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麼走了,準備進局子喝四個眼的稀飯啊,老大家那死丫頭是個狠心的,可沒有老大那麼好說話,她可是真的說到做到叫警察,據說這死丫頭婆家有點兒勢力,萬一官官勾結,把我們隨意定了罪名判刑不放出來,再多的錢也和我們沒關係,人不能和命不一般見識,這事兒,我們要從長計議!”林老三也不甘心,隻是他想得更多,老大一家現在明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動的了,“現在知道老大地址在哪裡了,跑得了和尚還能跑的了廟,老大一家彆想甩了我們獨自富貴,咱們走著瞧!”惡狠狠的盯著那讓他垂涎三尺的店鋪,林老三的聲音中,滿是陰狠。老大現在明顯和她們劃清界限,不把他們當兄弟了,他們想要打的那兄弟情分沒什麼作用,還要想想更好的辦法。
隻是,林老三和林老二並不知道,林寧同樣未雨綢繆,明知道他們的打算,哪裡會放虎歸山,在讓自己阿爸真真切切看清他這兩兄弟的真麵目,放下最後一絲牽絆,劃清界限之後,他們的作用就已經消失了,而她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教訓,不讓他們吃足了苦頭,絕對不會讓他們輕易出現在人前的。
等林老二夫妻倆和林老三夫妻倆在黑煤窯中累死累活擔驚受怕一周之後,再出現在人前,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再也不敢打林家任何注意,這又是後話。現在林寧沒心思關心那些已經看到結局的跳梁小醜,比起那兩對已經注定解決的夫妻,林寧更關心自家阿爸的心情。
“阿爸,你還好嗎?彆生氣,你隻是不幸的遇到兩個不爭氣的兄弟,您還有阿媽,我和阿修,還有東東西西也在家等著你這姥爺回去陪他們玩呢!”看著林父神色征鬆,林寧不由小心翼翼的開解道。
她知道,阿爸作為長子,多少有些長兄如父的心態,老一輩的去得早,阿爸難免就把那兩個兄弟看的重要些,現在讓他經過上一次的寒心,再一次看到這兩兄弟的真麵目,氣急徹底劃清界限,林寧擔心他心中難免存著氣。
阿爸不善言辭,林寧擔心他憋悶在心裡。雖然知道阿爸的身體經過她堅持如一的不間斷調養,身體素質並不比那些年輕小夥子差多少,絕對能夠承受住這一次的打擊,但是關心則亂,林寧即使什麼都考慮了,但是還是擔心著。畢竟,那是他一個母親的兄弟,就如她無法想象她和阿修反目成仇一樣,她也無法理解阿爸那一份不得已地心情。
“沒事,阿寧,彆擔心我,三年前我早就看開了,更不會再三年後再次傷心什麼,隻是有些感慨罷了!或許我不是個當好大哥的料,無法和她們供處,日後天各一方,互不乾涉,他們過他們的,我們過我們的,就已經足夠了!”林父回過神來,擺手示意道,他是真的看開了,或許是他沒有兄弟緣分罷了,比起那已經不可追尋的兄弟緣分,林父更在意珍惜如今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