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耶可以說是相當凶狠了,隻是她用的是瓦坎達的語言在跟特查拉說,因此在這樣一番釘死埃弗雷特的威脅發言後,埃弗雷特仍是一臉懵逼。
埃弗雷特看了一眼奧克耶,從她那凶狠的目光中埃弗雷特感受到了背脊在發涼,但因為聽不懂,所以他問道特查拉:“她能說英文嗎?”
特查拉沒有回答他。
奧克耶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那得看心情。”
埃弗雷特當即知道奧克耶跟特查拉是在耍他,畢竟兩人一夥用家鄉話罵人旁人也是聽不懂的。
這種經曆埃弗雷特早在讀書的時候就體驗過。
有時候甚至得笑嘻嘻的問對方在說什麼,殊不知人家正在罵你鐵憨憨。
埃弗雷特不會自討沒趣,因此他說道:“我先進去,我出來以後再輪到你們。”
在埃弗雷特正想要轉身離去的時候,靜謐的空氣中特查拉說話了:“埃弗雷特探員。”
“怎麼了?”埃弗雷頭一副美式皺眉的看著特查拉。
“衷心感謝您在釜山出手相助。”特查拉把手拍在埃弗雷特的肩膀上。
埃弗雷特白了一眼凶狠的奧克耶道:“看到了嗎?這才叫禮尚往來。”
奧克耶彆過頭去,都不想正眼去看埃弗雷特。
埃弗雷特轉身離去,打開房間門的時候他才說道:“不必客氣。”
看到埃弗雷特走進去後,特查拉叫了一聲奧克耶,奧克耶揮揮手道:“怎麼了?”
“溫柔點。”特查拉知道奧克耶一向脾氣都很是暴躁。
奧克耶果然不聽勸的說道:“算了吧,美國佬。”
看得出來,奧克耶對於埃弗雷特,倒不如說是埃弗雷特這類美國人十分的厭惡,連逢場作戲的表情都不願意給他們展示出來。
換做以往,特查拉也會跟奧克耶一樣直來直往,有什麼臉色就擺什麼臉色,可是現如今他已經是瓦坎達的國王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必須符合國王這個身份,否則會給瓦坎達招來不必要的壞名聲。
房間裡,埃弗雷特一走進去克勞就像發瘋一般的在那自言自語道:“彆再來傷害我,愛是什麼?寶貝兒,彆傷害我,彆傷害我,彆再來。”
克勞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唱著歌,哪怕臉上身體上都是傷痕他也沒用在意,正是克勞這古怪的性格讓他一直以來都沒有被抓獲成功。
這一次他被抓也完全是因為低估了黑豹戰衣的力量,否則現在就是特查拉被他的衝擊波給擊殺了。
埃弗雷特看到克勞那裝瘋賣傻的樣子後就這樣看著他靜靜地表演。
克勞馬上停止唱歌,他知道眼前的埃弗雷特是一個高手,因此他開始挑撥離間道:“你知道嗎,瓦坎達人不值得信任,咱倆才應該是一夥的。”
克勞的眼睛跟眉毛都在勾引埃弗雷特,這個老奸巨猾的狗東西實在是讓人想要狠狠的揍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