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一局,四個人聊天侃地聊了不少,其他三個都有意無意多聊了一些藺時以前的事兒,還有他們三個之間一起經曆的事兒,他們從想要拍精品這麼一個想法,怎麼一步步落實,然後一起開了懸日。
“清茶啊,我跟你說,小時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誰對他好他都記得一清二楚,要不就幻鯨的現狀,哪裡留得住小時,小時有自己的獨立工作室,又是我們懸日的股東,還有這些年積累的人脈,離了幻鯨,他發展的更好,但他就是不走。”侯嘉石喝著酒對林清茶道。
藺時有些無奈:“嘉石哥你是不是又喝多了,這些話哪裡能隨便講。”
“放心,嘴嚴得很,就算喝了酒也不會在其他人麵前亂講。”侯嘉石擺了擺手,“何況我還沒喝醉。”
單宏這時也對藺時來了一句:“幻鯨當時留著你,又不真是念舊情,你還不知道袁新那兩口子什麼性子嗎,自從他們拿到幻鯨最大控股權後,就已經變了,眼睛裡隻有利益,要不是他們,幻鯨也不至於落成現在這樣。”
侯嘉石立刻又接言:“對啊,當初捧你是因為你有這個潛力,所以才讓幻鯨董事會全體討論後作出了全力捧你這個決定,但現在的幻鯨是袁新兩口子的幻鯨,不是以前那個幻鯨,袁新兩口子隻是不甘心在你身上花的那麼多資源就這麼浪費了而已,覺得這些年在你身上壓榨的還不夠。”
袁新夫婦兩人就是幻鯨的最大控股人,袁新也是幻鯨的在任董事長,這個林清茶知道。
林清茶也聽過傳言,說藺時因為幻鯨一手將他捧了出來,又在他受傷這兩年沒有放棄他,所以他才會一直留在幻鯨。
她看向藺時,但並沒問。
這些事,他們願意講給她聽可以,但她不會太主動去問這個。
就算在一起,兩個人也是獨立的個體,各有自己的空間和隱私。
藺時抬手輕輕揉了揉林清茶的頭發,笑道:“敢情你倆今天又是專門來勸我的,那乾脆今天明白點說說好了,免得你們總為我擔心。”
他看向對麵二人,解釋道:“你們說的我都知道,袁新那兩口子什麼打算我也很清楚,我又不傻,留在幻鯨我是有自己打算的,你們不用再勸了,我不會虧著自己。”
見藺時這麼說,兩人不好再勸,也不好繼續問藺時到底有什麼打算,隻好道:“行,隻要你自己有成算就行。”
“謝謝嘉石哥和單導替我這麼考慮,我敬你們一杯。”藺時當即倒了整整一杯酒敬道。
“好,什麼都不說了,喝!”
見他們三個都喝了酒,林清茶托著腮突然開始擔心,待會兒怎麼回去的問題,她可不會開車……
這頓飯結束,大家的有意促成下,林清茶與這個小群體融入了許多。
不過最後回去,藺時給侯嘉石叫了代駕,給單宏叫了車,藺時自己則是把自家經紀人尤俞給叫了過來,畢竟他的身份,又和林清茶在一起不好叫代駕。
“喲,藺老板你可總算想起我了,我這個金牌經紀人最近顯得都覺得自己像失業了。”尤俞一來就對藺時道。
“少貧,給你發工資讓你休假還不好?”藺時回了一句,又轉過頭跟清茶介紹道,“阿茶,這是我的經紀人尤俞。”
尤俞自然是認識林清茶的,他看藺時盯著林清茶的資料發呆過好幾回了,立刻熱情伸手道:“你好,我是藺時的好哥們兒兼經紀人,尤俞。”
林清茶伸手輕輕握了握,還沒說話,手就被藺時拉了回來,抓到了他的手心,淡淡道:
“這是我女朋友,林清茶。”
林清茶看了藺時一眼,他也喝了不少酒,雖然看起來什麼事兒都沒有,但似乎跟平時還是有些不一樣。
看著藺時緊緊握著林清茶手的樣子,尤俞愣了一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