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年是高速發展,給每家每戶統一建了小彆墅,居民休閒娛樂設施。
這些年,都在各種建設,發到每家人手裡的並不多,頓頓吃肉吃大米飯,每年買幾件新衣服是沒問題。
但想要頓頓山珍海味,錦衣玉食,那不成。
今天不一樣,就分紅,將帳上一半的錢發下去。
他一說完話,大手一揮,一堆堆的錢整齊的擺在桌上,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以家為單位,紛紛上前領分紅,每家的錢都是一樣的,每家二千,這可把大家樂瘋了,恨不得放鞭炮昭告天下。
大嶼村的村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都是現金發放,太刺激人了。
隔壁的村民羨慕的眼睛都紅了,為什麼他們不是大嶼村的人?
“接下去是安東海,來領分紅吧。”
好家夥,安東海一個人就翻幾番,把眾人刺激的夠嗆。
“安東海,你這下子發財了,說說打算怎麼花?”
“你一個人花不了那麼多,要不,借給我們一點?”
大家酸溜溜的,恨不得上門打秋風。
安東海想了想,“我打算在申城開家五星百貨的分店,這點錢估計不夠。”
他是學金融的,先弄個分店做社會實踐吧。
他就算畢業了,也不想馬上回家繼承家業,先在外麵闖蕩幾年,積累些經驗。
安憶情懶洋洋的舉手,“大哥,我的分紅你拿去開店吧。”
她錢還沒有到手,一句話就推出去了,根本沒放在心上。
“我的也拿去投資。”
南海幾兄弟紛紛響應,多開分店好啊。
向陽島不大,開兩家已經是極限,申城人流量多,完全可以多開幾家。
好多想跟他們借錢的人算盤落空了,鬱悶的不行。
安憶情喝著香蕉奶昔,吃著小點心,舒服的靠坐在院子的葡萄樹下。
真舒服啊。
大門開著,外麵人聲鼎沸,晚上還有一頓酒宴。
流水宴,就是從早吃到晚,一連三天都這麼吃。
安憶情是受不了這樣的海吃胡塞,偷偷躲懶。
門口傳來動靜,安憶情看了過去,是安春梅,她怎麼又來了?
安春梅被抓破的臉好的差不多了,就是留了疤。
她直直的走向安憶情,眼神閃爍,“安小五,聽說你名下還有不少錢,我老公是做生意的,不如投資我老公的廠呀,我跟他打聲招呼,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應該可以。”
安憶情驚呆了,這換了思路過來騙錢了?
有這個精力不如乾點彆的,為什麼非要跟她過不去?
“我跟你很熟嗎?”
安春梅是外嫁女,沒分到一毛錢,這心裡啊,特彆不平衡。“我們是堂姐妹,哪裡不熟了?”
同樣是安家的女兒,她是一分錢都沒有,但安憶情隨隨便便能分到上萬。
相差太大了。
安憶情隻覺得可笑,“錢扔進水裡還能聽個響聲,進了你手裡,那真是血本無歸,我要投資有的是渠道,何必跟人品不過關的人合作?安春梅,這些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安春梅臉色一沉,“你……”
以前她一心以為嫁了好人家,能穩穩的壓安憶情一頭。
她甚至做夢,夢到安憶情跪在她麵前苦苦哀求,彆提有多高興了。
可現在,她才發現,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壓過安憶情。
她嫁的再好又如何?安憶情她自己有錢,不用跟任何人伸手討要。
而且,她考上了名牌大學,以後兩人的距離隻會越來越大。
安憶情覺得她的心態有問題,再這樣下去,遲早會作死。
“彆惹我,我不高興就想讓所有人都不爽,比如,阻擊你男人的生意,這點小事我都不用親自動手,信不?”
她一拍腦門,“啊,我差點忘了,聽說你跟那老頭還沒有領證?”
“他哪裡老了?隻比我大十二歲,我們很般配。”安春梅麵色通紅,是氣的,“我們那邊的風俗就是這樣的,先生兒子,再領證。”
這是什麼鬼風俗?完全把女人物化了,當成生娃的工具。
安憶情涼涼的問,“萬一生個女兒呢?不結了?換一個?”
安春梅氣的直瞪眼,“你彆咒我,我一定會生兒子的。”
有了兒子,她就能順利的登堂入室,成為有錢人家的當家女主人。
她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把正事忘了,“你跟葉闌墨真的有一腿?”
安憶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已經查覺出她對葉闌墨的事情特彆在意。
“關你什麼事?”
安春梅冷笑一聲,“你配不上他,彆癡心妄想了。”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小五,惡毒女配又上線了?”
安春梅聞聲色變,不敢回頭看,葉闌墨什麼時候來的?
安憶情嫣然一笑,“對啊,我曾經說過,以拆散男女主為目的,不擇手段的女配,像極了跳梁小醜。”
葉闌墨拿了一件長外套,披在安憶情身上,“傍晚有風,彆著涼了。”
他溫柔體貼的樣子,讓安春梅紅了眼眶,嗖的跑掉了。
安憶情和葉闌墨相視一眼,什麼都沒說。
時間過的飛快,又到了回北京讀書的時候,這一次多了李詠蘭和安北海。
李詠蘭既是送兒子去大學,也是想見見父親,跟他談談大哥的事。
這一路上李詠蘭心事重重,好像有什麼懸而未決的事。
安憶情看在眼裡,跟媽媽聊了聊,但李詠蘭隻是讓她專心學業,什麼都不要管。
李詠蘭是個外柔內剛的人,拿定了主意就不會輕易改變。
一路上都是葉闌墨照應著,大家都過的不錯,頓頓吃的不錯,晚上有軟鋪可睡。
幾天的旅程終於到了終點,葉闌墨招呼大家拿好行李,護在安憶情母女身邊,護送她們下火車。
其實,最擠的就是上下車,艱難的在人群中擠來擠去。
好不容易擠下來,大家都挺狼狽的,頭發亂了,衣服也亂糟糟的。
他們還算好,有的人鞋子都擠掉了。
李詠蘭緊緊拉著女兒的手,艱難的擠出火車站,長長吐出一口氣。
一扭頭見女兒的頭發亂亂的,忍不住幫她理了理。
“詠蘭,是你嗎?”一道震驚的男聲猛的響起。
李詠蘭的身體一僵,慢慢回頭,一張飽受風霜的臉映入眼簾,熟悉而又陌生。
“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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