈過來:“不做也得做。”
“我忍了這麼多天,再不做,就憋死了。”
這幾天為了忍住他對她的欲,想,陸簡修一直都在吃藥克服心頭狂躁,兩個星期的藥,他不到一個星期就吃了一多半。
陸簡修一把將盛歡按倒在床上,目光灼灼:“這幾幅畫是我從裘總手裡高價買的,不要浪費了。”
“上麵一共有三十六個姿勢,我們一一來學。”
“首先第一個。”
一開始他的嗓音還帶著幾分耐心的誘/哄。
沒兩分鐘後,陸簡修耐心耗儘,直接強勢按住,她不願意也必須願意。
盛歡仰躺在大床上,目光觸及到天花板上的那麵鏡子時,手指掐著陸簡修的肩膀,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有多變態。
誰特麼一天花板弄鏡子啊。
他們的動作全都印入眼中了。
偏偏陸簡修抱著她,從身後坐起來,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仰頭看鏡子:“你看,你多美。”
盛歡脖頸被刺激的繃緊,仰著頭的時候,天鵝頸線條優美,白皙的肌膚上還透著薄薄的水珠,性感又撩人。
沒有男人能抵擋住這種美色。
陸簡修也不例外。
盛歡眼神朦朧的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男人修長結實的手臂從她腰間穿過,比起她冷白色的膚色,陸簡修雖然也白皙,但膚色比她略深。
帶著男人的力量與優美。
鏡子裡的兩人太過……讓她承受不住,她居然是這種表情,她應該抗拒的,為什麼,鏡子裡的女人,是享受的呢。
盛歡小腿突然失去了力氣,整個人無力地倒在陸簡修懷中,細若遊絲的喘著。
眼淚順著汗濕的臉頰往下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陸簡修的手臂上。
陸簡修卻沒有給她緩和的機會。
將她換了個位置,嗓音越發沉燥:“寶貝兒,放輕鬆。”
盛歡哭的更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盛歡感覺自己死了好幾次,又被強行拉回地獄,每次睜開眼睛,都是一種煎熬與摧殘。
她寧可自己一直都沒有意識。
偏偏陸簡修非要盛歡給他一點回應,不然就要把她欺負醒來。
果然如同陸簡修之前立誓的那樣,足足在城堡臥室待了三天三夜,沒有從床上下去過。
盛歡覺得自己整個人磨得沒有脾氣與力氣了。
三天後,清早。
陸簡修神清氣爽的開始穿衣服,一身西裝革履,瞬間從禽獸恢複成衣冠楚楚。
隻有盛歡知道,他衣冠楚楚的皮下,是多麼的重/穀欠。
陸簡修扣上袖扣,看著躺在床上的盛歡,薄被隻蓋在了手臂下,背對著他的後背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痕跡。
長指輕輕觸碰那些痕跡,陸簡修唇角勾起弧度。
隨即將被子往上一扯,隻露出她那張略顯紅潤的小臉。
被過度滋潤的小臉越發得嬌媚精致。
陸簡修喉結滾動,特彆想要繼續下去。
最後還是忍住了,他知道盛歡醒了,隻是不想跟自己說話而已。
在她耳邊低聲道:“寶貝兒,等會有醫生來給你做全身檢查,有不舒服的記得告訴她。”
“等我回來,彆想逃跑。”
“不然……”
話未說完,但意思卻很明顯。
盛歡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長睫輕輕顫抖了一下。
陸簡修碰了碰她的臉頰,轉身離開。
等到厚重的門關上後,盛歡才緩緩地起身。
滑溜溜的薄被從她身上滑落,本來一身白皙的皮膚,纖薄細嫩,隨便按一下就會有一個印子,何況陸簡修完全沒有手下留情。
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被虐待了似的。
盛歡裹著被子,覺得自己確實被虐待了。
好委屈。
看著關得緊閉的房門,盛歡縮在床邊上,宛如一個小可憐。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被敲響:“盛小姐,醫生來幫您檢查身體了,可以進來嗎?”
盛歡知道是城堡裡的菲傭,這些菲傭都會漢語,交流起來沒有任何障礙。
“進來吧。”盛歡身上套上了一件睡裙。
她知道,陸簡修不會讓男醫生過來。
等M籍女醫生進來幫她檢查完畢後,順便將她身上塗了一層藥膏,做了一下全身按摩。
直到中午過後,盛歡才得以從房間出來。
穿過走廊,外麵是城堡寬闊的院子,中央有一個噴泉,穿過噴泉的那條小路,就可以離開這個城堡。
當盛歡問菲傭是不是從這裡就能出去的時候,菲傭沒有回答,隻是道:“您該用午餐了。”
盛歡抿著唇瓣,神色低靡。
從樓上看向外麵的時候,眼裡全都是對自由的向往,她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向往自由。
當陸簡修回來後,盛歡親眼看他從一個保險櫃中取出一條精致的鎖鏈,朝她走來。
鎖鏈很長,做工精美,但也掩蓋不了這是個鎖鏈。
陸簡修薄唇微啟:“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