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青回到了客廳,看到大鷹已經將電視調好了,便高高興興的窩到沙發上,將自己縮成一團。
她早就想試試這種開著電視睡覺的感覺了。
靳青專心的調整自己的姿勢,讓自己更舒服一些,卻沒有發現大鷹在旁邊那種欲言又止的樣子。
在靳青的心裡,對這個房子並沒有歸屬感。
所以隻要是對她沒有威脅,那麼誰留在這個房子中,對她沒有任何區彆。
就在靳青迷迷糊糊的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大鷹忽然開口了:“那個,你睡了麼!”
靳青的的睡眠再次被打斷,怒火一下就被點燃了:這個老僵屍到底對她抱有怎樣的惡意,為什麼總是打擾她的睡眠。
大鷹看出靳青的憤怒,連忙開口解釋:“我還有一件事求你!”
靳青氣的鼓鼓的,但是卻沒有動手,用鼻子冷哼道:“一邊玩去,老子又不是你家養的的導盲犬,你使喚我上癮了是吧!”
說完靳青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大有如果大鷹不給她一個好的解釋,就送大鷹上天的架勢。
大鷹看著暴怒中的靳青,弱弱的說:“我想讓你送我長眠!”
靳青挖挖耳朵,覺得是自己最近太過疲憊造成了幻聽:“你說什麼?你讓我弄死你!”竟然真的有人活夠了想找死,這麼奇葩的要求,靳青還是第一次見。
大鷹皺皺眉頭,解釋道:“我想回去睡覺了!”
靳青用關愛智障般的眼神看著他:“原來你也缺覺啊!那你趕快回家休息吧!”快滾,彆在這耽誤老子睡眠。
大鷹聽到靳青的話,解釋道:“我是想要回到我父父埋葬我的地方,重新長眠!”
靳青聽了一愣:“你這個覺缺的不清啊!”
大鷹覺得自己真的沒有辦法同靳青溝通了,這個姑娘的理解能力,有時候比他當初養的牛還差。
偷偷的給了靳青一個鄙視的眼神,大鷹索性將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我不喜歡這個世界,這裡沒有夥伴,沒有森林,沒有狩獵的人,更沒有我的父父。每個人都用看異類的眼神看著我,我每走一步都有人監視,我每碰過一件東西都有人偷偷拿去丟掉,大家都想躲瘟疫一樣的躲著我。”大鷹越說越低落,眼角竟然出現了血紅色的淚水。
靳青同情的拍了拍大鷹的肩膀安慰道:“彆哭,有話好好說!”關鍵是你那兩條血淚千萬彆掉下來,不然誰收拾啊,好像大姨媽撒一地似的。
大鷹抽搭了兩下,將眼淚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