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逮藥販子(1 / 2)

六零之公派丈夫 浣若君 10801 字 8個月前

這才兩天時間, G委會的一幫乾部們就幫農場墾了很多荒地出來了。

雖然說800畝不是個小數目,但有200號人一起進了農場,開足800畝, 不是早晚的事兒?

而蘇櫻桃,自始至終沒有進過農場。

那不,這天晚上,李薇上門來找她了。

她的皮鞋上全是泥巴, 頭發也油膩膩的沾在頭上, 腿上還沾了好些泥, 看來, 她確實是認認真真,在督促大家墾荒的。

疲憊啊, 累啊,不過, 一想到明天一早就能進城,去接古巴友好貴賓, 李薇的心情就很好:“小蘇,我現在就回家, 洗個澡,咱們明天一起進城?”

但是,蘇櫻桃又給了她一重大驚喜。

“李教師,我明天就不去省城了吧, 你跟鄧昆侖一起去迎接友好貴賓吧, 怎麼樣?”她笑著說。

李薇手還在抖頭發上的泥土渣子,頓時就有點呆住了,心說蘇櫻桃這個女同誌,怕不是有點傻吧。

古巴貴賓, 省上的領導們肯定要接待,而且肯定還有飯局。

要能跟省上的領導們見個麵,一起吃頓飯,多光榮的事情,她居然不去?

“你不去,我怎麼去?”李薇聲音都尖了。

她帶著一幫人在農場勞動了好幾天,可不就是想跟著蘇櫻桃一起去趟省城,蘇櫻桃不去,讓她怎麼去?

“李姐,你跟著鄧博士一起去吧,你可是咱們秦州勞動婦女的典範,你去見領導們名至實歸。”握上李薇的雙手,蘇櫻桃狠命搖了兩下:“我年齡小,也沒你懂得多,就不去。”

這可太讓李薇感動了,能出那麼大的風頭,蘇櫻桃居然自己不去,讓她一個人去?

雖然說她爸曾經是解放秦州的大功臣,但畢竟丈夫隻是一個地區的地委書記,想再升職,在省領導麵前刷點好感就特彆的重要。

蘇櫻桃長的漂亮,人也乾練,而且還這麼謙遜,居然把這麼好的事情,讓給她一個人?

太感動,太感激,太感謝了,李薇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感謝蘇櫻桃。

想了想,她從兜裡摸了一張招待券出來,遞給蘇櫻桃說:“這是咱們市國營飯店的招待券,四涼四熱,你有時間就帶你父母吃一頓飯去。”

不論任何年代,不論父母是做什麼的,每個人都有往上爬的衝動。

即使李薇的父親曾經是從秦州大地上,一手趕走日本人,也是為了解放而立下汗馬功勞的老革命,她也不例外。

就農場的功勞,當在,她也是想搶就搶,畢竟她位置高,看的遠。

而蘇櫻桃跟她相比,還年青,有的是時間在基層磨練,所以搶了蘇櫻桃的農場,她心裡並不愧疚。

反而是要去省裡出風頭這一點,讓李薇有點愧疚,所以才會送蘇櫻桃一張國營飯店的招待票,彆看這張招待票隻是一張略硬的紙,它裡麵還有一瓶贈送的茅台呢。

接過招待票,蘇櫻桃由衷的說:“李姐,謝謝你。”

這張招待票裡頭包含一瓶茅台灑,蘇櫻桃偶爾喜歡喝點小酒,相比於飯,她更想要那瓶酒。

當然,隻讓市G委會那幫乾部在農場裡勞幾天可不行,蘇櫻桃還指望著她們能替自己再墾800畝荒地呢。

總之,事情都可以慢慢謀。

暫時就讓李薇先去出個風頭吧。

第二天一早,宋正剛專門從紅岩軍區調的吉普車,來接鄧昆侖和李薇幾個,就要去省城接農業部來的領導,以及那位‘羅美玉’女士了。

鄧昆侖昨天晚上加班到夜裡兩點才回來,來的時候蘇櫻桃當然早就睡下了。

早晨起來,鄧昆侖在穿衣服,蘇櫻桃也在刷牙,這不,正刷著呢,鄧昆侖突然遞過來一個東西:“這個,我送給你的,今天一定記得,你要戴著它。”

“什麼東西,這麼鄭重其事的?”她問。

鄧昆侖清了清嗓音,遞給蘇櫻桃一個東西:“這個,咱們的新婚戒指。”

蘇櫻桃接了過來,因為就跟他送給她的那支鋼筆一樣,上麵也有一顆鑽石,而且是枚戒指,蘇櫻桃驚訝壞了:“這是一枚金戒指,還是鑽戒?”

