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你又怎麼了?這小子又惹什麼事了?”聽這口氣,張家明顯不是第一次處理張洋母子的事情,攤上了這樣一個沒有眼力,無知的蠢貨媳婦,自問還有些心機,若不然,也不能在他這個年紀,爬上他現在職位的張富,一轉身正準備麵對對方家長說幾句的時候,在正式看清楚對麵人,特彆是顧少秋的時候,猛然間臉上擺開的虛笑僵硬在當場,形成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這該死的婆娘,居然給他闖大禍了,惹誰不好,怎麼惹到了京都軍區最不敢讓人招惹的幾位之中最不好說話的大佬級人物。雖然兩者年齡相當,但是他們兩個的地位,那可是天差地彆,他不過是個管理後勤的副營,但是對方可是戰功顯赫,獨立掌控一個師隱約有傳言又要晉升的首長。
“顧···”張富正準備開口想要趕緊應付掉眼前的事情,以免得罪不敢得罪的人,那邊,顧少秋卻是打斷了他的話,第一時間開口。“我現在隻是顧晨和顧曦的父親,你愛人剛才說要讓我在部隊混不下去?還在質疑我家孩子的教養,不知道你是軍部哪一號人物?”
顧少秋的話語是毫不掩飾的紮心和森冷,他從不以勢壓人,但是若是有人欺負到他愛人和孩子身上,那就仗勢欺人又如何?他倒要看看,這位張上尉能把他怎麼樣?和那樣撒潑的婦人計較平白降低了格調,顧少秋要追究,就直接追究這一家之主的這位張上尉。作為一個軍人,連自己的小家庭都權衡不住,自己愛人是什麼樣的人,他應該很是清楚,卻沒見製止管束的痕跡···能夠和這樣的婦人繼續維持關係,他不得不懷疑,這婦人發展到如今的囂張,是否有其縱容的嫌疑。
張富張了張嘴,但是在顧少秋似乎了然一切的目光下,卻是任何辯解都不敢隨意說出口,唯恐出口成貨,這該死的婆娘,真的害死他了。他不該因為這婆娘,以前多少憑著這撒潑討要下不少好處,再加上以前貪圖她叔叔的關係,縱容了她的風氣,讓她給他惹回來了這樣一宗大麻煩。
“老張,你快···”張母看到張富的到來,自然瞬間覺得心中膽氣大增,當即要把剛才這些老師堵住她的怒火以及她被林寧潑水又被東東絆倒的火氣撒出來。
“閉嘴!”正還在思量對策的張富,見張母還在沒有眼色加劇得罪人的趣事,頓時麵色鐵青的對著其怒吼道。隨後,他有麵對顧少求一家趕緊道:“家裡孩子他娘沒什麼見識,冒犯到您和嫂夫人以及孩子的地方,還請您見諒,張洋,過來給兩位顧同學道歉!”張富李晟對著躲在張母懷裡的小胖子張洋嗬斥道。因為就是這一個孩子,還是個兒子,被家裡的老人和沒有見識的媳婦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