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靳青睡醒後,將易城拎了回來,易城的表情麻木的很,好像丟了魂一樣。
靳青看到這裡有點自責,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孩子有點太殘酷了啊!
將這孩子掛在樹上,被人指指點點的,好像不太利於這孩子心裡的健康發展吧!
最關鍵的是他要真的變成了傻子,自己的任務要怎麼完成啊!
正想著,便聽見外麵有宮令女官過來傳話:“阿巧,太後娘娘召見你了,趕緊過去回話。”
靳青應了一聲,再看到床上的易城光著上半身,披著被子一動不動,隻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板。
靳青想了想,趕緊從枕頭下麵掏出了一個物件塞進了易城的手裡,便匆匆離去了。
靳青走的匆忙,沒有發現她剛一出門,易城就恢複了正常。
易城拿起靳青塞在自己手中的物件,放在眼前一瞧,原來是一個做功精致考究的撥浪鼓。
送撥浪鼓上鑲的金邊可以看出來,這隻撥浪鼓明顯是大阿哥無意中“落”在靳青枕頭底下的。
易城拿著撥浪鼓輕輕的搖了兩下,撥浪鼓發出了咚咚的響聲,易城嘴邊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原來你吃這套啊!”
剛剛被吊在樹上的時候,他就在思考是不是自己的路線找錯了。
於是,利用一中午的時間,他重新調整了行動方案,沒有想到自己的新辦法果然奏效了,這女人真的很吃這一套啊!
易城雖然不知道這個阿巧為什麼要幫自己,但是並不阻礙他想要踩著靳青上位的心思。
屋子裡及其的安靜,隻有偶爾的一聲撥浪鼓聲,以及人的輕笑聲傳出來。
再說靳青在太後娘娘這邊接到了新的任務。
“什麼?”靳青被新的任務內容驚得差點跪在地上。
開什麼玩笑,自己可是黃花大姑娘,竟然讓自己去做這種事。
太後看著靳青吃驚的表情,不由得捂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這是聖祖訓中說道的,當初先帝爺在的時候也曾經用過一陣,但是先帝爺衷心政務,對後宮之事並不上心。所以,後來為了宮中的子嗣繁衍,便暫時將這道祖製擱了下來!”
太後頓了頓,看著靳青的臉皮仍然在不自然的抖動,想了想又說:“前段時間,邊疆那邊送來了一個女人,長得是傾國傾城不說,這身段也是極佳的。哀家本以為皇上隻是一時的新鮮,卻沒有想到皇上這就被她給迷住了,不但連著招寢一個月,甚至是夜夜笙歌相伴到天明。”
再想到六天前她便叫敬事太監每日五更天的時候去那番邦女子門口呼喊祖製,可是皇上仍然像沒事人一樣該乾什麼就乾什麼。
想起剛剛娜其爾傳來的消息,皇上昨晚要了七次水不說,今天一中午居然也鑽到了她的寢宮裡,事後還偷偷摸摸的讓張浪去叫水,真的以為沒有人會告訴自己了麼!
為了一個女人冷落整個後宮本來就不應該,身為一國天子現在居然公開帶頭白日宣淫,這簡直是致禮法於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