“我自己做的,你戴著它吧,我這兒也有一枚。”鄧昆侖給蘇櫻桃快速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緊接著收了回去,說了句。

蘇櫻桃把手伸到了陽光下,陽光一閃,金子,鑽石,在她夢裡,那該死的第三個丈夫,老是給她送這種玩藝兒。

蘇櫻桃總不理解夢裡那個自己,為什麼要因為這種東西而開心。

現在她明白了。

鑽石這東西跟黃金搭在一起,哪叫一個漂亮,叫人心花怒放。

更何況她的手指還是那麼的美。

就一點,金子少了點,鄧昆侖現在可守著一座金山呢,打個戒指,打的這麼細,真是小器。

當然,鄧昆侖肯定不會告訴蘇櫻桃,確實,現在他的工作間和後麵的大保險庫裡堆了滿滿一庫的金條,那些金條上,有人咬過的牙印,還有斑駁的血跡,幾十年過去了,血跡早成了黑色,甚至有的上麵還沾著毛發,更有一塊上麵,鄧昆侖能看到,清晰的印著一隻稚嫩的,孩子的手印。

那都是日本軍人在這片土地上,從一個個普通老百姓,或者商賈,官員手中或搶,或敲,或勒索來的,積攢在一起,是無價之寶,也是多少人的血淚和末日。

那一塊塊,都代表著一個國破家亡時,死在日軍槍下的鬼魂。

那些金條現在歸鄧昆侖所用,因為他要製造航天和核能行業最需要的金芯電纜。

要說偷一點出來打枚戒指,太容易了,就打件金縷玉衣,估計誰都查不出什麼來。

但鄧昆侖當然不會,昨天,他拆了自己從M國帶回來的,兩枚表中的一枚,浪琴金表,把所有的金子,打成了一枚戒指,自己戴的則是用銅鑄成的配戒,隻在外麵涮了一層金箔。

作為夫妻,他能給蘇櫻桃的真的很少很少。

而這枚戒指送出去,鄧昆侖哪怕守著一座金山,但也是真的一無所有了。

得,他也該去接kate了,真是該死,既不知道kate為何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農業部的領導會陪著她。

但是鄧昆侖戴著一枚銅戒指,胸膛還是挺的很高。

因為今天蘇櫻桃給燙的衣服特彆有版型,而且照鏡子的時候,大概是因為看慣了,鄧昆侖居然覺得,乾部裝穿在身上,比西裝要妥貼,合身得多。

湯姆和珍妮,因為都認識kate的緣故,鄧昆侖也得帶著他倆。

這方麵,就得說蘇櫻桃的體貼了。

倆孩子也沒有刻意打扮,不過穿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而且還都給理了發,不過,湯姆上車的時候,屁股後麵吊著一截小紅背心兒,看起來,特彆像蘇櫻桃前兩天給珍妮做的那一件。

“湯姆,你是不是穿了珍妮的背心兒?”上車的時候,蘇櫻桃問。

湯姆一本正經的說:“沒有啊,嬸嬸,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怎麼可能女孩子的衣服?”

珍妮眼疾手快,把整個小背心兒都給拽出來了:“你羞不羞啊,居然穿我的衣服?”

湯姆把小背心兒往裡一掖,才不管生氣的珍妮,而且理直氣壯:“這叫一顆紅心向太陽,早晚嬸嬸還會做一套綠軍裝給我,到時候我內紅外綠,就是一個最純最正的洋八路,你懂不懂?”

這哪是什麼混血兒啊,簡直就是混凝土。

直到上了車,倆孩子才知道他們居然是要去接kate。

真是難得,蘇櫻桃揮手再見的時候,就見珍妮還好好坐著,湯姆卻嗖的一下趴了起來,一直在後車窗上看著她,還在不停的揮著手。

今天,蘇櫻桃也得出門一趟,而且是去秦城。

不過去之前,她得先去趟張悅齋家,喊著張悅齋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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