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不服》第一百零四章:蛋糕很甜嗎
楚千淼被任炎抱在懷裡, 看著電梯一層一層往上走,看得心慌慌地跳。
她儘量克服自己的臉紅氣短,抬眼看向任炎:“放我下來吧, 彆被人看到了,那三個人跟我住同樓層……”
她看到任炎麵色淡然, 眼底還含著點笑意。
電梯到達目標樓層, 叮的一聲後, 廂門緩緩打開。楚千淼緊張得不行,就怕無巧不成書被那三位看到他們這副奸.夫.淫. 婦的德行。
任炎卻抱著她大大方方走出電梯,問了她房間號,順著指示牌自行找路。
她的房間在走廊儘頭, 他一邊抱著她往前走, 一邊寬她的心。
“不用把自己繃這麼硬, 我確認過了,他們都出去了。”
楚千淼聞聲渾身繃緊的肌肉一鬆, 喘口氣,隨後問:“你怎麼確認的啊?”
任炎低頭看她一眼,挑了挑一邊嘴角,說:“我打電話給李思套了他的話, 他先向我誇了你, 又說了其他人不像你這麼能乾,比如今晚他們就跑出去泡澡按腳去了,不到十一點回不來。”
楚千淼看他一眼,低下頭, 眨著眼想,他可真是心思縝密的老狐狸,來和她偷情都偷得滴水不漏提前探好口風。
他們進了房間,楚千淼拆開另一雙一次性拖鞋穿上。她讓任炎做到辦公桌前的皮椅子裡,讓他休息一會兒。
她自己站在辦公桌旁邊拆蛋糕,像拆生日禮物似的那麼開心。
拆完她直接趴在桌上用叉子叉著吃。開始吃第一口她就眉開眼笑。
任炎在一旁看著她。房間的淺黃燈光讓她漂亮的臉蛋看起來更溫潤柔滑,她吃得開心,眉眼彎彎地,睫毛又長又翹,輕輕地扇動。時不時她伸出舌尖舔舔嘴唇上沾的奶油。奶油被粉色的舌尖卷走,紅潤嘴唇上留下淺亮的濕痕。
他的喉結無聲地上下一滾。
他低聲問她:“好吃嗎?”
她立刻轉頭,衝他笑,眼底亮閃閃的:“好吃!”
她低頭去挖了口蛋糕,往他嘴邊送:“學長你嘗嘗!”
他看著她,一挑嘴角:“我不吃了,你吃吧。”
她衝他笑眯了眼,也不客氣,手腕方向一轉,把蛋糕送進自己嘴裡。
那樣子又俏又媚,看得他心猿意馬。
他叫了她一聲:“千淼。”
她“哎”一聲,咬著叉子偏頭看他,等他說話。
“不要在栗棠麵前露出任何我們在一起的蛛絲馬跡,一旦她發現,我們其中一個就得立刻辭職。”他正色叮囑著。
她聞聲怔了怔,隨後正色地答應了一聲。
“也不要讓譚深知道。”他又補了一句話。
楚千淼又答應了一聲,說:“他在國外搞項目呢,我們見不著也說不著這個。”說完又隨口補了句,“但譚深應該不是那種出於嫉妒就會舉報我們關係的人吧?”
任炎挑一挑眉,丟了個反問句:“你這麼了解他嗎?” 他說這句話時,聲音語氣有點與平時不同。
楚千淼品著那與平時不同的味道到底是什麼。忽然她眼睛一亮,看著任炎問:“學長你吃醋了?”
