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劫匪們被一個個放了出來。...)(1 / 2)

劫匪們被一個個放了出來。

按理說重見天日, 這群不怕死的應該狂妄N瑟才是,更何況虛驚一場,連落在警察手裡都不用呢。

一個個的出來之後跟被爆了.菊一樣, 臉色憋屈, 欲言又止,如喪考妣。

楚夜白忍不住踹了最近的關天一腳:“就兩頓沒吃, 你們要死啊?”

關天被踹得膝蓋一彎, 差點跪下。

隻得在心裡安慰自己, 老大腿腳還這麼有力, 今天應該沒有被折騰太狠。

看來應該是一早就識時務, 虛與委蛇討這女人歡心躲過了一劫。

但遙想他們老大一貫日天日地的霸道風姿,這才過了區區一天, 簡直像上輩子的事一樣。

現在他們老大, 淪落到小意討好一個女人做小白臉的地步了。

都是因為有他們這些累贅。

一時間裡麵竟然多了幾個憋不住抽泣的聲音。

這讓自覺犧牲區區色相,就投資回報來說可是占了大便宜, 對於現狀也百利無一害,自認為自己的選擇精明利落的楚夜白慪得要死。

仿佛從昨天開始,他跟小弟的認知就開始脫節了。

他不要麵子的嗎?

此時那群家夥已經在暗搓搓的表示好好乾活, 務必讓老大少遭點罪了。

但一行人出來,就剛剛碰到安保隊伍的人在搬運東西上船, 那些箱子上麵的標記貌似有些眼熟。

等眾人來到甲板上, 等等!這個地方好像也挺眼熟的。

來過這邊的人已經認出了這裡是他們經常光顧的幾個走.私.販子的老巢。

接著就被推著下船搬東西。

眾匪悚然一驚:“老大, 咱赤手空拳的去人家老巢搶劫,不合適吧?”

“要搶這裡,好歹得提早做個計劃啊。”

鑒定師罵道:“蠢貨, 東西已經開始往船上搬了,你們還操心那邊會有反抗?”

但事態就匪夷所思了, 眾人便看著他們老大。

楚夜白道:“先去一起搬貨吧,接下來的你們看一眼就知道的。”

眾人將信將疑的下了船,坐著快船靠近,果然先前下來搬運的安保部人員如入無人之境。

這個基地暗藏的槍.支,武.器,還有外麵碼放整齊的柴油桶,這些人來來去去有條不紊的搬走。

都跟進自己家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早就聯係好付了錢的補給站。

可這特麼的是個軍.火.走.私集體的老窩啊,人呢?槍呢?

他們平時兄弟們過來提貨,都得麵對全方位的警惕和明裡暗裡各處的槍口。

接著一行人踏上岸,就看到碼頭上到處的死屍,死狀淒慘,大多沒了人形。

腸穿肚爛半邊臉壞掉斷胳膊斷腿的比比皆是。

眾人一驚,連忙走近查看,鑒定師想要翻一下一具屍體。

就聽後麵遠遠跟著的老大道:“彆碰!”

“你手上有傷口,沾到可就完了。”

說著扔了一雙醫用手套給了他。

鑒定師昨天雖然沒挨槍子,可被尼龍紮帶束縛的時候,手腕破了點皮,要因為這原因感染那就樂子大了。

鑒定師戴上手套,一眼就發現他們的腐爛程度跟一般情況極其不符,像是已經死了好幾天一樣。

但是槍口新鮮,不會有人特意在死屍上麵浪費子彈,甚至還槍槍對準頭部。

鑒定師算是整個團隊中對外界消息掌控最廣泛的,行動之前也一直保持著重要信息的搜集。

他突然想到,行動前看到的不少各地同時出現的狂犬病襲擊視頻。

當時他還以為是一種新型的感染病,包括之前在大廳裡發瘋被打死的老太婆。

這些人的症狀跟老太婆很像,渾身散發的臭味也類似,隻不過他們更加嚴重罷了。

於是鑒定師抬頭,顫聲問:“這裡所有人都感染了?”

如果連一個小小的走.私.基地感染比例都這麼高的話,那麼現在外麵會是什麼樣子?

鑒定師伸手在屍體上麵按了按,心臟的地方一按就是一個豁口,看裡麵內臟也是嚴重腐爛了的。

他指著屍體問道:“短期內這種程度的感染,彆說現在就已經研製出疫苗和特效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就算有,也救不回來吧?”

