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
斯晉在心裡默念了遍這個字眼,冷沉地出聲問道:“怎麼回事?”
對麵的人聽到他聲音,稍微愣了一瞬:“您是......斯總。”
“是我。告訴我怎麼回事。”
吳律師不假思索道:“這斯小姐的業務,不能告訴您,抱歉。”
斯晉眸光微暗:“我是她的監護人。”
“斯小姐已經成年了,理論上您無權過問她的遺囑。”
遺囑遺囑,聽到這兩個字,斯晉額角的青筋就突突的跳。
“我必須知道,”他頓了頓,又到道,“你知道我能做到。”
不管是用什麼手段,正當或是不正的,他總有辦法知道。這意圖毫不遮掩,就是明晃晃的威脅。
“彆的我先不管,告訴我時間、內容。”
掛上電話,斯晉刪除了通話記錄,獨自僵坐在沙發上很久。
一份來自半年前的遺囑。
年年傻傻的打印出來,簽了名,把她擁有的一切都留給了他。
那個日子他無需細想,正是在年年立交橋上救人之前。她救人並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有備而來。她早就知道那天會出事,也知道出事的人是誰。
從前被忽視的很多很多細節終於串在一起,斯晉不願細想,可是理智和判斷力不允許他再逃避。
斯晉捂著心口,腦袋和脖頸像是被什麼東西牢牢勒住,掙紮著喘不上氣來。
年年,年年也重生了。
她仍然是上輩子那個厭惡他的年年,卻又為了救他不顧自己的性命。
為什麼會這樣?
窒息恍惚間,斯晉生出一種超現實的茫然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刻,眼前被一團蒙蒙的白霧籠罩住,看不清一點頭緒。與此同時,自責、後怕和強烈的恐懼又像是長滿倒刺的藤蔓,牢牢攀附在他的心臟上。
“年年......”
斯晉低著頭,雙眸通紅,手指深深扣在沙發裡,指尖發白。
“哥哥,哥哥!”
斯華年蹦蹦跳跳地跑出來,停在他麵前站好,“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斯晉抬頭看她,嘴唇動了動,一時無言。
他這模樣有些嚇人,斯華年下意識皺了皺眉,然後伸手拉起他的手,把一個小盒子放在他掌心裡。
“這個、送給你。”
一個方方正正的皮革小盒子,上麵是眼熟的奢侈品牌的印花,斯晉似有所感,指尖飛快地打開盒子。
裡麵躺著一枚戒指,神秘內斂的冷灰色,珍貴的鑽石在燈光下熠熠發光。
“年年,”他喉頭滾了滾,難以置信地哽住半晌,“這是......給哥哥的?”
“嗯哪,”斯華年上前一步抱住他,乖巧的蹭蹭他的臉蛋,“給我的大寶寶。”
斯晉一隻手摟住她,另一隻手把小盒子放回她手上:“幫哥哥帶戴上。”
斯華年的下巴擱在哥哥肩膀上,被他牢牢扣在懷裡,沒法低頭去看兩人的手,隻好摸索著拿出戒指,磕磕絆絆的戴在了他的中指上。
“哥哥,這個戒指呢,是我跟書......同學一起設計的,可能你覺得不是很好,以後我再做一個更好——啊!”
一陣天旋地轉,斯華年被斯晉扣著腰,放倒在了沙發上。身體陷進柔軟的沙發裡,滾燙的親吻隨後而至。
“哥、哥哥你......”
“年年,”斯晉用力堵住妹妹的嘴唇,一個字也不讓她說出來,“年年。”
斯華年被他壓在身下,有點喘不過氣了:“哥......”
“老婆。”
斯華年想了想,乖乖喊了句老公。
斯晉的手指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聲音帶著一種異樣的緊繃:“年年,你還喜歡哥哥嗎?”
他為什麼要說還?這個念頭在斯華年的腦子裡轉了一下,又很快溜走:“當然喜歡。”
斯晉閉了閉眼,眼角沁出一滴淚。
感受到不算陌生的“小哥哥”抵在腿間,斯華年的臉蛋紅了紅:“哥哥,我們回、回房間好不好。”
“就在這裡,”斯晉斬釘截鐵、低喘著道。
斯華年紅著臉,正準備從了他,忽然又被打橫抱起來、走進房間,無比溫柔的放在床上。
“哥哥什麼都聽你的,”斯晉討好地輕吮的唇瓣,語氣透著小心翼翼,“彆離開哥哥。”
“怎麼這麼說,”斯華年抱住哥哥,一臉的乖巧依賴。
斯晉把妹妹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剝掉她剩下的衣服。溫柔熾熱的親吻依次落在她的額頭、臉頰、脖頸,順著優美的曲線一路向下。
“不要了,”斯華年顫栗著抽噎道,“哥哥不要親那裡。”
斯晉默了兩秒,把嘴唇移開小姑娘精致漂亮的腰窩,轉而把臉埋在她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