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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NL決賽第一天,中國隊奇跡般的首次從巴西隊手中得到了勝利,雖然我們都知道巴西隊正處於新老交接的時段,新生代的球員們還沒能成長起來,而老球員們大多傷病滿身,但不可否認的是,中國隊這次贏得很有質量。
是的,我用質量來形容這場比賽,他們打得很精彩,作為球迷,我認為每個想要戰勝巴西隊的球隊都該好好看這場比賽,但下次巴西隊還有沒有空子讓人鑽,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本場比賽還有另一樁值得提起的趣聞,那就是中國隊的喬明明、符碧揚兩名球員,都是在洛倫佐教練手下進修並得到巨大進步的,而秦春曉、李羚兩名球員則在俄超追隨了尼古拉教練,看來這兩位已不滿足隻競爭“歐洲男排教父”的頭銜了。
值得一提的是,中國男排主教練牛頓的光芒正越發熾盛。
……
意大利隊主教練洛倫佐打了個噴嚏。
作為意超最好的俱樂部的主教練,不少外國球員都去他手下進修過,所以他還真是為意大利的排球培養了不少人才以及對手,意大利排協也拿他沒辦法,畢竟整個協會都是洛老師的同門師兄弟甚至是徒子徒孫。
中國隊這邊則完全不在乎外界輿論如何,因為熊算子的掛沒出過錯,他給中國隊算VNL決賽賽程運勢時得了個凶,中國隊就真的撞上了魔鬼賽程。
他們第一天打巴西隊,第二天打美國隊,原本美國隊還以為這群人打完巴西會很疲憊呢,誰知到了真交上手,這群中國人生龍活虎的,硬是發揮了他們的特長“耐力”,死纏爛打一般,局局帶著美國隊奔向30分,打了五局。
可憐美國隊才輸給波蘭隊一場,要是再輸給中國隊,本次VNL決賽便要就此止步,所以他們也是豁出去老命在拚,可等他們好不容易贏下中國隊,明天又要打巴西隊,這可怎麼得了?
巴西更倒黴,他們前一天才和中國隊撕了一場,被“劫富濟貧”屬性的中國隊消耗了大量能量,再對上波蘭隊時,直接迎來了他們在VNL決賽的第二敗,出線無望。
而到了第三天,同樣積累了一勝一負的中國隊和美國隊,隻要再贏下接下來的對手,就有希望晉級。
說來也是中國隊運氣好,他們前天劫富巴西,濟貧了昨天的波蘭,而巴西昨天又耗掉了波蘭的體力,尤其是波蘭隊絕對核心塞巴斯汀的血條。
在比賽的時候,秦春曉能清晰感覺到塞巴斯汀沒以前那麼跳得動了,據說這是昨天塞巴斯汀在網前和多明尼克互轟,導致蹠骨不適。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秦春曉果斷釘死塞巴斯汀,全麵封鎖這位主力的進攻效率。
這大概是塞巴斯汀這輩子打得最憋氣的比賽,在整場比賽,他隻有在發球的時候能讓中國隊灰頭土臉幾次,但對麵的接應米沙秦對他發球的適應
力,快得簡直不像人。
何況塞巴斯汀能通過發球得分,對麵的遊子瑜也能通過發球把場子找回來。
在本屆VNL決賽,魷魚也是不停立大功。
等中國隊把比賽拖入第五局時,連解說們記都認為這一場中國隊要贏了。
說真的,還有人比中國人更擅長打持久戰嗎?至少在男排賽場上,是沒有的。
中國隊乾脆利索贏下這一場,以兩勝一負,第二次晉入VNL決賽四強,用老牛的話說,他們現在的成績已經足夠回去見父老鄉親了。
“不過呢,我們也不能滿足止步於此,人啊就是要折騰,才能越走越高。”牛頓摸著壓根不存在胡子的下巴,做智慧狀,“咱今年好歹上個領獎台唄。”
秦春曉舉手:“教練,為什麼我們不把口號喊大點,目標冠軍呢?”
佟殊嵐連連點頭:“教練,今年我們狀態都很好。”
老佟和丁榮、高德琵都是打一年少一年的,隻要狀態還行,他們打比賽都是全力以赴的。
牛頓看著麵前這群還沒吃飽的餓狼崽,咧開嘴,看起來像一頭老狼:“你們要是敢想,那就去,把冠軍拿回來!”
群狼亢奮,二愣見氣氛到這了,仰頭來了一嗓子:“嗷嗚——”
眾人:“二愣,彆學二哈叫了!”
李羚委屈:“什麼二哈,我明明學的是狼。”
正在幫汪言整理藥箱子的喬明明茫然回頭:“叫我乾嘛?”
恰巧中國隊和波蘭隊的比賽結束後,大家得知美國vs巴西的球館門口出現了零元購事件,比賽推遲三小時,所以中國隊休整完了還能再去看一波比賽現場。
秦春曉在賽前盯著隊友們把口罩戴好,和遊子瑜嘀咕:“這邊治安真不行。”
遊子瑜笑起來:“嗯呐,我小時候和爸媽一起去看過北京奧運的現場,還是咱們家辦比賽靠譜。”
佟殊嵐在旁邊幻想:“不知道東京奧運會辦成什麼樣,真期待啊。”以佟殊嵐的年紀和血條,東京奧運是他最有希望參加的奧運了,此時他並不知道自己隻要好好治療,在巴黎奧運周期也能繼續留在國家隊。
丁榮也麵露期待:“錯過裡約真是太可惜了,這次東奧我們一定要進去!”
提到奧運,大家都開心起來。
“我還想參加巴黎奧運呢,就是不知道身體能不能堅持到那時候。”
“不知道東奧開幕式有沒有動漫元素誒,我想看奧特曼。”
“會有《排球少年》的主題曲嗎?希望主辦方能接地氣點,把二次元元素也加進去。”
秦春曉表情微妙。
東京奧運的開幕式與其說接地氣,不如說接地府,而且沒有意外的話,明年也很難辦的起來。
在去副館的時候,秦春曉看到陸玄冬的身影,這家夥還是高得那麼顯眼,在炎熱的七月,他抱著看起來很沉重的拍攝器材,走
到戴著遮陽草帽,帶著與芝加哥格格不入的鄉土氣質。
就算如此,他還是很英俊。
他們之間隔了一條綠化帶,陸玄冬沒看到他們,埋頭匆匆趕路。
“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