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冥隻好走回去,焦躁地等待。
三分鐘,小卷毛還是不來,他不得不再次走到門口,提高音量大喊:“我要洗澡了!”
“你洗吧,我一會兒就來。”莊理終於把原主從未穿過的一條嶄新小內.褲翻了出來。
席冥盯著他的背影,心裡癢得難受。
“你是不是故意整我?”他委屈地問。
莊理把一套換洗衣物扔到床上,緩緩朝席冥走去,伸出食指,輕輕戳著對方強健的胸膛,迫使他慢慢後退,坐倒在馬桶上。
“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在找衣服。”他抱住席冥的腦袋,十指插.入對方硬而短的發絲,一下一下摩挲著頭皮,低柔的嗓音透著淡淡的啞,性.感地要命。
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般鑽進席冥的大腦皮層。他看著小卷毛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雙眼漸漸失去了焦距。
他目眩神迷,心旌搖曳。
莊理把自己的嘴唇貼上席冥微顫的嘴唇,輕輕地笑,噴出的熱氣鑽入對方齒縫,帶來酸甜的味道。
看來他今天晚上吃了很多糖醋排骨。
席冥的身體已經完全僵硬了,隻能任由小卷毛擺布。
莊理貼著席冥的薄唇低笑了一會兒才慢慢伸出舌尖,撬開這人的齒縫,含糊道:“我要吻你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把席冥的舌尖纏住,輕輕地裹,細細地吮,縷縷地吸,像品嘗一道再美味不過的甜點。
席冥被他高超的技巧瞬間奪走了魂魄,隻能死死摟住他的腰,克製著把這個人揉進自己身體裡的欲.望。
莊理跨坐在席冥腿上,一個吻剛結束,另一個吻又襲了上來。
“我從不拿這種事開玩笑,說要吻你,我一定好好吻你。”他順著嘴唇吻上了席冥的臉頰和耳廓,嗓音沙啞地低語。
吻完耳朵,他又吻了吻席冥沉醉的眉眼。
席冥漆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水汽,這是凝如實質的欲.望。他快被逼瘋了。
他用力抱住小卷毛,壓著對方去感受自己的迫切。
莊理捏了捏他的耳朵,笑語:“這裡不方便,我們改天換個地方。”
席冥的額頭爆出一根青筋,粗喘了好一會兒才啞聲道:“好。”
澡還沒洗,他的衣服就被汗水濕透了。
“我泡澡,你去給我拿衣服,在床上。”莊理大大方方地脫掉衣服,滑進浴缸。
席冥夾著雙腿走出去,拿起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裹在內層的子彈內.褲,尚未壓下去的欲.火頃刻間又開始熊熊燃燒。
他的腦海已經完全被小卷毛穿上這條內.褲的性.感模樣占據了,走路的時候不小心絆倒了放置在床邊的一把椅子。
聽見外麵傳來哐當一聲巨響,莊理拍打著浴缸裡的泡沫哈哈大笑。
過了好一會兒,席冥才抱著那堆衣服走進浴室,捂著鼻子坐在馬桶上,直勾勾地看著小卷毛。
莊理邀請他一起來泡澡,他用力搖頭,堅定拒絕,像隻怕水的大狗,隻敢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
這裡人太多,還到處都安裝著攝像機,他不敢放縱自己。他擔心小卷毛的身體經受不住,明天起床之後會在鏡頭前露出端倪。
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一定會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小卷毛。蕩.婦羞辱從來都是鍵盤俠的利器。
如果連這點欲.望都不能克製,他還談什麼保護小卷毛?
莊理知道席冥的顧慮,便也沒再堅持。
洗完澡之後,他慢慢擦乾身體,然後勾著細細的帶子,緩緩套上內.褲,每一個舉動都透著十足的誘惑。他在席冥麵前走來走去,緩慢地塗抹潤膚霜,噴灑古龍水,直到穿上最後一件衣服才俯下身,笑著親吻席冥布滿血絲的雙眼。
席冥的衣服被汗水打濕了第二遍,體表的高溫將汗珠燙成了白色的霧氣。
明明沒洗澡,他卻像是從浴缸裡撈出來的一般。
他摁住自己因極儘克製而絞痛不已的心臟,啞聲說道:“你騙我,你一點都不甜。”
莊理摟著他的脖頸低聲笑了:“那你說我是什麼味道?”
“你是辣的。”席冥委屈地控訴。
“那你喜不喜歡吃辣?”莊理輕輕揉著他汗濕的頭發。
“喜歡。”席冥的嘴唇竟然被欲.火燙出了一個燎泡,這會兒正緩緩滲出血珠。
莊理舔掉這顆腥鹹的血珠,柔聲保證:“過幾天我就煮麻辣燙給你吃好不好?特辣的麻辣燙。”
席冥克製地回吻,迫切地追問:“什麼時候?”
“就這幾天。好了,你快洗個澡,然後我們一起下去看節目。第二集很精彩呢。”莊理撫摸著席冥滾燙的臉頰,笑容滿帶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