“人不可能頂著這樣一具身體還能存活。”

畢竟他們打劫前才從這裡走了一批貨,這才幾天?當時這些人還活蹦亂跳的。

鑒定師跟其他粗人不一樣,他身為團隊裡第二個腦子,臨時可以代替老大發號施令那種,自然縝密細心得多。

他看向老大和裴涼,這兩人大半天的時間,根本就不是去乾什麼羞恥的事去了,而是直接來這邊端了這個軍.火.庫。

這女人是不可能知道這個地方的位置的,那麼昨天老大說的拷問,那可能還真就是拷問了。

至於有沒有吃虧,這點還是存疑。

畢竟誰說拷問的同時不能玩弄人質的?

萬一老大既是丟了秘密,又被狠狠的玩兒了呢?

鑒定師有點臉紅,搖搖頭甩開這突然飄遠的思緒,繼續分析。

按照現在的時間,一早老大和那女人應該就過來了,然後清理了這邊,將這裡完全占領。

如果外麵形勢真這麼嚴重的話,這當然是英明的選擇,得到一大批軍.火足以讓他們在小範圍內橫著走。

於是鑒定師不掩驚歎的看著老大和那女人:“真厲害。”

眾劫匪聽著鑒定師時不時的解釋,多少也明白了狀況,也紛紛肅然起敬的看了過來――

“真厲害,居然兩個人控製了人家老巢。”

楚夜白以為總算找回了一點麵子。

要是以往他其實並不在意這些的,對於自己的事跡也很少主動炫耀。

可這不是做了人家小白臉嗎,又被這一群傻逼手下的‘體貼’給搞得下不來台,一時間倒是比以往多了幾分虛榮了。

但誰知道這點虛榮還沒捂熱呢,就聽關天幾個一邊搬貨一邊小聲嘀咕道。

“完了,這麼厲害,老大怕是沒法翻身了,隻能等她玩兒膩了放人的樣子。”

“怎麼這麼說呢,好歹老大也是出了力的。”

“你們也不看看昨晚老大回來的時候都被折騰成什麼樣子了,他能出幾分力?”

“乾活吧乾活吧,彆多想了,老大也挺不容易的。”

楚夜白:“……”

這個走.私.基地的好東西還不少,除了軍.火柴油以外,還有不少醫療器械和衛星通訊工具。

一般諸如對講機之類的當然多的是,當然食物的庫存也不算少。

還多是易於儲存的乾糧和罐頭。

差不多將整個基地掃完,裴涼才吩咐開著遊輪揚長而去。

鑒定師便找到她:“把我的電腦還給我。”

裴涼想了想:“好像昨天一個小孩兒感興趣,我就給他了。”

“什麼?”鑒定師高聲道。

“不用擔心,他不是拿去玩兒掃雷。”裴涼笑道:“他是著名的物理天才,應該是已經破譯了電腦裡麵的東西,還自己連接了信號看見外麵的情況了吧?”

所以早上的時候那小孩兒格外乖巧,聰明的人是會主動去了解事態,而不是被事態牽著走的。

鑒定師氣得要命:“你讓他還給我。”

裴涼點頭:“XXX房,你自己去要就是了,記得彆嚇到人家孩子。”

楚夜白看著裴涼逗弄鑒定師,全程臉上帶著笑意,但心裡卻有些發沉。

這艘船上的人比較特殊,當然毫無自理能力的人很多,但與此同時,其中部分人又具有強烈的價值。

一千人中的人才比例,要比外麵絕大部分的地方比重都高。

畢竟這裡麵還有個學術晚宴。

也就是說,他手裡的人,哪怕是優秀如鑒定師,也不是完全不可替代的。

心思轉動,楚夜白卻引著裴涼回了房間。

這次一進門他就自己將門鎖落上,徑自取出酒櫃裡的酒,給各自倒上一杯。

一杯遞給裴涼:“今天辛苦了,要洗個澡嗎?”

裴涼因為是遊輪主人的貴客,自然住的是豪華套房。

浴室很大,浴缸在巨大的落地窗下,可以一邊品著紅酒泡澡,一邊欣賞大海中的無敵星空。

衝了一把喪屍的老巢,尤其那味兒比較衝,裴涼還真覺得自己身上都沾了味道。

抿了口酒便點了點頭:“倒是,說著話我都差點忘了。”

說著便一邊向浴室走去,行走之間質地柔滑長裙布料從身上滑下來,落到地毯上。

正待往前踏一步,卻被人擁進懷裡。

楚夜白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道:“我來吧。”

“畢竟這是我的義務。”

裴涼笑了:“你確定?”

