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候,索塔被靳青的舉動惹火了,他從沒有被人如此不尊敬的瞪視過,這宮女實在是太不識趣了!
一拂袖子,索塔一招虎爪直逼靳青麵門,靳青一偏頭,索塔的手爪徑直從她鼻尖上劃過,半長的指甲差點劃破靳青的眼睛。
同時索塔的憤怒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這奴才好大膽子,居然敢對老夫如此無禮!”
索塔的手掌從靳青麵門前略過,直直的抓在靳青身後的窗欞上,竟然一把抓下了紅木製的窗框。
靳青被這一爪帶下來的木屑濺了一頭,原來索塔的本意竟然是想要捏碎她的腦袋。
靳青:“...”這老頭有毛病吧!怎麼一言不合就開打!
707:“...”你沒有資格說彆人。
索塔有點蒙,已經幾十年了,從沒有人從他的虎爪下逃脫過,這是什麼情況。
索塔這一擊不成,又怒火中燒,徹底丟掉了理智,他年輕時好勇鬥狠,年歲漸長才略懂懂韜晦,這下被靳青一激,當初那股子莽勁兒就來了。
隻見他直接從靴袋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劃向靳青的脖子:“你這賤婢,竟然敢躲!”
而易城卻是猛地瞳孔一縮,剛剛索塔抽匕首時帶起了罩衣的一角,而他居然在索塔的夾衣上看到了管家裡衣上的族徽。
易城覺得自己頓時有些透不過氣來了,原本便有些充血的眼睛,此時更是深紅一片,目眥欲裂的看向索塔,心裡暗道:“原來是你!”
皇上卻是死死的抓住了身邊身邊的龍椅把手:這索塔進宮麵聖居然身懷凶器,他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想到這裡,皇上心裡滾起了熊熊怒火,為什麼搜身的人沒有將這把匕首搜出來,這皇城究竟有多少人已經在暗地裡投靠了索塔。
皇上越想越恨,竟是恨不得現在就將索塔扒皮抽筋。
皇上憤恨的同時,卻仍然穩穩的坐在龍椅上,冷冷的看著麵前的靳青和索塔,畢竟身為帝王,人和陣都不能輸。
但是,在沒有人能注意到的地方,他的腿卻悄悄的將桌下的東西都踢開了,竟然給自己清理出一個可以躲藏的區域。
索塔被靳青激的忘記了這是在皇城內院,隻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將麵前的賤婢斬殺。
由於索塔剛從江南回來,便直接進宮同皇帝交涉的巡鹽禦史的事情。
所以並沒有時間召見自己的屬下,所以也並不知曉靳青在朝堂中的所作所為。
在索塔心裡,靳青隻是一個不知所謂作死賤婢,他不能讓一個賤婢折辱了自己的威風。
而且這是在皇上的麵前,如果自己連個賤婢都處理不了,將來還如何震懾皇帝那個毛頭小子。
彆以為他不知道,這個皇上最近的動作越來越頻繁,根本就是要從他手裡奪權。
今天他便要殺雞儆猴,讓這黃口小兒皇帝看看,什麼人可以碰,什麼人不能碰,教他“恐懼”二字應該如何來寫。
索塔主意已定,竟然完全忽略了皇上的存在,就在東暖閣裡同靳青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