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護照(1 / 2)

六零之公派丈夫 浣若君 11125 字 8個月前

大衣, 毛衣,秋褲,裙子, 隻要這兒有的,蘇櫻桃都想要。

珍妮拉了拉蘇櫻桃,示意她看腳下。

那是一雙翻毛皮的靴子,蘇櫻桃怕這是倒了好幾手的鞋, 怕萬一是有腳氣的人穿過的呢。

但珍妮所這雙捧了起來,示意蘇櫻桃看下麵:下麵一個鐵掌都沒有打,而且腳底完好無損, 剛出廠時的花紋都清晰的不得了。

這是一雙新鞋,就是試的時候, 蘇櫻桃發現有點夾腳, 不過裡麵的毛足有兩寸長,穿著可真暖和, 她都不想脫了。

然後就是給倆孩子試鞋子了,也是現在兩國眼看要打起來的原因,孩子們的鞋也是三五塊。

當然鞋得買大一點,現在裡麵墊東西穿, 等長大一點,把東西一取, 還能穿。

所以大衣, 暖皮鞋,以及毛衣,這些蘇櫻桃都要,而且她可聰明著呢,一樣樣的要好, 講完價錢才讓倆孩子試。

給他們幾個一人置辦了一身衣服,這算下來,才花了78塊錢。

“那件男士呢子大衣怎麼賣的?”蘇櫻桃見一件男式呢子大衣,又問。

“那件要30塊,你看報紙吧,報紙上咱們林副統帥穿的就是它。”倒爺連忙說。

這件就貴了,因為林副統帥現在穿著這麼一件兒,有名人效應,而且上麵沒有關於中蘇友好的任何痕跡。

蘇櫻桃咬了咬牙,還是把它給買下來了。

男人更得要點兒麵子,鄧昆侖今天穿的那件皺巴巴的衣服,看起來太掉價兒了。

跟軍事委員會的領導們見麵,還不知道人家要怎麼笑話他呢。

拿了四個編織袋,在這家買了兩袋子衣服,因為這人後麵發現蘇櫻桃出手大方,慢慢把東西的價格提了起來,蘇櫻桃就不買他的了。

出來又打聽著逛了幾家,給她家這幾個洋胃口補了很多奶酪,芝士,黃油之類的洋玩藝兒。

在一家子,蘇櫻桃居然碰到一個老式的打字機,雖然她不知道鄧昆侖需不需要這東西,而且這東西得200塊錢,但她還是買了一個。

半天時間,四個大編織袋滿滿當當。

蘇櫻桃問一個倒爺要了一根扁擔,又花了五毛錢,讓這人替自己挑著擔子,滿載而歸,回華風賓館。

本身,蘇櫻桃的綠書包就是個特彆顯眼的東西。

而這個綠書包裡是她所有的家當,介紹信,鄧昆侖的護照,最重要的幾樣東西都在這個綠書包裡。

往回去走的路上,給蘇櫻桃挑擔子的倒爺突然慢了幾步,低聲說:“有幾個小H兵一路跟著咱們,你們跑快點,我也跑快點,說不定就是來逮蘇聯貨的,快跑。”

在這種環境裡還敢買蘇聯東西,確實不要命了。

但蘇櫻桃早就回頭看過,她認得那幾個人,那都是褚岩的狗腿子,他走哪兒,就會想辦法,把他們調到哪兒。

這幾個人跟了她一路,看那樣子,現在已經準備好要搶包了。

褚岩為什麼那麼自信自己能偷到護照,就是因為在首都,他有一大幫的狗腿子,隨時能替她賣命。

就在倒爺說話的同時,幾個人圍了上來,而且把蘇櫻桃夾在了中間,其中有一個人,突然伸手,就來拽蘇櫻桃的包了。

但就在這時,蘇櫻桃突然朝著前麵喊了一聲:“喲,那不是褚司令的秘書嗎,劉秘書,你好!”

