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靳青的視線向下望,娜其爾發現在她麵前的地上躺著的,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太後娘娘。
不同的是,此時的太後娘娘原本穿著的潔白裡衣已經臟汙不堪了,而且裡衣的前襟上還缺了一大塊,隱約露出了太後娘娘的肚皮。
娜其爾抖了抖臉皮,哆哆嗦嗦的抖開手中的布料,伸向太後的肚子一比:嗯,嚴絲合縫的拚上了。
娜其爾氣的手都抖了起來,劇烈的深呼吸了兩下,她向著靳青尖叫道:“大膽的奴才,你居然,居然撕了太後的衣服。”
靳青不解的歪著頭,指著地上的太後,奇怪問向娜其爾:“這不是你弄的麼?”靳青2.0上線了。
娜其爾更火了:“放肆!你這大膽的奴才還敢汙蔑我。”
靳青淡定的抓過娜其爾手中的布料,抖開,白色的布料上被拓出了一個完整的黑色人臉。
靳青看著人麵拓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將布橫舉在自己的臉側:“你看,我沒有這麼大的臉。”
在將布比對在娜其爾的臉邊,肯定的對她說:“就是你的!”
娜其爾被靳青的話氣的差點厥過去,她知道這是自己的臉。
娜其爾惡狠狠的眯起了眼看著靳青:“就是你這個狗奴才乾的!”心裡已經想到了一百種悄悄弄死靳青的方法。
靳青卻不以為意的點點頭:“你高興就好!”
然後靳青不在理會正在原地運氣的娜其爾,而是抓起地上的一個灑掃小太監遺漏下來的水瓢,從湖裡盛了一瓢水潑在仍然昏迷的太後臉上,她可沒有做好事不留名的愛好。
娜其爾被靳青忽然的舉動驚得尖叫連連;“天殺的狗奴才,你要做什麼?”她要弄死她,她一定要弄死她,隻要她發一句話,那麼......
誰想到一瓢水潑下去以後,太後居然沒有醒,靳青想了想,又盛了一瓢水像太後潑了過去。
娜其爾的聲音都喊破了音:“狗奴才,你到底想做什麼?”
隨後娜其爾從地上一躍而起,想要追打靳青。
靳青想了想,將自己手中的水瓢遞了過去,娜其爾順手接過,手中有了武器,於是她揮著水瓢就追著靳青打。
但是靳青身手靈活,又圍著太後轉著圈跑。所以娜其爾追了她幾圈都沒有占到一絲便宜。
娜其爾較起了真,連地上的太後都忘了,隻想著她今天一定要打死這個死丫頭,真當她娜姑姑是吃素的了。
正當兩個人一追一跑的鬨騰的正歡的時候,一個威嚴的女聲響起來了:“你們在做什麼,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娜其爾停下了追打靳青的腳步,回過頭來,看到太後已經坐了起來,正望向自己這邊,頓時鼻子一酸,就要留下淚來,她們主仆二人差點就要共赴黃泉了。
沒想到還沒有等到娜其爾說話,靳青卻好像見了親人一般“嗷”的一聲便撲進了太後懷裡。
娜其爾正想嗬斥靳青玷汙鳳體的行為,就見靳青抬起了頭,淚眼朦朧的對太後說道:“奴才救了太後之後,太後一直昏迷不醒。姑姑心急拿著水瓢就向太後娘娘潑過來,奴才想勸阻姑姑不要向您潑水,但是姑姑不依,現在正拿著水瓢在追打奴才,太後娘娘救命啊!”
太後被靳青這忽然的一下差點撲倒,將將穩住身形,心裡卻有點怔愣:這都多少年沒有人這麼抱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