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老子是狼怎麼開門。
靳青躺在草席上沒有動,隻是抬起左手做了一個掄的動作,你不弄開門,我就掄著你撞門。
頭狼瞬間get到靳青的意思,開始用爪子不斷的撓門,爪子和木頭相接觸時發出了極刺耳的滋啦聲,吵醒了房內剛睡下的人。
屋裡的油燈被點燃了,正房中傳來一個蒼老但是有力的問話:“誰啊,誰在門口?”隨著聲音的響起,光亮開始晃動,隱隱能聽到裡麵屋子的開門聲,光亮也離大門越來越近了。
“鄭大夫,我是牟家的廚娘童欣,前來求醫。”此刻靳青終於說出了她來到異世以後的第一句話,聲音嘶啞難聽,仿佛是破爛的瓷器相互摩擦的時候出現的刺耳聲音。
這個時候牟家的名頭還是比較好用的,而牟家打死了一個即將恢複自由身的活契廚娘的事情,牟家人也不敢聲張。
打死死契奴才尚且要按情況杖責,更何況現在打死的是活契的良家子!
要不也不會為了封童謠的口按著她簽死契了,還不是欺負她姐妹二人孤苦無依麼!
“來了來了,童姑娘你這是怎麼了?”鄭大夫從那難聽的聲音中依稀聽出確實是了童欣的聲音,直覺童欣一定是受傷了,便趕忙走到大門口,開始抽動門栓開門。
當大門打開的那個瞬間候,鄭大夫看到了令自己畢生難忘的情景,當時他的心理活動是;“擦擦擦擦擦擦嗶嗶嗶”
當九雙綠油油、泛光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你看的時候,你在想什麼?鄭大夫表示自己隻想找個地方去死一死。自己仿佛一塊上好的肉一般被這些畜生不斷打量,似乎在挑個最可口的地方下口。
眾狼:你算了吧,沒事彆想那麼多,你身上哪有可口的肉啊!
在靳青的再三保證下,鄭大夫終於相信麵前的九匹狼是無害的,然後叫醒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將靳青抬進了屋子。
進屋前,靳青看著要關大門的鄭大夫,和他要過了他手中的門栓,往地上一插,結實石子地麵上近一米長的門栓,深深的插了進去,隻漏了一個不到十公分的銅箍在地麵上。同時向頭狼挑眉:“懂?”
頭狼低低的嗷嗚了一聲,乖乖的蹲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充分的表現出自己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意思。
鄭大夫和他的兒子:我剛剛看到了什麼?這姑娘是吃什麼長大的!
狼群:嗬嗬,我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