這兒可是□□附近,前麵走著好幾個穿著黑色乾部裝的男人,蘇櫻桃就衝著那幾個人跑過去了,嘴裡還在喊著劉秘書。

褚司令可是褚岩的爹,而褚司令的秘書,平常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在褚司令麵前,打褚岩和他的狗腿子們的小報告。

褚岩那幾個狗腿子沒看到劉秘書,但聽到這個名號下意識就要害怕,本來已經跟了一路,造好了局,發起進攻來搶包了,聽了這麼一句,伸手的那個突然轉身就往回走,倒是把後麵幾個差點撞翻在地。

等他們回過神來,發現大街上根本沒有褚司令的秘書時,蘇櫻桃和挑擔子的倒爺,一股風似的,已經到華風賓館門口了。

進了賓館,又進了房間,蘇櫻桃身上的皮草實在太厚,熱出了一身的汗。

從綠書包裡掏出那本護照,她覺得也是時候該讓褚岩好好難過一下了。

……

把所有的東西擺在地上,蘇櫻桃打開一盒巧克力,自己先吃了一塊,然後給了湯姆和珍妮一人一塊,再把巧克力的包裝紙疊好,就問湯姆和珍妮:“你們看這像個什麼?”

倆孩子盯著看了會兒,搖了搖頭,在他們看來,不就一張綠色的,上麵寫著俄文的紙嗎,像什麼,還是像張紙。

蘇櫻桃又抓了一盒巧克力,把那張紙硬紙,疊到了這張紙裡麵。

好吧,湯姆和珍妮又得到了一塊巧克力,倆人使勁兒往嘴裡憋著,這是一塊加了堅果的巧克力,倆人吃的眼珠子都要鼓出來了。

但這時,蘇櫻桃又拆了一塊。

吃,繼續吃。

孩子邊吃,蘇櫻桃邊拆,一口氣,她居然拆了12盒巧克力出來,這下,湯姆和珍妮對視一眼:幸福來的太突然,拆了這麼多巧克力出來,吃不完怎麼辦?

湯姆想了想,抓起兩大塊,跑到對麵,找那個希哈努克聊天去了。

送一塊巧克力給希哈努克吃,他覺得他們的友誼會更加長久的。

而蘇櫻桃呢,把十幾張綠色的硬紙疊到一起之後,全部裁開,拿出鄧昆侖的護照比了比,大小還差一點,於是又拿剪刀修了修,正好這時候送午飯的服務員來了,她遂問服務員要了點膠水。

這地兒膠水倒是不收費,過一會兒服務員就給她送來了。

這一粘,不就是一本拙劣的,假裝的M國護照?

“珍妮,這像不像M國的護照?”蘇櫻桃做好之後問珍妮。

珍妮不好意思打擊她,但湯姆老實說:“除了大小和顏色,彆的地方都不像。”

“那就算是我的吧。”蘇櫻桃說著,在裡麵認真寫上自己的名字,不錯,她也是擁有‘M國護照’的人啦。

把真的依然放進綠書包裡,這本鬨著玩兒的就擺在桌子上。

吃完了飯,蘇櫻桃捧起那件漂亮的黑色大衣上麵的中蘇友好兩個字,掏了針線出來,照著原樣,拆掉中蘇友好,在上麵繡了個中巴友好。

等她縫衣服的時間,湯姆和珍妮都東倒西歪在床上了。

蘇櫻桃還得把所有衣服上,俄國的文字,用中巴友好,或者中法友好等字給遮起來。

這不,她正忙著縫東西,就聽見隱隱約約,褚岩和鄧昆侖說話的聲音,不過,倆人並沒有來她這兒,聽起來似乎是去了隔壁。

而就在這時,蘇櫻桃點燃了那本拙劣的,用巧克力紙偽裝的‘護照’。

這東西太厚了,燒起來有點慢,而且,蘇櫻桃要的效果是,東西燒焦了,但樣子能看得出來至少是本護照,而且她要煙多,就得儘可能的讓燒慢一點。

再說隔壁,這才是褚英和鄧昆侖的第一次正式見麵。

由褚岩做介紹,那個狗腿子蘇有添也在。

接下來,應該就是幾個人商討,關於闊彆幾年後,本和鄧昆侖將要通電話的事情了。

不過就在這時,鄧昆侖聞到一股焦味兒,而且就是從隔壁飄過來的。

“什麼東西燒著了。”他說。

褚岩嗅了嗅:“估計是有人在抽雪茄吧。”

隔壁是鄧昆侖的妻子,他當然關心,才跟褚英正式見麵,還沒跟褚英握手呢,手伸到一半,調頭就走。

“小蘇,在嗎?”鄧昆侖敲門了。

蘇櫻桃看她的小‘護照’還差一點兒沒有化成灰,於是說:“就來。”

一把打開了門,她深吸了口氣,笑著說:“博士,我把您身上最危險的那個東西,給燒啦。”

幾個人都看著她,珍妮和湯姆也坐了起來,在揉眼睛。

“什麼東西?”鄧昆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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