任炎瞥她一眼,聲音冷淡:“吃醋是小孩子乾的事。”
“……哦。”
他拒不承認,她繼續低頭吃蛋糕。
忽然他叫她一聲:“千淼。”
“嗯?”她轉頭看他。
他向後靠在椅背上,拍拍自己的腿,對她說:“到學長這來。”
楚千淼的臉騰地發起燒。
她紅著臉,放下叉子,走到任炎身邊,被他一拉,坐在他腿上。他一手環抱著她,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麵向他。
“蛋糕甜嗎?”他看著她,低聲地問。
她無法克製地紅著臉,對他說:“甜。”
他啞著聲說了句:“我嘗嘗到底甜不甜。”聲音就此消失在她唇齒間。
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吻了個徹底,卷著她的舌尖吮她的奶油餘香。
楚千淼被他吻得眼前發白渾身發軟,心口怦怦跳。她兩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漸漸又變成抱著他的脖子。
長長一吻結束時,她胸脯起伏低低喘息。她覺得自己的嘴唇被他吮得脹脹的,像快腫了一樣。
他抬手來摸她的臉,隨後用拇指揉弄她的嘴唇,他聲音低低啞啞地,還洇著點情.欲:“確實很甜。”
她臉燙得像火燒。她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啊,平時看起來禁.欲又高冷,可是關起門怎麼這麼會調.情……
他忽然托著她後腦把她壓向他的肩膀,然後他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地問:“還記得初吻的感覺嗎?”
他每說一個字,嘴唇都拂過她的耳朵,像一下一下挑逗的輕吻。她不由渾身戰栗。
彆說初吻,她眼下連自己叫什麼都快忘了。
她搖搖頭
他把她向後移,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又低聲地問:“那我吻你呢?是什麼感覺,嗯?”
那聲音被他釋放得像一隻撩人的手,正在帶著情.欲撫過她全身。他看著她,眼神灼熱直白。
被他的目光一燒,她臉更紅,心跳更慌。她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凶巴巴地回答他:“也不記得了!”
他當即拉下她的手托著她後腦又風卷狂沙地吻了她一回。
再分開時,她覺得心臟跳得都要爆.炸了。她今晚可真的受不了第三回了。於是他再問:“我吻你呢,是什麼感覺,嗯?”她再不敢負隅頑抗,低頭看著他胸前襯衫上第二顆扣子,乖乖回答:“就是……打雷的感覺,轟隆隆的……”
他踮了她一下,把她踮得抬起了頭。他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胸口前按。裡麵也怦怦怦地,砸牆一樣。
他把嘴唇又湊到她耳朵旁,若有似無地吻著,說:“我這裡也是。”
她頓時心口裡轟隆隆的,耳朵裡轟隆隆的,腦子裡也轟隆隆的。
她覺得她要被自己的心跳聲給吞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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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陪著楚千淼吃完半塊蛋糕,任炎翻翻手腕看了看表,說:“我得走了。”
楚千淼叫了聲:“學長……”聲音軟綿綿的,有點舍不得似的,自己都嚇一跳。
他才待了半個小時。牛郎織女還能會一整天呢。她確實有點舍不得。
“不能改簽成明天一大早嗎?”她想了想,問。
“那我今晚住哪裡?”他看著她,視線灼熱。
“我、我下去再給你開一間房!”
任炎挑著嘴角笑:“沒房間了,我問過。”
“……那,那,那你回去吧!”楚千淼狠了狠心,說。
“我今晚住你這不行嗎?”任炎故意逗她。
楚千淼臉燙得快要自燃起來:“不、不行!我懷疑我們,會把持不住亂來的!”她艱難地說完後半句。
任炎更想逗她了,一眯眼,看著她問:“我們不可以亂來嗎?”
楚千淼吞口口水,而後一抬手捂住自己的臉:“你彆再看我了!可我們現在就亂來太快了呀!”
看她急了,任炎不逗她了。
他拉下她的手,捏在手裡揉,對她說:“好了,我得走了,送我下樓吧。”
“等我下!”
楚千淼站起來喝了半瓶礦泉水給自己降了溫,送任炎到樓下。
酒店門口泊著等客的出租車。任炎走到門口一招手,一輛空車開過來。
臨上車前,他轉身看著楚千淼,抬手摸摸她的臉,叮囑著:“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楚千淼紅著臉點頭。
“走了。”他拉開車門,臨上車前又摸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