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宇現在很上火,明明在進屋前,他還聽到了靳青發出了深度睡眠的呼嚕聲。
可是就在他開槍的一瞬間,這人竟然就醒了!
靳青不知道何宇此時的思想究竟有多麼的複雜,她看著床上的兩支麻醉針管,又看了看繼續瞄準自己的何宇,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是在挑釁我麼?
那兩根在床上抖來抖去的麻醉針,著實的挑釁了靳青此時有些脆弱的神經。
看著何宇又要對著自己扣動扳機,靳青手向旁邊一摸,隻摸到一個鬆軟的枕頭。
顧不得在去找其他的東西,靳青抓起枕頭便向著何宇的方向猛地丟過去。
何宇不屑的一笑:畢竟是個女人,居然連枕頭都用來做武器,看來之前是自己想多了!
伸手便擋,打算等著將枕頭打掉後,再給靳青補上兩槍。
沒有想到枕頭雖然柔軟,但是衝擊力卻很大。
何宇伸出來當枕頭的手臂,被枕頭的衝力一帶,徑直的砸倒了自己的鼻梁和眼眶上。
何宇隻聽“哢嚓”一聲,鼻子立刻傳來了酸澀的濕潤感,而一隻被手臂帶到的眼睛也已經模糊一片、睜不開了。
何宇暗自咒罵一聲,用拿槍的手一摸鼻子,發現兩行鼻血已經順著鼻子流了下來,他試著喘了兩口氣,發現自己連呼吸都痛。
何宇心裡一片狂草:這mmp是枕頭乾的!
這個時候,靳青已經抓著床上的另一隻枕頭,站起了身,狠狠的瞪著何宇看。
何宇看到這樣的情況,終於意識到,自己絕對討不了好了,轉身就要往門外竄。
靳青看見何宇轉身逃跑,冷笑一下:沒人告訴你,不能把後背對著敵人麼?
顛了顛自己手中的另一隻羽絨枕,靳青高喊了一聲:“走你!”
便將枕頭直直的向著何宇的後腦勺悶過去。
這時候,何宇正在開門,枕頭和他的後腦勺親密接觸後,直接將他整張臉拍到了門板上。
腦袋前後都收到了衝擊,何宇一聲都沒有哼出來,再次翻了白眼昏過去了。
靳青雙臂環胸的走到何宇旁邊,用腳尖扒拉了他一下,讚歎道:這慫的命真大啊!要是在老子身體融合好的鼎盛時期,他現在應該已經可以蓋上紙哭了。
靳青吧嗒吧嗒嘴:所以說,人一旦發起狠來,什麼都能成為武器。
思考了一會,靳青拉起他的一條腿將他重新拖到了客廳。
檢查了一下繩子的斷裂麵,靳青的眉頭扭成了一團:這個痕跡好像不是牙咬出來的。
707:“...”難不成你蹲那看了半天,就得出這麼個結論,你以為誰都有你這麼好的牙口啊!
看了半天繩子再看向地上昏迷的何宇,靳青搓了搓下巴,這小子身上一定藏了東西。
半晌後,靳青看著自己搜出來的一堆小工具,以及地上被她扒成白斬雞的何宇,吧嗒吧嗒嘴,這小子到底是做什麼的。
在707的解釋下,靳青對麵前的工具有了大概的了解。
手裡的麻醉槍就不用說了。
耳釘裡藏著一個信號發射器,以及一個小型的信號塔,褲兜裡麵揣著的太陽鏡能變成兩把小刀,鏡片上還有隱形的開關,但是她沒有興趣去打開就是了。