“昨天你被折騰得挺慘的,我當時可沒有手下留情,今天白天又乾了一場,這樣還支撐著病體急著上崗,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嚴酷啊。”

嘴裡這麼說著,實際上裴涼心裡都快感動哭了。

她還琢磨著是不是多等兩天呢,人家就急吼吼的行使義務,帶傷上陣。

這是多麼具有職業素養的小白臉?縱觀她生平,也沒遇到過這樣的。

楚夜白心裡還捉急呢。

他們是不可能一直在海上漂的,始終得回到陸地。

根據各項線索,他的預計是半個月以內就會上岸,那麼他就得這這時間內徹底討這女人的歡心。

得到她的信任,至少是願意分享部分未知情報的地步,給未來儘可能的積累資本。

再說她都這麼說了,作為男人的虛榮哪裡忍得了?

楚夜白捏著裴涼的手腕,纖細得仿佛自己一用力就能折斷。

但相反的是人家一用力就能把自己折斷。

但不可否認,即便不是為了彆的原因,以裴涼的美貌魅力,自己在合適的處境也會想要跟這樣的美人共度良宵。

他笑道:“你試試看就知道我能不能上任了。”

“我現在對自己的處境還是很忐忑的,萬一你後悔怎麼辦?”

後悔是不可能後悔的,這種品相的小白臉,就算不提任務裴涼也會想搞上手。

既然人家都這麼邀請了,再頂得住她就不是女人。

於是華麗的浴室門順勢關上。

等出來的時候,楚夜白腳步虛浮,臉上的表情有些懷疑人生。

他不該托大的,以他的眼力,可以斷定雖然這女人嘴上大方,實際經驗並不豐富的。

先前嘴裡號稱跟妹妹一起玩弄未婚夫這種事,八成也是臨時不輸陣的措辭。

很大可能現在的放浪形骸有一部分是被辜負刺激的原因,即便她態度如何大變,但身體經驗匱乏就是匱乏。

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莫說現在還好手好腳,一晚上過去已經恢複了力氣。

楚夜白在進去之前,真的以為自己絕對能反客為主,征服這個女人,讓她從此食髓知味。

草率了!

他哪兒知道對方真的是花樣百出,耐力驚人,技術爐火純青。楚夜白差點被直接搞哭。

他從來不知道還能這樣折騰的,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回事。

頭一次楚夜白有種輸了的感覺。

但又有些不甘心,就憋屈道:“你怎麼這麼熟練?”

裴涼心道,同時應付兩個人這麼多年,能不熟練嗎?

但這話肯定不能說,脾氣再好的小白臉都能跟你急眼。

便將手插.進他的頭發,安慰道:“沒事,你現在身體不舒服,而且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以後就好了。”

說得他是個不中用還得靠女方安慰的處男一樣。

楚夜白更自閉了,又不想出門麵對那幫蠢貨,就掀起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最後又實在不甘心這麼認輸,便掀開被子盯著裴涼道:“你等我養好傷再說。”

裴涼笑道:“好好好,不過其實你手腳被打斷也不太妨礙的。”

楚夜白渾身一緊,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意有所指。

但看裴涼的表情,又沒有這分痕跡,心裡就越發忐忑了。

晚上的時候,兩人一同從房間裡出來,準備去餐廳用餐。

正好碰到隔壁的鐘安。

鐘安昨晚被裴涼打穿了大腿,但是當時就已經包紮好了,時候醫療組的人還安排了人照顧。

眾人不知外界情況,鐘安也肯花錢,有的是人願意照顧他。

但他心裡對裴涼和楚夜白是充滿怨恨的,尤其是裴涼,他的腿差點就殘廢。

不過是想踢那個男人兩腳泄憤而已,她就這麼對他,還當場把人帶回房。

現在兩人從房間裡出來,明顯是搞在一起了。

鐘安不會對自己遊離於兩姐妹之間感到愧疚,相反隻會認為自己豔福不淺。

但被未婚妻戴綠帽子甚至為了彆的男人射傷自己,那就是不共戴天的背叛了。

可再是恨如何?他現在不敢表現得一絲不滿。

甚至看到裴涼和楚夜白舉止曖昧的出來,還得難看的勾起嘴角,打招呼道:“晚,晚上好。”

裴涼笑著衝對方打了個招呼,甚至還嘴上關心道:“出來吃晚飯嗎?”

“你腿腳不方便,就不用自己去了,我跟餐廳說一聲,一會兒讓人給你們送過來。”

她語氣是真的飽含體貼,可鐘安聽了就卻心裡慪血。

就好像他這條腿的傷是自己在哪兒作死跌了撞了,跟她毫無關係似的。

鐘安笑意越發難看,但卻儘力帶著一絲討好。

“沒,床上躺久了也不舒服,我出來透透氣。”

裴涼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就和楚夜白轉身離開了。

楚夜白倒是回頭看了鐘安一眼,眼神裡有一絲深意,不過很快轉過頭,像是不經意的一瞥。

看著二人走遠的背影,被承諾了給高額報酬來照顧鐘安的人討好道:“鐘哥,彆看了,狗男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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