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城看著靳青對自己輕蔑的表情,瞬時間恨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向著靳青狂吼到:“你傻麼?誰偷東西了,我就是故意要害你的!”所以彆假惺惺的裝出一副對我很好的樣子。
靳青狠狠的皺起眉穿鞋下床走到易城麵前,伸手一巴掌排上了易城的後腦勺:“好好說話!”誰讓你跟老子喊的,還敢說老子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707暗暗歎息了一下:你泄露了我家宿主的最高機密。
易城被拍的眼前一黑,當場就昏了過去,昏迷前他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咱倆到底誰不好好說話了!吵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動手呢?
靳青滿意的看著趴在地上的易城:看吧,年輕人脾氣不好就應該早點休息啊!現在多好,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想了想,靳青將床上的被褥卷吧卷吧,丟在了趴在地上的易成身上。自己又從櫥櫃裡,掏了一套沒有鋪蓋過得新被褥,回到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著了,睡前想的是:明天得讓大師傅多給她熬兩鍋粥,宮鬥太耗體力了。
沒辦法,她的屋裡還跪著一堆在那哭喪的人呢。
另一旁的娜其爾將玉嬪放在坤寧宮,同帝後講清楚了情況,讓他們第二天給慈寧宮一個交代,便轉身回來向太後稟報了。
將事情的經過講給太後聽過之後,娜其爾又加了一句:“我剛看著玉嬪身邊的那個宮女有些眼熟,這不剛進了坤寧宮才發現,原來這丫頭剛進宮時,竟是跟過皇後娘娘的掌事女官做事的。隻不過這女官早就調去了坤寧宮,所以兩人分開的也早,我當初也隻是掃過他們一眼。可年頭太久了,我剛才一時竟也沒有想起來!”
太後娘娘聽後輕笑道:“哀家還以為,她這些年真的是修身養性了。沒有想到,她卻還是出手了。一擊必殺,果然有大家風範。”
娜其爾怔了一下:“您是說,這事是皇後娘娘策劃的,可是您怎麼還誇她啊!”皇後怎麼可以善妒呢!
太後從坐的姿勢改到半躺的姿勢,慵懶的對娜其爾說道:“皇後自從當初意外落胎後,一直閉門稱病不出,哀家知道她這是對皇上涼了心,而皇上竟也不去哄,這夫妻二人本應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可現在卻形同陌路。這不但不利於皇室的血脈傳承,也不利於皇上對前朝的管控。但是,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皇後的心中還是有皇上的,既然出手,便是因為心中有情,否則,無情便無妒,那麼誰又會為了一個自己不在乎的人去爭呢!”
娜其爾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可是她又想到了什麼,忍了幾下還是沒有憋的住,接著問:“娘娘,您說玉嬪的鐲子究竟被巧丫頭藏在哪裡了呢?而且那包黑色的粉末真的是細沙麼?怎麼會有人用細沙來消化食物的,又不是那扁毛畜生。”
太後娘娘開始閉眼假寐:“那堆粉末是什麼有那麼重要嗎!反正也被那個太監吃了不是麼,你啊,就是想太多!”
娜其爾想了想點了點頭,太後說的有道理,自己最近的好奇心有些重了,這在宮裡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發現娜其爾不再說話了,太後嘴角露出一抹輕笑,這個丫頭,真的是好大的力氣啊!就是不知道,她留一個狼崽子在身邊究竟有什麼打算了。
想到這裡原本還了嗬嗬的太後又有點不高興了,好不容易碰上了個合心意的丫頭,怎麼偏偏卻看不破這情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