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曉出來勸:“沒事,海哥,我們有分寸,都知道排球賽場必須要純粹,隻能打球,不能打人。”
丁榮也勸:“是啊是啊,誰敢再鬨出暴力事件,我就和曉仔一起把那個王八蛋細細切作臊子。”
這話聽得所有人不寒而栗。
牛頓歎道:“呀(↗→↗),你們真殘忍。”
等打加拿大隊的時候,中國隊便沒整猛男入場那一套了,大家規規矩矩進球館,開始熱身。
有好事球迷趴到前排喊:“明明!你們今天為什麼不戴墨鏡!”
喬明明不好意思地揮手:“今天不戴。”
教練都訓話了,就老實一點,彆再整活刺激江小海的神經了。
加拿大隊算不上弱隊,中國隊隻上二隊和他們打,還是有點點懸的,所以牛頓時不時把喬明明、佟殊嵐、符碧揚、遊子瑜換上去,其他時候就讓二隊專注練兵。
有心人看出來了,老牛這是抓著VNL比賽給隊裡沒出海的球員喂飯升級呢!
加拿大隊教練哼哼,牛頓倒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這位教練心裡憋得慌,但現在的中國隊早已今非昔比,不是幾年前那個可以隨意欺負的對象了。
經過90分鐘的比賽,中國隊再次3:0拿下比賽,至此,他們已經在VNL分站賽累積了10勝2負,在第四站便提前確定了決賽名額。
光看這戰績,他們已經不愧是一流的球隊!
緊接著秦春曉就和隊友們一起奔赴澳大利亞的布裡斯班,他們將會在這一站對上澳大利亞隊、波蘭隊、巴西隊。
布裡斯班被譽為河流之城,隻要走到酒店的窗邊,就能看到布裡斯班河的夜景,秦春曉住在26樓,拉開窗簾,便能俯瞰半座城市。
他盤腿坐在陽台的藤椅上吹風,就在此時,他接了個電話。
澳大利亞和中國的時差隻有兩小時,秦春曉算了算,中國那邊還是八點。
他慵懶的說了一聲:“晚上好。”
陸玄冬:“晚上好,春曉,抱歉這麼晚來打擾你,你知道王梓然也進去了的事嗎?”
秦春曉:“我知道啊,就白明那個奸夫麼。”
陸玄冬:“然後我弟弟又被網暴了,有人希望他寫諒解書,不然就【消音】。”
秦春曉默默坐正:“又是小學生?”聽到那個消音詞,秦春曉覺得能乾出這事的人絕對不超過10歲。
陸玄冬:“這次是初中的。”
秦春曉:……
他不知道自己該吐槽這世上會被他人生命威脅到的隻有在乎生命的好人,而好人不該被人威脅,還是要吐槽王梓然自己犯罪進去關陸玄冬的倒黴蛋弟弟什麼事。
為了保護自己的弟弟不被中二期的小朋友因無聊的事威脅,也為了弟弟不被無聊路人道德綁架,陸玄冬又給了弟弟一筆旅遊經費,讓他自己去報個國外一月遊,但他弟弟很希望能邀請亞申卡一起旅遊,據說是想儘快把倒計時刷完,不然總惦記著這事。
秦春曉很迷茫:“那就讓他自己去約亞申卡嘛。”
陸玄冬歎氣:“問題就在這裡,在雲琛上次從俄國回去後,亞申卡就不接他的電話了,但他身體不好,需要長期喝中藥調養,但他又不去找醫生看病開藥,調整藥方,讓雲琛很苦惱,覺得是自己犯錯了,我問過他到底乾了什麼,他又不肯說。”
“他準備報俄國一月遊,托我問你,能否給亞申卡發個信息,告訴他雲琛要過去。”
秦春曉隨口應道:“好啊,你弟弟人還不錯嘛。”
小陸要上門去找亞申卡,又給亞申卡提前知情的權利,也就是說最後見不見陸雲琛的選擇權依然在亞申卡手裡,不想見大可以提前避開。
從這方麵來說,陸雲琛真是很有禮貌很尊重亞申卡了。
秦春曉編輯了一條短信給亞申卡,口頭和陸玄冬開玩笑:“做你弟弟真好,有旅遊經費拿,時不時就去西伯利亞旅遊。”
陸玄冬很認真
地回道:“如果西伯利亞有挖土豆項目,我更願意送他去挖土豆而不是旅行。”
陸玄冬覺得陸雲琛挺麻煩的,每次遇到事了能自己解決的概率太低,心又軟,容易被人帶著跑,除了心大臉好肯吃苦外沒彆的適合演藝圈的優點。
秦春曉:“呃,倒不用這麼說他,而且我也挺麻煩的,以前還請你做飯、讓你送鞋墊……”
“你不一樣。”陸玄冬先是堅定而快速地回了這麼一句,接著語氣柔和下來,“你是哲越的合作夥伴,我相信你擁有很大的潛力,將來說不定會成為奧運冠軍,所以幫助合作你更好的打球,是我應該做的。”
“而且作為朋友,我認為我為你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僅僅是看到你使用我送過去的鞋墊,我就很高興,這種情緒回饋是彆人給不了的。”
他的語調太溫柔,聲音又好聽,讓秦春曉莫名臉熱,就在此時,李羚從浴室出來,大聲道:“曉仔,我洗好了,你來洗吧!”
秦春曉連忙對電話說了一句:“我去洗澡休息了,晚安。”
嘟——
陸玄冬微笑起來。
“好好休息。”他對已經掛斷的電話說了最後一句,拉出白紙,心情愉快的寫新歌。
陸雲琛這時給他打電話:“哥,我把行李收拾好了,明天就去西伯利亞,你有什麼要我帶的嗎?”
陸玄冬:“沒有,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我還有事,掛了。”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